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等不急了,將手裡的包袱全都放到船上,然後轉快步往回走去,卻看到公孫長卿走了出來。
只是,公孫長卿的臉有些不對勁,似乎是剛剛大打了一場,消耗了許久的力和力。
“長卿?你怎麼了?”花想容連忙快步走上前,扶住他,見他臉略白。
“沒事,我們走吧。”公孫長卿若無其事的淡笑了一下,輕輕拍了拍花想容放在他胳膊上的手:“走。”
花想容皺著眉頭,想問他,卻忽然看到不遠正緩步走來的白若水,也似乎是剛剛和誰打了一場,臉上雖然有著些許的疲憊,但更多的卻是一種無奈與落漠。
瞬間,花想容明白了剛剛公孫長卿是和誰打,原來白若水也是這般明白事理,且萬分爽快的人,在心的男人要帶著另一個人離開之時,也只是找到他與他大打一場,在花想容的觀察裡,公孫長卿的武功與白若水似乎是不分上下,像白若水這種藏在桃花塢中的武林高手,也許這纔算是理的方式吧。
而公孫長卿似乎是了些傷,可見他們剛剛不知是在哪裡打鬥時,他一直在儘量的讓著……果然是個心的男子,就算他不喜歡白若水,但卻也寧可自己傷,也會讓白若水痛痛快快的去撒氣……
“長卿。”花想容不再多問,扶住公孫長卿:“我扶你上船。”
“好。”公孫長卿微微淡笑。
就在花想容扶著公孫長卿走進船艙的那一刻,白若水忽然從桃花林中跑了過來:“等等!”
花想容與公孫長卿皆爲一震,雙雙轉過頭看向白若水,只見白若水那張同樣絕的臉上閃過一苦笑,從懷中拿出一個瓷瓶,扔給花想容,在花想容接住的那一刻,淡淡道:“過一會兒把這藥給長卿服下去,他了我了桃花瘴,那瘴有毒,會使他力消耗七,服下這藥後一個時辰自會恢復過來。你們保重……”
說罷,白若水再沒看向公孫長卿,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握著瓷瓶的花想容,在花想容對著善意的微笑時,竟然也回以了一抹不太自然的淡笑,然後,輕甩素袖,轉走回了桃花林中,直至消失不見……
花想容扶著公孫長卿坐進船倉裡,然後將白若水給的瓷瓶打開,倒出一粒黑綠的藥丸放到公孫長卿裡,然後取來備好的牛皮水袋讓他飲下。
看著花想容左忙碌又忙碌的樣子,公孫長卿微微勾起脣:“容兒,坐在這裡休息,行李只有那麼多,不用這麼忙。”
“不行啦,我要儘快再好好收拾一下,把銀子和服還有備用藥都分類一下,等我們上了岸,這樣拿著也方便。”
“這船從桃花塢出來,到皇都城最邊界的碼頭也需要一天一夜,等明日這時再弄就可以,過來,坐這邊。”公孫長卿輕輕拍了拍邊放著墊的位置。
一聽他這麼說,花想容這個急子也不得不將自己散落開來的行李放到一旁,然後乖乖的走到公孫長卿邊坐下,轉過頭仔細的看著他微微顯著蒼白的臉,見他額上略有些汗,可能是上了傷,哪裡有些痛,他一直在忍著纔會這樣。
花想容連忙從袖子裡拿出手帕幫他拭著,見他眼神一直溫的看著自己,彷彿是一汪清澈的深潭要將吸進去,花想容一愣,躊躇了一下,收回手,卻被公孫長卿握個正著。
“長卿……”這種曖昧的氣氛,其實真的不適合的,雖然浪漫,與電視劇裡的和小說裡的狗鏡頭一模一樣,但是要是讓自己這麼經歷一下,那種在默默無語中的震撼,真的比什麼都強。
“容兒,真想就這樣和你一起在船上漂泊,沒人任何人來打擾,只要能這樣靜靜的看著你,長卿便死而無憾了。”公孫長卿微微淡笑著,俯下頭在花想容的手指上印下一個憐的吻,然後淡笑道:“容兒那日似乎是對公孫長卿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花想容挑眉,不解的看著正被他握著的手:“我手上什麼嗎?至於讓你這麼認真的看?”
“死生契闊,與子悅,執子之手,與子皆老。”公孫長卿眼神迷離,修長的手指與白的小手叉相握,掌心對著掌心,手指與手指相。
花想容愣住,呆呆的看著兩人握的手,公孫長卿雖然很白,但是與的手一對比,卻還是能看得出來男之分。公孫長卿的手很漂亮,骨節分明,與的手握著,兩雙手彷彿是世界上最契合的,世事變幻,卻也終究逃不出一個註定。
不知道腦中爲什麼會想出這些事,只是那詩經裡的一句話,被如此眼前的男子輕輕道出,竟然讓有一種想哭的覺。
花想容微微了手指,讓兩人握的手緩緩張長,然後用著自己的指尖輕輕著公孫長卿手指上的紋路,腦中忽然映出六世的一句話:那一月,我轉過所有經筒,不爲超度,只爲你的指紋……
而眼前,這近在眼前的溫的指紋彷彿在指引前進的路,那種幸福的輝將層層圍繞,讓再也拔不出來。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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