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不知道蕭越寒是怎麼想的。
但他肯定是知道是怎麼想的,甚至知道所有的目的,包括想要他的那塊腰牌。
但是又敢確定蕭越寒對的絕對已經不是最初對花想容的冷漠了,可是突然間,回到錦王府,卻一切又發生了翻開覆地的變化。
說是蕭越寒想懲罰吧,但卻沒把關起來,也沒有用任何大刑。
說是蕭越寒想冷落吧,但也不至於到了這種地步……
這幾天,蕭越寒一直都沒有雪靈園出現過,花想容坐在房間裡,看著雪靈園的一些侍衛丫鬟等等全都打著包袱離開了,當然,不是離開王府,而是離開了雪靈園,全都分配到了芙蓉園和茗香園還有王府的一些其他的園子裡,就此,堂堂正王妃邊的下人全都不見了。
本來還以爲能給留下一個鈴鐺陪陪,哪知道錦王又傳下話來,說是芙側妃現在有孕在,邊的幾個丫鬟不夠用,暫時把哭哭啼啼的鬧著不想走的鈴鐺也調度去了。
五天之後……
花想容站在空空如此的雪靈園裡,整個園子裡除了面對自己的影子外,再也看不見其他的一個人影。
這就是蕭越寒想懲罰的方式嗎?這就是蕭越寒想冷落的方式嗎?
花想容冷冷一笑,無所謂的回到自己的閣樓裡呼呼大睡,想跟玩心計,想讓難過委屈?看看誰抗得過誰?
蕭越寒的目的不就是想讓乖乖的放棄任何小作,只做一個什麼也不管的只跟在他邊的傀儡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他隨便找一個充氣娃娃不就好了?要沒有思想,等著吧,就算是有一天無法自拔的上他,也絕對不會甘願那樣的,更何況,怎麼可能會上他?
只是因爲最近習慣了他的存在,習慣了與他鬥法而己,那並不會讓多傷心,只會讓更冷靜的去面對那個比自己還狡猾的老狐貍。
“骸”花想容躺在,雙手平放在前,閉上眼打算繼續睡覺。
可是就這樣沒人管,也沒人起牀,整整睡了兩天,一直都沒有吃過多飯。可能是這半年多來習慣了鈴鐺的存在,總是到了時間就從廚房拿來膳食給,本不用想這些事,所以直到兩天後的今天,花想容才終於的從爬了起來。
“好……”花想容擡起手了肚子,轉想洗臉,卻發現盆裡沒水,轉頭想穿服,卻又沒人幫選今天應該穿哪件,再轉頭坐到鏡子面前想梳頭,卻發現自己連一個簡單的古典髮髻都不會梳。
最後無奈之下,花想容給自己綁了兩條小麻花辮,鬆鬆挎挎的垂在前兩側,臉頰兩邊的幾縷碎髮怎麼也弄不上去,也就不管了,轉找到一件比較簡單的白穿上,轉看著空空如也的水盆,卻又皺起了眉頭。
好吧,自己出去打水,那個該死的蕭越寒不怕別人傳言說他待自己的大老婆,又怕什麼,弄一盆洗臉,然後再親自跑去廚房弄點飯菜吃而己,又不是從小被慣到大的,這點還是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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