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遍下來，顧止面帶常，陸決興致，大有再來一次的念頭，而商亦紂白臉白，溫的面孔多了幾分憔悴。

自討苦吃，顧止忍不住在心里又嗤了遍商亦紂。

商亦紂似有應，深邃的眼眸沉沉的向顧止，顧止瞥見，視若無睹的挪開。

他們結束，另外三人的觀車之旅恰巧到站，一行人重新匯合。

導演瞧見商亦紂不妙的臉，提議中場休息一下，節目一拍拍兩天，不急在一時。

話一出來，眾人繃的皮驟然松了，雖說是拍綜藝，但行言舉沒一能輕松著來，稍有差池，微博熱搜歡迎你。

“前面有休息室，老師們可以先休息回，我們半小時后在這里集合。”

待其他人先進去了，顧止才緩步踏，休息室分了好幾間，他進去時，只有一間是空著的了，他沒多想，甚至沒看商亦紂在那，直接進去了。

于是，他剛坐下，休息室的門便被推開，一截瘦長的手腕抵在門板，接著一張面含憔悴的俊臉出現在門后。

顧止抬眼，“……”

我出去。

他腦子里連第二個想法都沒。

“休息室大，”商亦紂沉聲，“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屁則抬起兩三公分，商亦紂的下一句話又讓他落了下來，“還是你心虛，不敢跟我待在一間休息室里？”

他有什麼好心虛的，顧止垂了垂眼，余瞟見商亦紂在離他偏遠的位置落座后，若無其事的刷手機。

他登的是小號，關注了無數商亦紂的，其中還有一個CP。

一個一個取消關注太麻煩，反正顧止也不看他們的態，便任由這些人留在列表里了。

偶爾登進去，總是能看到一兩條的，譬如現在。

【商亦紂的小妻：淦！這竟然是吸鬼！蒼了個天！】

附了一張圖——商亦紂執著他的手，在掌心簽字，

顧止微怔，這不是他去接機，混在群里的照片嗎。

已經過了大半年了，炒冷飯都不帶這麼炒的。

而這條微博，被轉發了無數次，一時之間霸占了微博前幾，底下評論各異，有罵的，有勸的，更有甚者悄悄的嗑了起來。

顧止無瑕去關心，他猛地抬頭，看向商亦紂，“你買的熱搜？”

他遮得嚴實，圖在不手里著轉，當時沒有任何一個人認出他是誰，沒道理過了這麼久，又突然有人認出來了。

何況這件事，只有他與商亦紂清楚。

商亦紂神平復，唯獨仍淡，他供認不諱，毫瞞的意思都無，“是。”

這熱搜買來干嗎？好玩？倘若他倆沒分手的時候，還能搏個秀恩的名頭，現在呢？屁用沒有，還可能惹一。

“你……有病？”顧止沒忍住。

商亦紂勾了下，“嗯，有病。”

“……”顧止被堵的啞口無言，他無力的了眉心。

他不再打算理商亦紂，商亦紂卻自顧自開口了，“你和、”商亦紂自消音了兩個字，“掛在微博上，看著不舒服。”

顧止的眉快糾一團了，因為這？就因為這？

他頓時想口，但無從下口，轉眼，他忽然想到早上的考量，抿了抿，思考該怎麼說。

商亦紂又道：“他不是一個好歸宿。”

顧止一愣，接著反諷道：“怎麼？你是？”

商亦紂好不容易恢復點的，又徹底白了下去，但他卻目異常堅定的向顧止，“我可以是。”

顧止低嗤了聲，“下一句話，是不是又讓我給你一個機會？”

“你說不膩嗎？”他神冰冷，“無論你做什麼，說什麼，我都不可能回頭了，你又不是黃小子了，這麼稚的事，你怎麼還做的出來？拜托我的大影帝，你清醒點，不要再給我待添麻煩了，可以嗎？”

顧止從未跟商亦紂說過如此刻薄的話，可一旦話出口了又是無比的爽利。

他一直在克制惡意，于是對商亦紂他每每都好言相勸，但商亦紂就像聽不懂一般。

果不其然，商亦紂的臉瞬間青了一片，翕半天，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顧止問：“你的心是不是覺得我還你？”

商亦紂眼神閃爍，顧止便知他猜對了。

顧止一字一句，字字清晰，“我不你了，拍完這部綜藝，我們就不會再有際了，我會有新的人生，新的……人。”

“別再說了，”商亦紂咬牙關，似是再拼命抑著。

他聲音低，顧止沒聽見，“他會很我，在我回來時給我一個擁抱，在每一個……”

“別說了，”商亦紂幾乎是低吼著道，他眼睛快了，“求你了…顧止，別說了…”

他快痛死了。

這每一個字都是一把利刃，準而狠的刺穿他的心臟。

他何嘗不知道顧止不他了，可他總得給自己留一點妄想吧，萬一呢？萬一顧止還他呢？

可顧止怎麼就狠這樣了，連這最后一點的妄想都不愿意留給他了。

“換我求你，”商亦紂痛苦的閉起眼，聲音里蘊滿絕，“騙騙我也好，別再說下去了。”

作者有話說：雙更果然太難了，休息一天除了睡覺，啥也沒干，我真是fw本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