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不能

“聽說趙子痕已經出了京城打算去征戰了，如今有好多個國家都要討伐他呢。”

趙子塵眼前一片漆黑，不過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他有些詫異的問道：“趙子痕已經出城了麼？”

“已經出城了，咱們的眼線看的清清楚楚的。”

“那又如何？眼下諸神族的人所剩無幾，剩下的估計也參加那一場戰役去了，如今咱們手頭也冇有什麼人了，咱們冇有什麼可以翻盤的機會了吧？”

湘南頓了頓，笑道：“誰說冇有，想想，您之前是皇上親自封的太子，如今趙子痕出去邊關，咱們隻需要靜靜的等待時機，然後趙子痕在那邊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咱們想辦法去劫持太後，讓太後寫下一份關於趙子痕謀朝篡位的招數，把當年的時候“好好”的說出來，到時候咱們可以趁著趙子痕不知道，再京城占地為王，奪了趙子痕的王位，到時候，咱們再打著剿滅叛黨的罪名圍剿趙子痕…”

趙子塵微微道：“可是劫持太後這件事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湘南道：“你可還記得那個琴音？”

“琴音？你是說那個陪伴了趙子痕那麼久趙子痕卻冇有喜歡過的人是麼？”

“冇錯，就是這個琴音，琴音眼下已經被趙子痕給趕出了皇宮，還讓琴音永遠不能皇宮，這琴音我之前還是皇後的時候就試探過了，不是那麼簡單就會被打發的，如今趙子痕不仁義在前，我們完全可以把琴音拉攏到我們這邊，劫持太後就變一件比較簡單的事，聽說那太後對琴音還是很喜歡的。”

趙子塵沉了沉，道：“冇有誰比我更瞭解趙子痕，他定然在皇宮設立了多重防線。”

“即便是這樣也要試一試，子塵，那趙子痕當初就是奪走了你的皇位，然後害的你變了現在這個樣子，我當初去了諸神族不就是想要救你麼……如今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咱們說什麼都不能放棄，不管怎麼樣，這天塹是我們的！趙子痕霸占了這些年！他這個狗賊，咱們一定要替天行道。”

“倘若此計謀真的可以功的話，我一定要親手把趙子痕千刀萬剮，趙子痕奪我皇位，搶我人，殺我生母，這仇必報！”

湘南遲疑了一下，有些苦的問道：“你果然還是很在乎那個啞是嗎？”

被突然這麼問，趙子塵一愣，勾笑道：“那又如何，那小啞已經死了。”

“死了又怎麼樣？不是一樣還在你的心裡？隻要這個人曾經出現過，就永遠在你的心上，對嗎？那我呢，我算什麼？我不知道這些年來對你的一腔孤勇，熱沸騰不過隻是笑話？即便你是一塊石頭，也該捂熱了把，不是嗎？趙子塵，我不要你有多麼我，我隻想在你的心裡稍微的占有一部分，這很過分嗎？”

聽著湘南的突然發作，趙子塵角微揚，道：“比起這個我到是想知道，你是否有伺候過那一百來個諸神族的人？”

這句話如同一針一樣直接次開了湘南的心臟，然後毫不顧上麵已經鮮淋漓，又毫無顧忌的在舊傷上再添心傷，或許是察覺到湘南冇有說話，趙子塵出手，到了湘南的手，道：“你一直不說，我卻一直好奇你是怎麼做到讓那諸神族的頭領喜歡的…”

湘南聲音沉沉的回答道：“不要再說了…”

趙子塵卻當做冇有聽到一半，繼續說道：“好像要做那頭領的妻必須伺候一百個諸神族的族人才能被那頭領認可，才能作為他的妻子，你之前隻說那頭領隻是看上你，並冇有對你做過什麼，這些也是真的麼？”

湘南有些瀕臨崩潰的邊緣，一個勁兒的說道：“不要再說了…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雖然我的眼睛瞎了，但是我的心還冇有瞎，我知道你為了我付出了很多…但是，你也不應該如此作踐你自己。”

終於，湘南繃不住了，惡狠狠的吼道：“我冇有！你憑什麼要這樣說我，汙衊我？趙子塵，無論我付出了什麼，都是因為你，”你憑什麼質疑我，這天底下所有人都可以質疑我，但是，你，趙子塵不可以質疑我，你永遠不能。

“你冇有？是嗎？真的冇有？”

趙子塵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扭曲，他出手摟住了站著的湘南的腰肢，挑眉，道：“你說冇有，但是口說無憑，唯一的檢測辦法就是…”

湘南瞬間站立起來，全繃道：“你，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辱我…”

“嗯？我這樣算得上是辱你麼？”

“算。”

“我這樣算是辱你的話，那一百個男人你伺候著算不算得上是辱？所以我就算是辱嗎？”

湘南聽見這句話，直接冷笑了一聲，然後跑了出去。

獨自坐在外麵的一個石凳子上，握著拳頭。

付出了這麼多，在他的眼前自己不過隻是一個不自的人，隻是一個垃圾？

有些好笑，想自嘲，但是發現連自嘲的勇氣都冇有。

真的是為了趙子塵可以一個人讓千軍萬馬踩踏過來，也可以被萬箭穿心，前提是那千軍萬馬裡麵冇有趙子塵的馬，那萬箭穿心的萬箭裡麵，冇有趙子塵的那一箭，不然一定會死的很慘，很痛…真是不巧，怕什麼來什麼，趙子塵果然還是給了一刀，還是用的鋒利的刀子。

疼的死去活來。

完全不敢去想象是做了多久的心理建設才選擇去了諸神族，也不敢去想那天晚上自己的靈魂好像被人拉扯的完全不屬於自己的那種覺，隻能咬牙關，隻能選擇，選擇救趙子塵，還是救贖自己，最後還是選擇了趙子塵，所以堅持了下去，那一晚，確實是伺候了一百個諸神族的族人，冇有人問過到底是怎麼熬過來的，但是隻要能救趙子塵，自己吃了什麼苦，大概都無所謂了吧？

思緒很複雜，心也很痛，抬起頭，卻瞧著趙子塵釀蹌的著門往外麵走。

前麵就是一個臺階，不顧心的傷痛，跑上前去攙扶住了趙子塵，聲音帶著哭腔的責怪道：“你乾什麼，你想要什麼，拿什麼，說就是了，乾嘛自己往外麵跑？”

趙子塵手索到了湘南的臉上，臉上似乎有些黏黏的，他道：“你哭了。”

不是疑問句，而是陳述句，他冇有問，肯定的說著這句話。

湘南吸了一下鼻子，冷冷的說道：“我冇有哭，可能要下雨了吧，天氣有點潤。”

“我冇有責怪你的意思，我隻是不想聽到你再說小啞的事。”

“趙子塵，這次，咱們一定要功，等你當了皇帝，等我當了皇後，咱們再一起這個太平盛世，那個時候，再也冇有人會看不起你，看不起我，這天下原本就是你的天下，你纔是當年先皇指定的太子，纔是這個盛世的唯一主宰…”

趙子塵握著湘南的手，道：“這一次，我一定要奪迴天塹，稱霸整個天下…”

這邊，趙子痕雖然離開的時候給了虞清絕印還有國璽，但是卻冇有告訴群臣們是皇後的這件事。

趙子痕剛離開一天左右的樣子，晚上一直在靜養的太後突然出現。

“聽說皇兒臨走的時候給了你兩樣重要的東西，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