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夜晚,莊園張燈結彩,各種各樣的燈飾點綴,就像天上的繁星一樣、一樣夢幻。
萱寶拿著自己和爺爺一起寫的兩張書法,屁顛屁顛地往別墅跑,心里想著,馬上要睡覺了,要在睡覺前送給哥哥。
卻在半路被迎面而來的三叔截住了。
背地里三叔可欺負萱寶了,手就搶了手里的東西。
“小寶貝,這是什麼啊?”
三叔是正常手拿東西低頭看的姿勢,萱寶急的跳起來都夠不著三叔的手:“三叔別調皮!快給我!這是我寫給哥哥的書!”
“書?書!”
沈志偉被口水嗆到了,立即展開來看。
誒!差點被小不點驚死。
幾句古詩竟然被說書。
看筆跡是老頭教的。
萱寶急的抱住三叔的大長,使勁跳:“三叔!快還給我!不能玩!很重要的!”
三叔在某寶心里,調皮老頑的形象已經深固了。
沈志偉釣小魚似的,拿著所謂的‘書’在萱寶頭頂晃啊晃,張口就是那句:“小寶貝,好好喊兩聲爸爸,東西就還給你哦!”
這是三叔跟萱寶之間無聊的老游戲了。
反正已經破了好多次例了,三叔又好又帥,調皮點只能哄著,喊爸爸就喊爸爸!
萱寶正準備再次破例,就看見自己的正宮爸爸出現在三叔后,那臉是要收拾三叔的。
而且三叔還不知道,還在繼續‘欺負’:“快!小寶貝乖!幾聲爸爸,讓爸爸今晚做個夢。”
沈志澤手就從沈志偉手里幫閨搶到了東西,同時照著他腦袋拍了一掌:“搶我閨,做你的春秋大夢!”
萱寶見著救星了,連忙甜膩膩的喊:“爸爸~爸爸~”
這甜的有點過分了,因為寶寶很心虛,過三叔爸爸了,想使勁甜一下正宮爸爸,以示補償。
沈志偉嚇一跳,捂著腦袋彎下腰,沖著萱寶裝起來:“啊!嘶!寶貝快看看,我頭上是不是被打了個大包?”
“乖閨,別理三叔,他腦袋被門過,結實得很。”
沈志澤把手里的紙張遞給了小丫頭。
“爸爸,三叔真的太調皮了,您快管管他~”
三叔總喜歡搶東西,寶寶都被搶怕了。
就聽三叔立即學了的語氣,著嗓子,尖聲尖氣、變態兮兮的,竟然比還會撒:“大哥~乖閨已經學會給你兒子寫書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啊?書?”
同樣的反應,沈志澤也被口水嗆到了,手就要拿回小不點手里的東西,想看看是個什麼樣的書?
萱寶嚇得一拉服下擺,急忙把手里的東西塞進了小肚肚里,死死抱住,撒腳丫子就跑。
可不能再被搶了!
小家伙邊跑邊沖著后說:“我送給哥哥的書!不給你們!”
見老大被驚了大傻子,沈志偉繼續添油加醋:“看那筆跡,還是老頭親手教小寶貝寫的書哦~是不是很驚喜很意外?”
“啊!”沈志澤徹底被驚了二傻子:“寫的什麼東西?”
沈志偉戲附,把震驚的神態演繹到了極致:“老頭今晚肯定喝酒了!這絕對是發酒瘋!竟然教屁大點丫頭寫那種東西!你快跟去看看就知道了!”
最近方老頭纏著要跟沈家定娃娃親,可把老父刺激的不輕,以老父對小丫頭寶貝的程度來看,搞不好真會灌輸小丫頭將來嫁給自家哥哥的思想!
嗯!極有可能啊!
沈志澤拔就追小不點。
萱寶前腳進哥哥的臥室,爸爸后腳就跟了進去。
就見小丫頭把揣在小肚肚里的,兩張寫了字的紙拿出來,喜滋滋的說道:“哥哥!哥哥!書!我送給你的喲~”
爸爸頭冒瀑布汗,忙搶小閨手里的東西:“易兒,你爺爺今晚喝了酒!教妹妹瞎寫字呢!”
聽見‘書’兩個字,沈易一點都沒覺得尷尬,更不會多想,這只小憨包里還有什麼驚死人的語句是他沒聽過的?
他搶在老爸前面拿了小憨包手里的東西,展開一看,果然是爺爺教小憨包寫的字,不過是四句激勵人的古詩而已。
他了小憨包的小腦袋:“謝謝,哥哥很喜歡。”
聽哥哥說喜歡,萱寶開心的轉圈圈:“不用謝,以后哥哥過生日,我給哥哥寫書,還畫很漂亮的花花!”
某哥哥想起畫的沈小二,有些吃味兒的說:“可不可以畫我?”
小憨包立即點頭如搗蒜,更開心了:“好呀好呀~哥哥比花花漂亮~我喜歡畫哥哥~”
‘書’兩個字沒讓易大爺臉紅,這一句讓他尷尬到了,再次糾正道:“用詞不當,哥哥是男生,漂亮用來形容你自己。”
小憨包小聲嘀咕:“哥哥就是好漂亮好漂亮呀……”
沈志澤一把拿過兒子手里的紙,一看上面寫的東西。
純潔的不能再純潔了啊!眼前兩小只也純潔的只差飛舞著天使的小翅膀了啊!
某爸爸頓時尷尬得不行。
草!老子腦子進屎了嗎?竟然被沈老三這樣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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