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什麼呢？熱氣撲得顧止指尖發燙，他想回來，卻被商亦紂攥得的，仿佛一松開，他整個人也會跟著一起消失。

“哥，”顧止翕，蒼白沒一點，淺琥珀的眼眸微垂，“我昨天只是開玩笑的，你不用當真。”

倘若是以前，顧止指不定還能再信上一信，可這幾天商亦紂的態度，已經讓他清楚的認識到，商亦紂本不他，他短暫的被拎到了一個不屬于他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踹下去。

顧止不是個蠢貨，他只是把所有放在了商亦紂上，這些就像一片葉子，擋住他所有的視線，讓他再也看不到別的東西，一度沉淪。

“你還是在怪我。”商亦紂輕嘆，指尖用力著顧止的掌心，“我要怎樣道歉，我的小男朋友才肯原諒我。”

商亦紂生得一付好皮囊，做起委屈的表，也比旁人更來得生，顧止何曾見過這樣的商亦紂，幾乎當即丟盔卸甲，可他最后一點理智令他清醒得站住腳。

他生在一個婚姻不健全的家庭，年生活并不快樂，更像一張暗的巨網兜得他不過氣來，酗酒、賭博、家暴占滿了他整個年，還有趙淑儀的遍鱗傷。

他需要的婚姻是互相牽伴到終，是不欺騙，是真誠，是因而生，是永不關閉的避風港。

這些商亦紂都做不到。

“嗯？”商亦紂見他沉默，用另一只空閑的手，溫的抬起顧止的下顎，細細吻著他的角，“理理我。”

顧止微微偏頭，錯開商亦紂的，“哥，我你就夠了，我們之間不需要被婚姻束縛不是嗎？”

商亦紂退開，仔細的觀察顧止，他肯定道：“你在害怕。”

顧止無力地閉了閉眼，和商亦紂的談讓生病的他更到心力瘁。

商亦紂永遠像個不知進退的孩子，要不到答案便一直不肯罷休，但很有人能看到這一面，他的溫表像把這一切掩蓋的滴水不。

于是，顧止了他這個壞病的唯一害人。

“哥你呢？”生病的人都易怒，顧止也無法避免，他回手窩在前，“我想要的你愿意給，那你愿意嗎？這場婚姻是你想要的嗎？你真的想要和我結婚嗎？你真的能放下徐郁秋嗎？”

不出意外，商亦紂沉默了。

他邊的笑意斂了幾分，像是被顧止到了痛，半晌，他回道：“這和小秋沒關系。”

看，又是和小秋無關。

顧止自嘲的哈了一聲，“哥，你看看我。”

他悲涼的著商亦紂，“你到底喜歡我什麼啊。”

這個問題，他從沒得到過答案。

商亦紂淡淡地看了顧止好一會，“你累了。”

顧止止住商亦紂起要走的作，“給我個答案，就這麼難嗎？”

“隨便給個理由，我都信，只要哥你開口。”

商亦紂揮開他的手，居高臨下，垂下的眼睛不帶半分緒，“早點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作者有話說：老商也算渣得明明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