村人們的調侃,讓喬年怒火中燒,只覺得自己頭上已經穩穩當當地戴了頂綠帽。
在他心里,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自己和岑巧蘭和離的事,岑巧蘭在外面所做的任何事,都關乎到他的臉面。
這才離開自己兩個月,岑巧蘭就這般放浪形骸,如果他再不出手管教,只怕那個人真敢做出丟人現眼的事來。
喬年抑著憤怒,躲過人群,悄悄靠近了岑家院子。
喬筱筱送走秦云來之后,想起作坊里還有些事沒弄完,于是跟岑巧蘭說道:“娘,我要去作坊一趟,你要和我一起過去嗎?”
這幾天岑巧蘭在家里養著雙手,順帶著練習裁的手藝。
害怕自己的手藝不夠湛,到時候開了鋪子會砸了招牌,所以便讓喬筱筱去城里染房里買了一批染壞的布回來,自己在家沉心練習,連著幾天都不肯出門。喬筱筱怕悶壞了,所以想著氣。
岑巧蘭不肯,一點也不覺得累,相反還裁剪紉的這個過程,于是頭也不抬地道:“我就不去了,這里還有點沒弄好,你自己去吧,帶上紅錦知道嗎?”
喬筱筱看那沉迷的樣子,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只得隨去。
對岑巧蘭這樣的人來說,能心無旁騖地去做一件自己喜歡的事,真的極為難得。所以也不忍心打斷。
“娘,那你把門關好,一會兒舅舅他們也該回來了。”
岑巧蘭趕起把喬筱筱往外攆:“知道了,你趕忙去吧,天不早了,早點忙完了回來,一會兒娘給你做好吃的。”
喬筱筱應下,帶著紅錦趕去了作坊。
岑巧蘭看著們走遠,準備關上門回去繼續忙自己的事,誰知大門關到一半,突然一只大手猛地撐在了門板上。
接著,喬年那張沉的臉便出現在了的眼前。
被打了十幾年,對這個男人的恐懼早就已經刻在了骨子里,所以一見到喬年,岑巧蘭直接被嚇懵了幾秒,等反應過來要關門保護自己時,已經為時已晚。
喬年掐著的脖子就將推進了院子,然后順手將大門給關上。
岑巧蘭抖著手想去扯開那只掐著的大手,結果換來了喬年的兩記耳。
“賤人,我看你最近浪得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喬年的手勁兒特別大,兩記耳打下去,岑巧蘭的臉便腫了起來。
但是忍住了沒哭,鼓起勇氣想要掙喬的束縛。
始終記著喬筱筱跟說過的那些話,現在跟這個人沒有關系了,不必再懼怕他!
只是心里還是怕的,怕得兩只手都使不上力氣,又怎麼掙得開那只大手。
想到自己和兒這些年的那些委屈和待,岑巧蘭心里就恨得厲害,恨自己無能。
憑什麼都已經和離了,還要這種欺負?!
一時間,心底憑空竄起一勇氣,低下頭猛地朝喬年的手腕咬去。
喬年哪里會料到向來弱的岑巧蘭敢反抗自己,于是想也不想就朝岑巧蘭揮起了拳頭。
這一拳,狠狠地打在了岑巧蘭的背上,疼得險些背過氣去,不由得松開了。
喬年揪著的領,將提了起來:“賤人長膽子了,連老子都敢咬。今天老子不把你牙打掉,老子跟你姓!”
說著,喬年就舉起掌要手。
岑巧蘭知道自己本不是他的對手,絕地閉上了眼睛。
喬年本來想打,結果眼睛卻落在了的臉上。
這幾個月岑巧蘭的生活條件得到了大幅度的改善,皮養白了些,再配上那七子白面,皮也了不,整個人也盈了一些,看上去和從前判若兩人。
眼下又正是初夏,岑巧蘭上穿的是這幾天自己做出來的服,服樣式別致,料又單薄,喬年一時有些愣了神。
這真的是他那個黃臉的婆娘?
預想中的耳并沒有打下來,岑巧蘭睜開眼睛見他正在發愣,于是想趁他不注意趕掙他逃命。
可誰知道喬年的反應特別及時,就在岑巧蘭快要掙的時候,一把揪住了的領。
拉扯間,岑巧蘭的服應聲而裂,出了里面綠的肚兜。
岑巧蘭嚇得驚一聲,連忙雙手抱在前,遮擋住自己的。
可喬年卻已經將那一瞬間的畫面看了個清楚。
岑巧蘭天生皮白,以前在喬家那般勞累,上被服蓋住的地方都不黑,如今養了幾個月,皮更加白,那綠的肚兜襯得上更是白得亮。
加上人長胖了一些,以前的干癟也圓潤了幾分。
幾個月都沒有人了,看見這一幕,喬年腦子里嗡地一聲,眼神變得有些嚇人。
岑巧蘭和他做了十幾年的夫妻,哪會看不懂他的變化,知道他起了壞心思,趕拼命的往屋里沖,想將他關在外面。
喬年的反應卻更快,幾步上前就抓住了的頭發將拖了回來。
“賤人,一把年紀了還整天這麼風、,你想發、是嗎?老子今天就讓你個夠!賤人,敢背著老子在外面勾搭男人,今天老子就讓你清醒清醒,老子才是你男人!”
說著,喬年手就去拱扯岑巧蘭的服。
岑巧蘭嚇得拼命尖呼救,兩只手地抱著自己。
可眼下正是農忙時節,岑家周邊的幾家鄰居都沒在家,的呼救聲本就沒有人聽見。而的力氣也本敵不過喬年,不過一瞬間,上的服就被喬年給扯了幾片。
岑巧蘭想到自己將要到的傷害,顧不上自己此時的狼狽,拼命的想要逃走。
可喬年地拽著的頭發,任憑怎麼掙扎,都沒辦法掙半分,極度驚恐之下,便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喬年看著眼前這和從前截然不同的,哪里還忍得住,將岑巧蘭按在了院子里的石桌上,低吼一聲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