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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紫》第314章 融入(加更求粉紅票)

 譚家莊里發生的事竇昭自然是不知道的,陳曲水回真定,曾叮囑他和三伯父竇世榜個頭,提提自己名下的產業,看東竇那邊有什麼反應。

 “我照著和您商量好的,和三老爺了個頭。”陳曲水神凝重,顯然面的結果并不讓他滿意,“三老爺話說得十分爽快,說夫人隨時可以派了人來接手。三爺為人耿直,賬目也向來清清楚楚,其他的事,只字不提。我原準備照您的吩咐,帶著趙良璧一起來京都的,可看三老爺的樣子,我就作主讓趙良璧留在了真定,萬一有什麼變化,我們也不至于像盲人象似的,找不到東南西北。”

 竇昭微微頷首,沉道:“我的婚事定得有點急,三伯父恐怕也沒有想到我這麼快就派人和他說這件事,十之八九是要等槐樹胡同那邊發了話,他才好拿主意。這件事暫時先放一放,我猜,最遲月底,三伯父就會派人和我們聯系的。”又道,“這件事,就要拜托您盯點了。”

 “夫人放心,我心里有數。”陳曲水說著,出幾分遲疑,道,“讓趙良璧接手三爺的差事,我怕到時候那些大掌柜不服氣……”

 “外面不是都傳言趙良璧是我的親戚嗎?”竇昭不以為然地笑道,“我提拔我自己的親戚,不為過吧?”

 “那倒也是。”陳曲水笑道,“我看趙良璧經過這幾年的磨練,也頗有長進,是騾子是馬,總得拉出來溜一溜。只看他有沒有這個福氣撐得住這麼大的場面了。”

 竇昭抿了笑。

 對趙良璧很有信心。

 就算一時不足,這不是還有宋墨嗎?

 陳曲水見竇昭很是鎮定從容,知道肯定還有后手,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定,神松懈下來,心也放松了,笑道:“還有您的那些花花草草,我怕跟我們趕路有個閃失,讓他們跟在我們后面慢慢地走,估計再過兩、三天就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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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竇昭有些意外。

 并沒有讓陳曲水把自己種的那些花草帶來。

 真定,是

 那些伴隨度過好歲月的花草,如那些好的歲月一樣,把它們一起留在了真定的。每當想起,心中都會充滿了無限的暖意。

 并不想破壞這種暖意,

 陳曲水笑著解釋道:“是崔姨的意思。老人家說,讓您好生服侍這些花草,讓這些花草也能在京都扎發芽,開花結果。”

 這是祖母對自己的期許吧?

 竇昭的眼眶微微有些潤,更是下定決心要找個合適的機會回真定探祖母。

 說起頤志堂的事來,“嫁,嫁狗隨狗。我們既然了頤志堂,有些事就不可分得太清楚。頤志堂的護衛,除了跟著世子或是我出門的,還有巡防的、值夜的。我們呼啦啦也來了三十幾個人,剛才的接風宴,有世子在場,想必你們也沒能盡興,等會兒嚴先生肯定會私下設宴給你洗塵,你正好和嚴先生商量一下,看他有什麼安排——留下段師傅、陳曉風幾個跟著我就行了,其他的人,就隨頤志堂的安排。”

 陳曲水也是這麼想的。

 兩人商定好留在竇昭邊的人,嚴朝卿的小廝早就在屋外候著了,陳曲水出了正屋,跟著那小廝去了嚴朝卿的住

 還是那幾個人,可了宋墨,氣氛就大不相同。

 大家大碗喝酒,大口吃,十分的熱鬧。

 陳曲水和嚴朝卿、廖碧峰三個文士端著酒盅笑著面前喝酒吃興致高昂的護衛們,輕聲慢語地商量著以后的事。

 宋墨在云伯府用過晚膳才回來。

 竇昭親自服侍他更,問他:“顧玉怎麼樣?”

 “他哪兒是靜得下來的子!”宋墨洗漱一番,坐到了臨窗的大炕上,接過竇昭遞的茶呷了一口,舒服地吁了口氣,道,“他倒是被了足,別人可沒有被足——他如今做莊家,天天在家里賭錢取樂呢!我去的時候,云伯拉著我發了好一通脾氣,讓我好好地管束管束顧玉,要不然,就停了顧玉的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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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竇昭駭然:“云伯是不是……老了?顧玉的月例有多?他已經能自己賺錢自己花了,停他的月例如同隔靴搔,能有用嗎?不過,顧玉玩得這樣肆無忌憚,皇上若是知道了可能會不高興,你還是勸勸他吧!”

 宋墨苦笑:“京都的紈绔子弟都聚在他那里了,云伯也是無可奈何了。”

 竇昭坐到了他邊,也端了杯茶,關心地道:“他的婚事怎樣了?如果了親,也許就能安定下來了。”

 “皇后娘娘親自過問,云伯世子夫人說的那門親事算是黃了,”宋墨頗有些不悅地道,“可那人卻不消停,若有人來給顧玉說親,地說什麼‘這件事得問過皇后娘娘才算數,要不,您進宮去皇后娘娘面前討個音?’,你說,好人家誰敢把兒嫁給顧玉啊?這人也太能攪事了!”

 云伯世子夫人就是顧玉的繼母。

 竇昭沉道:“反正顧玉已經順順利利地長這麼大了,晚點親也許更好,到時候顧玉有了支應門庭的能力,云伯世子夫人就算是再怪氣,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還是一樣會有好姻緣的。”

 “我也是這麼勸顧玉的。”宋墨道,“這次我把他好好地訓斥了一頓,把他的賭全都給扔河里去了。也放出話去,誰要是再跟顧玉胡鬧,我就打斷他的。”

 竇昭冒汗。

 這哪里是哥哥對弟弟?分明是父親對兒子。

 難怪前世顧玉和宋墨那麼要好的。

 坐到了宋墨的邊:“我想和你商量點事。”

 宋墨佯裝害怕地朝里,道:“你先說說是什麼事!你這麼鄭重其事的,還用人計,只怕這事不簡單,我可不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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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竇昭一愣,隨后止不住地笑了起來。

 “你這家伙!”捶了他一下,“越來越不正經了!”

 “那也要看是對誰了。”宋墨挑著眼角,十分自大的模樣,“尋常人,想讓我不正經,我還不干呢!”說著,嘻笑著摟了竇昭,“先說說是什麼事,然后我們再談談條件……”他著下,一副算計得失的樣子,“如果條件人,自然是一切都好商量;如果條件不能打我……我得仔細考慮考慮!”

 “考慮你個頭!”竇昭捧腹,“快說答應不答應?”

 “河東獅吼,豈敢不應?!”宋墨涎皮賴臉。

 竇昭拳捶他,又忍不住搖頭失笑。

 兩人就這樣嬉鬧了一會,竇昭才神微斂,倚著宋墨的肩膀低聲道:“你記不記得我曾經跟你提過,因為我母親的死,我出嫁前,竇家就分了一部分產業給我作嫁妝。因為我們的婚事定得急,這份產業當時也沒來得及寫在陪嫁的單子里面。現在我都親一個多月了,我尋思著,既然嫁了人,這些產業還是掌管在我自己手里的好。因為之前一直是我三堂兄幫我管事,我三堂兄又不可能到京都來,我就選了趙良璧來接我三堂兄的手,可他到底年紀輕,我怕他鎮不住場子,想向你借鐘掌柜一用。”

 鐘掌柜,就是鐘秉祥,是宋墨在廣東十三行鋪子的大掌柜。

 宋墨笑道:“殺焉用牛刀?賬目什麼的,我也很在行。我幫你就行了!”

 “那敢好!”竇昭抿了笑,從后拿了厚厚一本賬冊出來,啪的一聲拍在宋墨面前,“這是我名下產業的名錄,你先看看,也好心里有個數。”

 宋墨一看那麼厚一本賬冊,心中就升出不妙之,待竇昭說這不過是產業的名錄時,他腦子一嗡,有些不敢置信地拿過賬冊就翻了起來。

 保定府

 清苑縣南街鋪面七十六間。

 清苑縣北街鋪面六十二間。

 廣集巷宅子一座,共屋二百八十六間。

 天王寺旁宅子一座,共屋二百間。

 惠民門外繡球街宅子一座,共屋一百九十二間。

 田地山塘四千七百四十六畝。

 ………

 太原府

 永和大街鋪面一百二十二間。

 忠臣祠門外街面三十三間。

 淳化街宅子一座,共屋七十九間。

 ……

 塘池山地一萬四千四百六十二畝。

 ……

 邯鄲

 ……

 安

 ……

 聊城

 ……

 宋墨越看眼睛瞪得越大,翻到了最后他不由抬頭向竇昭。

 竇昭不在心里暗暗嘆了口氣,然后肯定地點了點頭:“這里全是田土山塘、河池樹林、店鋪宅子,還有些金銀飾品,在另外的兩本冊子上。”

 宋墨就是做夢也沒有想到竇昭會有這麼多的產業。

 “怎麼會這樣?”他不由額頭的汗,“竇家到底有多富有?”難怪岳父眼也不眨,就甩給了竇昭一抬銀票。

 “這是西竇一半的產業。”竇昭知道宋墨誤會了,細細地把當年的事全都告訴了宋墨,“……舅舅和舅母怕我吃虧,這賬冊是一式三份,他們手里也有一份。”挲著賬冊靚藍的封面,低聲道,“這是舅母專程從慶帶過來的……”垂下了眼瞼,睫上掛著兩滴晶瑩剔的水珠。

 宋墨聽得目瞪口呆。

 他以為自己已經是天底下最不幸的人了,可相比竇昭,他覺得自己已很幸運。

 至,在他陷困境的時候,他還有竇昭。

 “壽姑!”宋墨地把竇昭抱在懷里,“你還有我……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傷心的……”

 他的懷抱溫暖,氣息清新,如秋日的空氣,讓神一振。

 竇昭深深地吸了口氣。

 “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難了。”喃喃地道,閉上了眼睛,依偎在了宋墨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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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兄弟們,送上今天的加更。

 PS:有朋友來看我,要招待朋友晚餐,今天晚上的更新推遲到10點左右。

 我也度個周末。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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