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杜若寧收到了江瀲讓人送來的畫。
他沒學過作畫,畫功并不好,像小孩子涂,畫上一男一并肩站在一起賞月,月亮畫得像個大燒餅,男的很高大,的卻連他肩膀都不到。
杜若寧盯著畫看了半天,看得一頭霧水。
送畫過去明明是為了告訴他,找到了弟弟,和弟弟團圓了,他回的這個是什麼意思?
他到底有沒有看懂?
哎?
他不會把弟弟當自己了吧?
他以為的畫是盼他早歸的意思嗎?
杜若寧想到這種可能,不郁悶又好笑。
這人的腦子是怎麼長的,竟然如此歪解別人的意思。
突然又想起去年在街上,刺客要取他狗命時,他說的那番把刺客氣到吐的話,忍不住哈哈笑出聲來。
“小姐何事如此開心?”藿香拿著熏好的裳進來,被的笑容染,向來冷清的臉上也出幾分笑意。
杜若寧也不避,把江瀲的畫給看:“你瞧這月亮畫的,撒點芝麻都能當燒餅吃了。”
“哪來的燒餅,我也想吃。”
茴香跟著從外面進來,聽三不聽四地接了一句,又把杜若寧逗得開懷大笑。
茴香雖然不明白小姐笑什麼,卻也能覺到小姐這兩日特別開心。
杜若寧當然開心,找到了弟弟,心十分舒暢,隨便一件小事都能讓樂上半天,是那種藏都藏不住的快樂。
這種快樂,第一個想要與之分的人就是江瀲,所以才會第一時間畫了畫給他送去。
可惜那個榆木腦袋本沒看懂。
算了,沒懂就沒懂吧,此時已經過了那個興勁兒,也懶得再去畫畫,且等他回來再當面和他說吧。
前天弟弟走后,阿爹又和討論了許久,說弟弟這些年流落在外,缺失的太多,要從最基礎的一點一點補起來。
不說讓他像當年的太子一樣文韜武略,起碼能識文斷字,懂一些兵法和用人之道,不然就是把他放在那個位子上,也沒有掌管天下的能力。
“我們要的不僅僅是一個皇子的份,更是一個定國安邦的君主,倘若他什麼都不懂,這天下我不能放心到他手上。”杜關山如是說。
杜若寧當然知道阿爹是對的,只是弟弟要將這些從頭學起,絕非一朝一夕之事,并且在軍營里也沒有那麼便利的環境供他學習。
“要是能把他送到南山書院,讓效古先生親自教他就好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杜關山道,“但這事急不來,需得慢慢籌劃,找一個不會令人懷疑的契機,讓他與先生假裝遇見,進而被先生賞識,破格收為弟子,這個過程要過度自然,不著痕跡,所以,在我們沒有想到好辦法之前,不能輕舉妄。”
“這樣的話我們還要等很久才能行事。”杜若寧不免有些心急。
杜關山卻說:“十年都等了,再等等又何妨,現在你弟弟回來了,咱們已沒有旁的牽掛,正好集中力來解決咒的事,只有這個咒解了,咱們才能放開手腳做大事。”
“好,那就依著阿爹。”
杜若寧不再糾結,接下來的時間,每天除了等待各方送回的消息,就是在思考怎麼才能讓弟弟不著痕跡地與效古先生偶遇。
想了幾天,沒想出什麼好辦法,索去南山書院找效古先生,請先生幫忙想辦法。
效古先生在招搖撞騙上很有天賦,當初長寧公主廟就是他一手策劃的,所以策劃一次偶遇應該不問題。
效古先生已經好幾個月沒見到杜若寧,還沒從久別重逢的喜悅中回神,就被帶來的消息震驚到瞠目結舌。
“你說什麼,二皇子找到了,在哪找到的,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他人呢,他在哪里,我要看看他。”
一連串的驚問,把效古先生的驚喜與震撼顯無疑。
杜若寧耐心地將事經過一一告訴他,老先生聽得老淚縱橫。
“可憐的孩子,不行不行,我一定要見見他,我現在就要去見他。”效古先生難得如此失態。
杜若寧道:“先生不要著急,我和阿爹商量過了,想請您來教導鈺兒,只是眼下他人在軍營,是我大哥的親隨,突然來跟您學習定會引人懷疑,所以您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讓他名正言順地過來跟著您?”
效古先生聞言一怔:“讓我教他呀,我能行嗎,我老了,不知道能不能教好。”
“怎麼不行,你當年把太子哥哥教得那樣出,天下人都知道的。”杜若寧道。
提起前太子,效古先不一陣心酸,那是他一生最得意的學生,只可惜……
“我來想辦法,我來想辦法,我就是拼了這把老骨頭,也要把二皇子教好。”他抹著眼淚說道。
杜若寧見他答應,便放心了一半,繼而問道:“先生可有什麼好辦法?”
“事發突然,我一時也想不起來。”效古先生道,“你覺得我路遇強盜,被你弟弟拔刀相助怎麼樣?”
杜若寧:“……”
效古先生見無語,又道:“要不然就是我做了一個夢,夢到西邊有祥瑞,便去西邊尋找,一找就找到了你弟弟?”
杜若寧:“……”
效古先生看看,知道這個更不行,自己呵呵笑起來:“要不然……”
“要不然先生還是好好想想吧,咱們不著急,慢慢來。”杜若寧道。
效古先生拉下臉:“你這丫頭,是不是在嫌棄我?”
“沒有。”杜若寧正經臉否認,“我是覺得憑先生的智慧,一定能想出更完的辦法。”
“真的?”效古先生不確定地問。
“真的。”杜若寧鄭重點頭,“先生好好想,學生看好你。”
效古先生:“……”
杜若寧和他說完正事,想著好不容易出趟門,不如去東院轉轉,找春雪聊一聊。
上次薛初融拜托給春雪捎話,一直拖到現在都沒說,只因實在說不出口。
所以打算先和春雪見一面,探探的口風再決定要不要說。
算著快到下課的時間,便向效古先生告辭,往東院而去。
臨出門,效古先生突然又住,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那小子不錯的,你要好好待他。”
杜若寧愣了半晌,才意識到先生說的是江瀲,不笑道:“我也好的呀,先生有沒有叮囑他好好待我?”
效古先生道:“他哪用我叮囑,他的命都是你的。”
杜若寧:“……”
這老頭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效古先生忙為自己澄清:“這話不是我說的,是那小子說的。”
“我才不信。”杜若寧哼了一聲大步而去,走到沒人的地方才開心地笑起來。
江瀲那家伙,怎麼啥話都往外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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