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進大廈,看到橫七豎八躺在地上暈迷不醒的黑社會員,他有一瞬間的恍惚,是那個不怕死的傢伙乾的?
這怎麼可能?
而此時,秦雲面前已經只剩下一人了,便是青狼。
此時的青狼心中又驚又怒,萬萬沒想到,對方真的單槍匹馬就殺了進來,而且,結果讓人震驚。
從刀劍影的世界走到如今,青狼擁有足以自傲的實力,手下三大高手的倒下,卻不足以打擊到他的自信。
看著走廊對面沉著臉的青狼,秦雲面無表道:“我來了!”
青狼鼓掌道:“不錯!”
“凌傲雪在哪裡?”
“打贏我再說!”
“好!”
秦雲不再多言,慢慢向對方走去,相距五米之時,猛然前衝,真氣瞬間發,速度陡然快了幾倍。地板上鋪的腥紅地毯被一腳蹬破。
青狼大驚失,面對飛起一腳,本無法退避,只得架起雙臂擋。
這一腳石破天驚。
青狼被踢得仰面翻飛而出,向後的牆壁撞去,只得兩手往後一推,才緩衝掉這一踢之力。
然後,秦雲卻再次撲上,在他還沒得來及站穩之時,便出了右手,如探囊取一般,掐住了他的脖子。
一招!
青狼心下駭然,雙目圓睜,他竟連對方一招都擋不住。
剛纔與三個手下戰鬥,他竟然還留了大半的實力。
秦雲對這樣的眼神早已見怪不怪,手上一用力,著他的脖頸,把人提在半空摁在牆上,淡淡道:“打贏了,人在哪裡?”
青狼卻彷彿沒聽到一般,只是愣愣地盯著他。
“這樣吧,你把放了,我不殺你,一命換一命!”秦雲有些不耐煩道,這種人殺不殺都沒什麼意義,如果能省了麻煩,直接換回凌傲雪,那是再好不過。
青狼很想說好,但凌傲雪卻不在他手中。
這時,秦雲猛然一回頭,眼神漸漸冷了。
趙乾手中舉著槍,抵在凌傲雪的頭上,慢慢從房間走出來。青狼的戰敗,出乎他的意料,但還
不至於讓他絕。
秦雲卻本不看他一眼,只是著凌傲雪,輕聲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話雖不多,卻讓凌傲雪全然鎮定下來,心裡再也沒有別的想法,他就是這樣一個讓人很容易相信的人。彷彿天踏下來也有他在。
“哈哈!”趙乾厲笑著打開了手槍保險,道:“死到臨頭還,我知道這槍可能打不死你,可是,一定能打死!你最好不要懷疑我的槍法!”
秦雲皺了皺眉,趙乾穿著一休閒西裝,倒是有幾分領導者的氣質。但無論是什麼人,他都不會在乎,也只隨意問一句:“你是什麼人?”
趙乾厲聲道:“我是燕京來的趙乾,要你命的人。”
他擡起手槍便要向秦雲去。
“不許!”
突然一聲輕喝在衆人耳邊響起,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黑的槍口對準了趙乾的後腦勺。
那位重案組的副組長終於趕了過來,並且自以爲在關鍵時刻救了秦雲的命,但秦雲對此卻毫沒有激之,倒是覺又多一個添的。
當人質艱難地轉過頭來,看到後的向後,臉變得相當古怪。
而向也看了過來,嚇得差點一屁坐地上,道:“隊長!”
那傢伙沒有說謊啊,隊長真的被綁架了,我那個去,竟有人這麼大膽子,敢綁我們隊長。一定要嚴打,狠狠的打。
秦雲一邊想著這個老傢伙是什麼人,手中卻半點也沒有鬆懈,青狼仍然像條死狗一樣被他牢牢在手中,但陡然想起燕京姓趙的,下意識地反應過來,皺眉道:“趙是你什麼人?”
“不錯!”趙乾冷聲道:“早該想到了吧,趙就是我孫子,趙廣平是我兒子,你害得我孫子斷了了殘廢,害得我兒子死了,我今天找你報仇,天經地義吧!”
秦雲點了點頭,淡淡道:“嗯,綁架一個人,好一個天經地義,你的仇人是我,現在,我就站在你面前,怎麼?不敢來殺我嗎?”
趙乾手中的槍又握了一下,憤然道:“也好,你也好,一個都逃不掉,都等著死吧!”
話雖說的兇狠,但此時優勢全然不在他這邊,他心裡也著實是沒有底氣,唯一的底牌--葉明,此時卻沒有出現,他一面盯著秦雲和後的警察,一邊以眼角餘注視著樓道另一邊的盡頭。
“廢話那麼多!”
秦雲本不給他拖延時間的機會,突然擡起右,一記極快的膝撞,正中青狼的腹部。
“啊!”
青狼一聲慘,隨著秦雲手一鬆,人已像泥一樣癱了下去,兩眼一翻白,暈了過去。
就算醒來,恐怕也是個廢人了。
然後,秦雲轉慢慢向著趙乾靠近,一邊悠然道:“開槍吧,死了,我敢保證你會在三秒之下地獄。有人陪葬,不虧!”
趙乾頭上滲出黃豆大小的汗珠,青狼的兇狠,他自己是知道的。但這條狼今天到秦雲,卻變了一條死狗,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秦雲給他帶來的震憾實在太大了,以至於對方此時向前一步,他便不自地倒退一步。
“別過來,再靠近我就開槍了。”
他迅速環住凌傲雪的脖子,退到了一間房,擺了秦雲和向二人前後夾擊的局面。
他本沒有勇氣開槍,他知道這一槍一開,自己就完全沒了活命的可能。
秦雲正要跟著走進房間,突然站定,轉頭看去,樓道盡頭那間房打開,一個穿著黑袍的年輕男子正過來。
二人視線相,頓時一陣氣勁翻騰。
“葉先生,救我!”
趙乾一見秦雲在門口停步不前,心中便已知道怎麼回事了,頓時心頭一喜,忍不住高呼一聲。
果然,葉明聽到他的聲音,便加快步伐走近。
秦雲正了正神,轉過來,與葉明面面相對,上一次,差點被這傢伙打死,也差點殺了他,今天,他已經有實力一戰。
“不錯,是個人才!”葉明兩手藏於袖中,眼神中滿是仇恨,這個人不僅在自己眼皮底下殺了陳正,還能把自己到重傷垂死的地步,到現在都還沒好,他就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不簡單,一向難得夸人的他,還出奇的讚了一句,也僅是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