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見郁南城神有變,盛安然不明所以。
將那只耳環從首飾盒里拿出來端詳了好一會兒之后,郁南城似乎確定了什麼,到對面書房拿了一張老舊的黑白照片出來,看著有些年頭了,邊角都泛黃了。
照片上是一個穿著旗袍的年輕人,約莫十八九歲,一副清清冷冷的冰山人樣子,脖子上掛著金鑲玉的項圈,嵌著一大一小兩塊翡翠,盡管年代久遠,還是能清晰的看出翡翠的廓。
“這是?”盛安然有些不解。
郁南城對比耳墜,放下了照片,
“這是我,脖子上戴著的是娘家的傳家寶,鑲嵌的祖母綠是兩塊,一大一小,子母玉,后來趕上軍閥混戰,郁家的宅子被軍閥占了,郁家家變,變賣了其中一顆小的補家用。”
“一顆小的?”盛安然的目落在自己手里這耳墜上,看鑲嵌后的翡翠廓是跟照片上的很相似,“是這顆?”
郁南城點了一下頭。
誰也沒想到,這顆翡翠輾轉流落到了國外,到了杰妮芙的手上。
如今又回到盛安然的手里。
“那還有一顆呢?”盛安然追問。
提到這個,郁南城皺了皺眉,
“剩下的這顆后來爺爺給我,我做了款項鏈,可惜六年前丟了。”
盛安然神一怔,忍不住握了拳頭,面有些張。
郁南城說的那條項鏈,應該就是自己當年從他脖子上揪下來的那條吧。
“怎麼了?想什麼?”
郁南城的聲音拉回的思緒,有些心不在焉,敷衍道,“沒什麼,就是驚訝的,沒想到這個耳墜還跟郁家有關系。”
“緣分吧。”郁南城眼中生出幾分暖意,生來頭一次說到‘緣分’這種在他以前看來不值一提的字眼。
盛安然心復雜的很,后來辭別郁家老爺子帶著兩個孩子回家的時候都在想那項鏈的事。
要不怎麼說命運喜歡捉弄人呢,那條項鏈的存在,仿佛時時刻刻的在提醒六年前的事,提醒如今正瞞著郁南城的另一層份,原本是找兒子的線索,如今卻了燙手的山芋。
搬家的時候將耳墜連同項鏈一同放在了保險箱里,鎖上保險箱的時候,仿佛連同自己暫時不想去考慮的那段過去一同鎖起來了似的,松了口氣。
“以后就住在這里了,喜歡嗎你們?”
花了一下午把屋子整理好,又從談書靜家里把兩個小家伙接回來。
盛小星興極了,在屋子里面打開每一扇門去看,“哇,好漂亮啊,比書靜阿姨家里的房子大好多哦,我喜歡我的房間。”
“是舅姥姥幫你布置的。”
盛安然跟在后面,著屋子里心擺放好的那些玩偶公仔,心里滿是暖意。
大舅媽開始說這房子一直以來都是空置的本沒人管,可來的時候,屋子里面家擺設一應俱全,甚至連簡單的生活用品也都添置齊全了,盛小星的房間甚至是很用心的被刷了,堆滿了孩子的玩,柜里也都是全新的服。
“景希,這是你的房間。”
盛安然推開一扇房門,朝著郁景希招手,“來看看吧。”
郁景希聽話的點點頭,小步子走過去,站在房門口看了一會兒,跟他爸一樣看不出來喜歡或是不喜歡。
“喜歡嗎?”盛安然只得主問,“擺設是簡單了一點,舅姥姥應該不知道你要住過來,所以等過一段時間我會把房間給你重新弄一下,你喜歡什麼都可以跟我說。”
郁景希噠噠噠跑回沙發拿了自己的小畫板,低頭寫了幾個字舉起來,“跟你和小星星在一起,我都喜歡。”
看到這話的時候,盛安然忽然有些心酸,蹲下將他擁懷中。
一陣門鈴聲在屋里響起,
“叮咚”伴隨著某人的大嗓門,“安然,快開門啦,手都快斷了,我帶了火鍋。”
盛小星從房間探出頭,歡呼一聲,“干媽!”便沖到門口。
談書靜提著大包小包的食材進屋,故意怪氣道,
“喲,不錯啊這地方,難怪這麼急著就要從我那小屋子搬走呢。”
盛安然揚揚眉,“要不我跟你換房子,反正我也在你那兒住習慣了,既然你的就是我,那我的不就是你的咯。”
談書靜這才滿意笑了起來,
“就沖你這句話,今晚我親自下廚,就當是恭賀你喬遷之喜了啊。”
指談書靜下廚,那不把廚房給點了就算是最低期待了,幸好有自知之明,帶來的是火鍋,不過眼下還有個問題,
“我這兒暫時還沒吃火鍋的鍋,”
盛安然一攤手,有些無奈。
“這算什麼問題?等著啊,”談書靜劃開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沖著盛安然挑眉。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安然搬新家了,讓我打電話給你,晚上有空的話來吃飯。”
“……”
“行,那你趕過來,路上順便買點火鍋用的東西。”
“……”
“沒那麼麻煩,我們什麼也不缺,我都買了,”說完,忽然拔高聲音,“安然,還缺什麼麼?”
盛安然忽然被點名,條件反應了一聲,“鍋。”
“哦,聽見了吧,安然說缺個鍋,吃火鍋用的那種。”
“……”
掛斷電話,談書靜一屁就在沙發上坐下了,“搞定。”
盛安然扯著角,
“我怎麼有種被你拉下水狼狽為殘害良家子的覺。”
“良家子?”談書靜撇撇,“高湛從頭發到腳趾甲都寫著渣男兩個字,跟良家子半錢關系都沒有。”
“也是。”
盛安然十分贊同的點點頭,心里為數不多的那麼點兒慚愧瞬間煙消云散,并且攛掇著談書靜讓給高湛再打個電話,順道把天恩接過來。
半個小時后,高湛帶著鍋來了,同行來的還有天恩。
天恩一來,廚房和餐桌就直接給他了,高湛也被談書靜趕過去打下手,兩個人躺在沙發上嗑瓜子閑聊。
想起剛剛天恩那副儒雅中又帶著幾分冷酷的態度,談書靜吐了瓜子殼,
“我怎麼覺得這小子跟變了個人似的?當初在醫院醒來不是跟個傻子一樣麼?”
“有麼?”看人這方面,盛安然有些大條,并未察覺有什麼不對,“可能是有心事吧,怎麼了?你覺得他有什麼問題麼?”
談書靜一揚眉,朝著廚房去,一臉意味深長,“不啊,我是要說這小子比那會兒帥多了,他多大,有二十歲麼?”
“你別告訴我你看上天恩了。”
盛安然一臉警惕。
一個女人突然敲開她的家門,逼她讓出女主人的位置。 她才知道,自己的婚姻有多麼失敗。 但她萬萬冇想到,這會是她收穫完美愛情的起點……
高一期末,就連深度顏控班主任,也終于忍無可忍揚卷子痛罵:“余葵,你但凡把滿分的臉蛋勻十分給腦子,也不至于才考出這點分數!”余葵被同桌推醒,睡眼惺忪,深感愧疚:“老師,這件事但凡有得商量,不用你說,我都想平均分。”做了十六年墊底校花,余葵連出…
18歲的俞惜並非驍家人。不,準確來說,她算是半個驍家人。因為,她是驍家收的童養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