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閣主,弟子先告退了。”
姚子元離開前,眼神鷙可怖,蕭靈蕓今日讓他丟了那麼大丑,他一定要好看!
其它人都不敢說話,看蕭靈蕓就是看一個絕世怪。
若蕭靈蕓真的是當場看了之后就把絕元符畫出來,這等天賦,絕對千年難遇。
魯靖云臉上十分溫和的對蕭靈蕓道:
“你什麼?這絕元符你當真是今日才看到,就畫出來了?”
蕭靈蕓雖然想低調,卻不會任由別人把自己看低,點點頭道:
“回稟閣主,弟子蕭靈蕓,這符弟子的確是第一次看到。”
魯靖云眼里閃過一道,問道:
“若是我再給你看一張四階符篆,你也能當場畫出來?”
在場的門弟子全都屏息,一眨不眨的看向蕭靈蕓。
肯定不可能的,整個蒼云宗甚至玄云城,絕對沒有人敢說自己看了一遍符篆,就能畫出來!
但他們卻聽到蕭靈蕓淡定的說道:
“應當沒什麼問題。”
他們狠狠倒吸一口涼氣,都差點不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自己難道還在做夢,所以才會聽到這等匪夷所思的話語?
“好,我現在給你畫一張四階的烈焰符的圖解,你試試看。”
魯靖云聞此,用靈力磨去之前的絕元符,飛快的把烈焰符的圖解畫上去,將符紋上每一個轉折的幅度和力道等等,全都詳細注解了,畫完后問道:
“這烈焰符你以前有看過嗎?”
蕭靈蕓搖搖頭,在剛才看魯靖云畫的時候,就差不多已經掌握烈焰符的畫法。
對魯靖云道:
“我已經學會了,這符我能畫出來。”
整個大殿里,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他們簡直要嚇得窒息了。
一個雜役弟子,只看了一眼四階的烈焰符,就說會畫了,就連他們這些門弟子,都沒人學過這烈焰符!
魯靖云心里震驚,卻掩下緒說道:
“那你試試?”
蕭靈蕓卻突然搖頭道:
“要我畫可以,只要魯閣主答應,讓弟子能學習這符篆閣的所有符篆。”
眾人差點吐,學習符篆閣所有符篆?
符篆閣至有上千種符篆,花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學完好嗎!
魯靖云呼吸也重了幾分,但想到蕭靈蕓若真是這種一看即能畫出符篆的天賦,千鐘符篆,對來說,估計只是小事。
想到蒼云宗就要有一位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符箓師橫空出世,魯靖云的呼吸更重了。
他聽到自己的聲音響起:
“好,我答應你。”
蕭靈蕓滿意的勾起一抹笑,提筆便飛快的把烈焰符畫了出來。
嗡!
帶著一熱意的靈力波,當所有人震回神。
魯靖云瞳孔驟,心跳飛快的怦怦怦跳個不停。
其他弟子呆呆的看著蕭靈蕓畫好的烈焰符,只看上面流過的靈力波,就知道品質絕對不低。
蕭靈蕓真的畫出來了。
花了一炷香時間不到學習,就畫出來了。
這已經不是天才了,這簡直是符篆妖孽啊!
“救命啊,魯閣主,一個雜役弟子把我們打傷了,把制作符紙的全都砸壞了,我們修了也修不好,無法制作符紙了。”
突然,狼狽不已的李一鳴等人滿臉驚慌的沖進來,手里還拿著碎的看不出原型的木頭架子。
但他們一進來,就覺這里氣氛好奇怪。
大家為什麼會用一種無
法言說的帶著激、嫉妒、興等等的眼神看著蕭靈蕓。
李一鳴不知道為什麼,但不妨礙他們開口。
他們看到蕭靈蕓時,立刻指著道:
“魯閣主,就是,把弟子們全都打了,害弟子們修了近一個時辰,都沒能修好符紙制作。魯閣主,您看,它們都徹底報廢了。”
魯靖云看了眼那些斷木和碎片,面不顯的問蕭靈蕓道:
“你打了他們,還把那些工都砸了?”
李一鳴挑釁的看了眼蕭靈蕓。
太好了,魯閣主這是要追究了!
敢惹他們,這一次蕭靈蕓等著被趕出蒼云宗吧,等把趕出去,他有的是辦法弄死蕭靈蕓。
蕭靈蕓看了眼那些木頭架子,之前明明沒有這麼破的,看來李一鳴等人,故意將它們都徹底破壞掉了,好栽贓。
蕭靈蕓直接道:
“他們想搶我制作好的符紙,被我教訓了,那些工,是他們被我踹出去時砸壞的。”
“我們沒有……”李一鳴等人趕表態。
但下一刻,魯靖云突然一揮袖,李一鳴他們就被一道強勁的靈力給轟飛出去:
“來人,把他們帶走,以后符篆峰不準他們幾個踏。”
門外的李一鳴等人全都僵愣住了。
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他們才是害者啊!
然而,他們本沒辦法狡辯,就被扔出了符篆峰。
蕭靈蕓最后離開時,手里多了魯閣主給的初級符篆大全,說是等看完,會再給更高級的符篆書籍。
門弟子們想上前,又礙于他們門弟子的份,拉不下臉。
于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蕭靈蕓離開。
回到雜役峰。
蕭靈蕓被告知,的院子里住進了三個今日剛招進來的雜役弟子。
說是雜役弟子,但其實都是某些管事或者核心弟子們的爐鼎,辛管事讓蕭靈蕓盡量不要得罪們,們很快就會被接走。
爐鼎,就是修士可以采補,用來增加修為的子。
這類子,很多都是為了攀附權貴自愿獻的。
蕭靈蕓微微蹙眉,不太喜歡院子被人打擾。
但辛管事說們很快會離開,便不打算多管。
回到自己的院子時,里面傳來鶯聲燕語,一共有四人。
“唉,這院子好破啊,臟的要命,幸好劉管事說很快就要把我接到門去了。”
一個穿著深紅長的水蛇腰嫵子滿臉都是嫌棄的打量著院子。
另一個也穿的紅紫長的子,不滿道:
“真是夠了,那蕭靈蕓的怎麼還不回來,我都很想進房間休息了。”
說著,又看向一個淺綠長容貌清麗的子問道:
“對了,清歌,你可是六長老的人,怎麼也得來這雜役峰先待著。”
雖然看似在關心,其實是在幸災樂禍。
名清歌的子冷冰冰的瞥了一眼另外的兩人,默不作聲,似乎不屑理會。
紅紫長子臉有些難看,想再說什麼,被深紅長子攔住后,不滿的故意道:
“什麼玩意,不過也是爐鼎而已,搞的自己有多貴一般,我呸。”
最后一個穿著灰青宗服的子則一直低著頭,看起來有些瑟害怕。
蕭靈蕓踏進院子時,看到的就是四個坐在院子里石凳上的幾人。
只看了一眼,就沒有理會,徑直走向自己的房間。
“唉!等等!你就是這里的雜役弟子?”
深紅長子攔住了蕭靈蕓,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去哪里了耽誤這麼久?既然回來了,就趕去把我們幾個的房間都整理干凈,我們可不能容忍一灰塵的,快去吧。”
清歌和紅紫長的周心蘭卻都沒開口,明顯也是認同深紅長子許梅雨的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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