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要真累,可以選擇放手的。”張玄著人話語中傳來的疲憊,也是心疼。
“放手?哪有那麼簡單。”林清菡自嘲一笑,“若大家都是一心為林家著想,這總裁位置,不坐也罷,可偏偏,那些有想法的人,只看中了公司的錢,他們本不會去管林氏的死活,林氏落到他們手里,只有死路一條,現在整個銀州商界,幾乎人人都希我從這個位置下去,這樣一來,他們就有了機會,知道麼,林氏,馬上就要完了,爺爺的囑已經宣布,三個月后,將徹底瓜分林氏。”
張玄沉默,沒有吭聲,這是林清菡第一次給他說著心里話,卻讓張玄覺那麼的沉重。
“呼!”林清菡長舒一口氣,“算了,跟你說這麼多,你也不會理解,不過我心里的確輕松了許多,張玄,我還要再跟你說一句,謝謝。”
林清菡一臉真誠的看著張玄,張玄同樣也看著林清菡。
四目接。
“林總,你放心,無論怎麼樣,我都會陪你一起度過。”
“但愿吧。”
傾盆大雨突然停下,明的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夏季的雷陣雨,就會給人一種時錯的覺,仿佛剛剛的霾,只是在說著誰的心。
林清菡駕車載著張玄回到家中,一進屋,就看到從早晨就出門的米蘭,興高采烈的跑了過來。
“什麼事這麼開心?”林清菡臉上出笑容。
“音樂會啊,清菡,我拖朋友搞到了三張票,是帕吉夫全球巡回演出,這一站不就在銀州嗎!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搞到三張票的!”米蘭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三張票在林請菡眼前晃。
“天啊!你怎麼搞到的,我記得這票早在幾個月前就賣了!”林請菡臉上也出欣喜的表,非常喜歡畫和音樂,在大學期間,就經常會去一些畫展,音樂會。
“嘿嘿,!”米蘭給林請菡做了個鬼臉,“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啊,你不是說,你家張玄對音樂也很有研究嗎?他應該也很興趣吧。”
“他?”林請菡下意識的看了眼張玄,心中已經開始責怪起自己來了,都怪自己,死要面子,大學時期老給米蘭說,自己以后要找一個和自己興趣相同的藝家,否則死也不嫁,這就給米蘭編造了個謊言,還說自己丈夫在繪畫,音樂等各方面領域全部通。
“去唄,我也想去看看的。”張玄點了點頭,腦子里在想,那個什麼帕吉夫,好像是耶夫的弟子吧?
林清菡頗為意外的看了眼張玄,剛好看見張玄正對著自己眉弄眼,還給自己做了一個OK的手勢,這讓林請菡又一次出激,知道,張玄答應自己這個請求,在背地里不知道又要下多工夫去查閱資料。
音樂會的時間是明天,林請菡帶著米蘭去了林氏集團,而張玄也出了別墅,往福利院去了。
張玄踏著他的人字拖,坐上公,朝福利院去,他很喜歡坐在公上來欣賞這座城市,這座他曾經和母親一起生活過的城市。
從別墅到福利院,要穿過大半的銀州市,中間在市區還要倒上一輛公,張玄雙手兜,站在公站前,等著下一班車。
突然,一只大手從張玄的后拍上了他的左肩。
張玄扭頭一看,一個穿著白背心,滿紋的頭壯漢正站在自己后,而在自己扭頭的過程中,自己左右也都被五名紋著紋的壯漢包圍,原本在這個公站等公的人,全都一臉畏懼的看著這邊,站的遠遠的。
“有事?”張玄看著自己后的壯漢,眉頭微微一皺。
“小子,惹了不該惹的人,跟哥幾個走一趟吧。”頭壯漢用力一張玄的肩膀,在他說話的同時,又上來兩名壯漢,架著張玄就朝一旁走去。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連聲都不敢吭。
幾名壯漢的臉上掛著獰笑,張玄的眼中則是帶著疑,這些人是誰派來的?那個鄭楚?還是王偉?
公站旁邊就有一排老舊的平房,上面都寫著拆字,看似破爛,價值卻是極其昂貴的。
這里早就沒人居住,平房的后面有一個小巷道,本就沒人會出現,也沒監控,堆放滿了垃圾,還沒到巷道中,張玄就聞到從里面傳來的惡臭。
幾名壯漢將張玄帶到這里,將他用力一推。
“小子,以后眼睛放亮點,這世界上,有很多人,可是你惹不起的,給我打!”頭壯漢手一揮,幾名壯漢揚著拳頭就朝張玄臉上砸來,看那隆起的模樣,本就沒有一點留手的意思,分明是想要把人打殘。
張玄看著幾名壯漢的樣子,不一笑,口中輕吐,仿佛自言自語一般,“都廢了吧。”
張玄話音剛落,一道黑影出現在巷道之中,這些朝張玄揮舞拳頭的壯漢,連黑影是什麼都沒看清,就覺眼前一黑,隨后雙手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再接著,腦袋一沉,就昏了過去。
總共六名壯漢,不到十秒的時間,全部栽倒在地下,自始至終,張玄站在原地,也沒一下。
“去查查,誰派來的人。”張玄再次出聲,抬腳朝巷道外走去。
那黑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一般,悄無聲息。
張玄剛走出巷道,就看見兩輛警車打著鳴笛聲出現在自己面前。
一輛警車的副駕駛門打開,一名留著短發,著警服,腰帶配槍的警從車上下來,指著張玄,滿臉冰霜,發出清脆的喝令聲:“把他給我抓起來,全部帶走!”
看到眼前的巡捕,張玄出無奈的表,看樣子,今天是沒法去福利院了,他微不可查的對后拜了拜手,隨后很配合的,讓巡捕將自己銬了起來,上了警車。
“把那些黑道分子,也全都帶走!”警面若冰霜的指著躺倒在地上的六名壯漢,“全都關起來,好好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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