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馬快而已,竟敢把朝廷正三品的將軍圍住了。
楊岌怒道:“你是哪里的馬快,竟敢對本將軍無禮。”
馬方冷笑道:“我是廣武縣的馬快捕頭馬方。你們四個在我們廣武縣板橋鎮謀財害命,殺了客棧老板楊三。奉縣令大人之命,前來捉拿。”
楊岌奇怪,早上客棧老板沒起來,原來是死了。
“大膽,我們確實在客棧住了一晚。可是說我們謀財害命,你莫不是說話不帶腦子。”
李勇怒道。
他們可是朝廷正三品的冠軍大將軍,怎麼可能殺了鄉野之地的老板。
這種事想想就能知道。
馬方冷笑道:“哼,當日住客棧的只有你們四個,別無他人。不是你們又是何人。你們穿軍服,說不定是假冒的,罪加一等。”
楊岌大怒,罵道:“一個不品級,不流的馬快,竟敢如此放肆。給我拿下!”
李勇、何鵬二人拔刀就殺,兩個是沙場的部將,這些馬快無法抵擋。
“大膽,我們是府的馬快,你們敢拒捕。”
馬方大罵,拔刀在涼州城門口廝殺。
“知道自己是馬快,還敢對本將軍無禮!”
楊岌大罵。
區區一個馬快,威脅正三品將軍,殺了也無話說。
城門口的百姓被嚇了一跳,沒想到突然就廝殺了。
一邊是馬快,一邊是沙場戰將,很快就見了。
涼州城門口的士兵見下面廝殺,馬上稟報太守 。
士兵下去將兩邊的人圍住了。
涼州校尉張烈帶兵出城,喝道:“住手,再不停手,格殺勿論!”
幾百個軍士圍上去,兩邊這才停手。
張烈認得兩邊的打扮,都是朝廷中人。
怎麼在門口殺起來了。
“怎麼回事?”
張烈喝問道。
馬方拜道:“張校尉,卑職從廣武縣追來。這四個冒充朝廷軍士,在我板橋鎮做下人命司,還敢拒捕。請張校尉主持公道。”
涼州地河西,經常與突厥、吐谷渾等部落戰,所以也有駐軍。
這個張烈是校尉,認得軍人長什麼樣。
楊岌四個人看起來確實是軍人,不是假的。
張烈上前行禮:“四位兄弟哪里來的?馬捕頭所說的是不是真的?”
一個區區校尉,楊岌不愿意跟他說話。
隨從李勇說道:“這個馬快一派胡言。我家將軍是當今圣上親封的正三品冠軍大將軍,往甘州赴任。”
張烈到奇怪,正三品的將軍赴任,為何只帶了三個隨從?
這不合理啊。
“原來是冠軍大將軍,卑職眼拙。”
“只是這馬捕頭說你們在廣武做下人命司,卑職不敢不查。”
“能否借看任命文書?”
張烈也懷疑他們是假冒的。
正三品的將軍,怎麼會駐守甘州這樣危險的地方,毫無道理。
其實,這也是李世民無奈的地方。
因為楊岌是寒門子弟,好的職位拿不出來,只能讓他在甘州立功。
至于說帶的隨從,那是楊岌不想張揚。
這些在張烈眼里都了疑點。
“大膽,圣上的親筆書,你一個從六品的校尉敢說借看!”
李勇訓斥道。
張烈拿不準到底是不是,所以遲遲不敢下手。
這時,涼州城的太守騎著馬出來。
太守分開人群,問張烈怎麼回事。
張烈說了,太守大驚,拜道:“卑職該死,屬下不懂事理,將軍莫怪。”
“昨日便聽說楊將軍要往甘州赴任,卑職一直在等候,不想在這里遇到。”
“請將軍府上說話。”
太守的人脈信息網更多,時時打探朝廷的消息。
楊岌任命的事,太守知道。
長什麼模樣,大概也知曉。
“太守客氣了。”
楊岌帶著人進了涼州城。
校尉張烈嚇得汗流浹背。
剛才居然對圣上親封的大將軍無禮,這下難辦了。
“張校尉,那我們?”
馬方沙比了,居然和正三品大將軍打起來。
“你還敢問我,本校尉被你們拖累了。”
被這個馬方帶坑里了。
張烈讓士兵守著城門,太守責罰是一定的了。
“張校尉,此事我等理不了。我們要回廣武縣稟明縣令大人。”
馬方說道。
張烈校尉一把扯住馬韁,冷笑道:“馬方,你惹下了大禍,轉就想跑?跟我去見太守大人。”
他們走了,罰的就是張烈。
馬方無奈,只得跟著張烈進去。
后的馬快低聲問道:“頭兒,怎麼辦?惹到了朝廷大將軍,我們死定了。”
“正三品,我們縣令才正六品而已。”
“只怕是腦袋搬家。”
馬方訓斥道:“怕什麼,事到如今,怕也沒用。”
“當今圣上持法嚴明,若是他真的做下人命案子,皇上也饒不了他。”
這話說的沒錯。
李世民對于人命案子必定親自過目。
如果楊岌真殺人,李世民饒不了他。
這也是馬方敢手的理由。
進了涼州府,楊岌坐在中間,太守坐在旁邊陪著。
張烈和馬方站在堂下。
寒暄過后,太守喝問:“馬方,你一個廣武縣的馬快,竟敢襲擊朝廷大將,你可知罪!”
馬方跪下請罪道:“啟稟太守大人,卑職也是依法辦差。”
“兩日前的早上,板橋鎮楊三的婆姨到府擊鼓鳴冤。”
“說家丈夫楊三前夜被四個路過的歹人殺了。”
“當時路過的村民看到四個軍士打扮的人住店,第二天一早匆匆走了。”
“縣令大人命令我們追捕兇手,卑職也是辦差而已,并無冒犯之意。”
這番說辭,也有道理。
太守不是阿諛違法之輩。
“楊將軍,事關人命,您又是在赴任的路上,此事若不明了,恐怕有損將軍聲譽。”
太守小心地笑道。
楊岌當然知道,人命司比天大。
就算他不說清楚,朝中那些大臣也會揪住不放。
特別是世家大族,他們對楊岌的正三品職可是眼紅得很。
“太守說的是,人命司豈有不說清楚的道理。”
楊岌說道。
“馬捕頭,我問你。你指認本將軍是兇手,有什麼證據?總不能我住宿在店里,你就認我是兇手。”
馬方拜道:“大將軍,那楊三是被軍刀斬首的,一刀斷頭。”
“巧的是,他脖子上戴了一塊玉石,當時落在脖子下面。”
“那玉石被砍碎了,想必刀口也會有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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