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沉浸在科學知識海洋里的師兄弟二人,并沒有注意到徐月的到來。
加上習武,腳步輕飄飄的,直到人站到二人面前,“嘿!”了一聲,兩人這才被驚得渾一彈。
“三小姐?!”二人驚呼,接著又出困的神。
崔元問道:“三小姐有事嗎?”
徐月點點頭, 盤膝在兩人案幾前坐下,自然的拿了一塊放在案幾旁給兩人當零吃的鹵香干,放里嚼嚼嚼,愜意問道:
“二位可會講方言?”
嗯?問這個做什麼?
兩人互相對看一眼,有點不著頭腦。
不過還是回答了徐月的問題。
崔元說:“河北河南兩地方言,還有兩都話,都會些。”
祿海長在邊郡,自小同北邊游牧民族打道, 謙虛答道:
“烏桓、鮮卑、高句麗語, 我都略知一二,再有便是幽州各郡方言,因為音律相似,也都能聽懂,但說的話,恐怕要讓本地人笑話了。”
“夠了夠了,這些夠用了,南方蜀地、滇南方言我也會講一些,咱們三人加起來,四舍五那就是通全國各地方言吶!”徐月連忙擺手,讓他們不要妄自菲薄。
“現在就差州(廣西廣東一帶)、揚州......不過現在暫時不用考慮,主要經濟中心還在北方,學會這些應該差不多夠用了......”
自顧自的搖搖頭, 低喃著什麼,崔元二人沒聽清。
低頭盤算了好一會兒, 這才抬起頭來, 對二人笑道:
“我們莊子上有個規矩,勞者皆得食,不勞者不得食,就是我這樣大的孩子,也不得空閑......”
崔元二人心里一沉,難不這就要趕他們走了?
兩人警惕的將手摁在正看得如癡如醉的自然科學教案本上,忐忑的等著徐月把話說完。
“兩位,我校即將開辦中級班,兩位要不去學堂當老師?”
說著,又連忙補充:“主要教授容就是你們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看的容,還有我臨時準備加的南北方言。”
“放心,我們學校開得起工資……就是月俸,學堂和夜校兩個班,每周上六天歇一天,而且只有上午授課,余下時間完全自由,你們想干嘛干嘛。”
聽完這話,祿海頓時松了一口氣,好奇笑問:“三小姐打算給我們多月俸?”
徐月笑答:“上一天課可得六十工分,周結, 每星期上六天,就是360個工分。”
兩人對工分還沒有什麼的概念,乍一聽,只覺得是個肋,畢竟他們也不缺五工分一斤的糧食。
徐月一看兩人猶豫的神,就知道他們還沒有意識到,這些工分所代表的含義。
徐月便給兩人算道:“小賣部那邊一套細麻50工分,一套羊絨衫100工分......我這麼說吧,300工分能夠換寬幅一米的細麻布三匹,帛一匹半。”
或者是換180塊豆腐、兩壇腐、琉璃杯一對、白瓷碗一套、小鏡子一面等等等等。
日后阿娘還要建紅磚廠,等第一批鐵礦送來之后,兵工廠還要生產各種農用鐵,比如針、犁、鋤頭、菜刀、鐵鍋等。
后面的徐月沒說,但崔元兩人已經從這段時間在徐家莊的切觀察,聯想到了。
兩人迅速在心里算了一筆賬,外面布匹寬幅只有50,徐家的布一匹抵得了外面的兩匹,再換算現在外面細麻布一匹300錢的價格。
這三百個工分能夠和外面六匹細麻相比,也就是1800錢。
按照徐家這邊的規矩,一個月有四個星期,那便是7200錢!
得到這個數字后,兩人驚了。
他們這才發現,徐家莊上產出的布匹,居然這麼便宜,便宜到令人發指的程度,比外界的布價整整低了好幾倍!
要是天下布價都是徐家這個價格,那麼,那些屯布的豪紳富戶家產豈不是要減好幾倍?
通計算的崔元驚駭的抬起頭來,看著面前這個認真等候自己兩人答復的小孩,忽然發現,自己竟然連這個八歲小兒都看不。
他心震,久久不能平靜。
祿海卻還在想著自己每個月能得這麼一筆厚報酬,該用來買些什麼。
徐月耐心的等著兩人回復,直到二人點頭,這才笑著起,蹦蹦跳跳繼續上課去了。
卻不知道,崔元看著離去的背影,放在膝蓋上的手握又松,松了又,心跳更是砰砰砰,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許久,他這才自我說服自己,不要多想,或許徐家造布只是單純的想要讓莊民們都能以最低的本穿上裳而已。
徐二娘拿著給二人準備的教師制服走進來,清楚將崔元驚疑不定的神看在眼里,心中竊笑道:
孩子,你并沒有想多,甚至你還可以想得更加大膽一些。
沖二人笑了笑,將手中制服放下,沒說什麼,轉就走了。
崔元和祿海好奇的把徐二娘留下的深灰裳拿起來,是和莊上莊民們日常穿的裳差不多的樣式。
上是有四個口袋的窄袖對襟立領短衫,下則是一條長襯。
興許是照顧到二人的不習慣,又在襯外另加了一條兩側開叉的直筒長,可穿可不穿。
祿海記得,徐月說過,這上好像做中山裝,是從中山國那邊找來的古籍中看到的,是遠古時期中山國那邊的朝服。
襯和那條兩側開叉的直筒,則西和褂。
真是奇怪的服,但試穿一次后,兩人真香了。
合形裁剪的中山裝,把人襯得更加神拔,在袖口的金屬袖扣,致貴氣,有種低調的奢華。
就是那西有點不太習慣,不過行走坐臥,都比繁復累贅的襦方便。
祿海直接丟了褂,穿著整套中山裝嘆道:“再也不用穿著襦掃地了。”
崔元搖頭失笑,看著著徐家學堂教師制服,把高大材完展現出來的祿海,忍不住稱贊他好材。
不過,這裳是不是有點太過合了?
而且他們這才剛答應徐月去當老師,下一秒徐家二小姐就把制服端了過來,是否反應太過迅速了些?
兩人同時想到這一點,然后愣住了。
怎麼有種一步步被騙陷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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