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可能嗎？這真的可能嗎？這真的可能嗎？肖建軍告訴自己，重要的事要說三遍。別說三遍了，說三百遍，三千遍。肖建軍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啊。

又被岐視了。莫小川苦笑著了鼻子。看看四周無人，莫小川右手出，真氣運轉，只見遠，約三米距離一個鴿子蛋大小的石頭，“嗖”地一下被吸到莫小川的手中。莫小川輕託著石頭，真氣微微一吐，只見莫小川手心中的石頭，意然如同被腐蝕了一般，一層一層慢慢地變末，被輕風一吹，便飄散在空中。

肖建軍像是見了鬼一般，不可思議地張大了。那大的可以塞下個鴨蛋。王潔也好不到哪時去，要不是張的用手捂住了，肯定會用最高分貝的聲音大聲喊出來。

等莫小川手裡的石頭全部化爲末被風吹走後，莫小川拍了拍雙手。看著肖建軍微笑。王潔連忙上去一把抓住莫小川的手，看上面有沒有什麼機關。

“呃，阿姨你可看仔細了，我絕對不說您是我的託。”莫小川看王潔的樣子，打趣道。

“先天境界！先天境界！先天境界！”肖建軍還沒有回過神來，裡只會嘟嘟囔囔地叨嘮著這四個字。或許莫小川給他的打擊太大了。

“肖叔，回神了。”莫小川從把手從王潔手中出來，在肖建軍眼前晃了晃。

“小川，請你收我爲徒。”肖建軍被莫小川驚醒，屈膝納頭就要行跪拜之禮。

莫小川被肖建軍搞的手足無措。手忙腳地托起肖建軍：“肖叔叔，你這是幹什麼？這豈不是折我壽嗎？快起來快起來。”

“小川，哦，不，師父，我沒有別的喜好，就是喜歡古武。從小也跟不武林前輩學習古武，但名師難求。最終所有古武只學了個半吊子。唯獨八極拳師承宗師吳海天，日夜勤練不綴，纔有今天的就，也不過黃級中階而已。像您說的那樣，每次想突破都腦部鬱結的經脈限制。本來以爲這一輩子都沒有突破的希了。但是遇見您後，我纔看到希。”

“我雖然不能說武癡，但對古武我確實有些癲狂。自從接古武以來，我一直都在想，古武的盡頭在哪裡？是不是先天就是古武的終極？有時候，我的心裡也很是苦悶，我都不知道，在華夏，有沒有先天強者？他們都在哪裡？或許在古武行，我的圈子還太小，還沒有資格見到那些存在於神話裡的人。”

“真氣外放，隔空。沒想到您是先天強者。還請您全。請您帶我看看古武巔峰到底是什麼樣的風景？”肖建軍認定的事，絕不會半途而廢，所以一席話說的真意切。他對古武的執著讓莫小川，但他的執拗卻讓莫小川不知道如何是好。

畢竟，莫小川年齡在那放著呢，而且他主修的並不是古武。要說以莫小川如今的修爲和對古武的理解，指導肖建軍也是手到擒來的事。但他小小年紀，收一個足以做自己父輩的人做徒弟，他還真的辦不到。

肖建軍執意要跪，莫小川急的滿頭大汗。

這時，王潔輕輕拉了一下肖建軍，肖建軍這才注意到莫小川窘迫的樣子。肖建軍心猛地一，渾打了個激靈。自己做的過了。

先不說自己夫妻二人的命還要指莫小川救呢？就莫小川先天高手的份他也不想錯過。所以他的苦苦哀求，在別人看來像是宮似的。幸好莫小川人純樸淳厚，心地善良，而且涉世未深。如果換作其他人，說不定就會心生惱怒，就此拂袖而去，到時候，真的就悔之晚矣。

“對不起，對不起，讓您爲難了。”肖建軍被王潔的一個作點醒之後，急忙躬向莫小川道歉。至於以長輩自居，從他知道莫小川的境界後，就沒有了這種想法。

“沒事，沒事，肖叔叔---”莫小川正要說下去。肖建軍趕忙打斷了他。

“別，別，你我建軍或小肖就可以。”肖建軍慌恐道。

“這怎麼能行？”莫小川聽的滿頭黑線。可能是練習古武的原因，肖建軍氣充沛，並不顯老。但他的實際年齡沒有五十也有四十七八。這樣一個人，如果自己直呼其名或其小肖的話。莫小川怎麼想怎麼覺得荒誕。

“可以的，可以的，對古武來說，學無先後，達者爲師。這都是應該的。”肖建軍連忙說道。

莫小川還要說話，王潔卻接過來說道：“我說你們兩個大老爺們怎麼也像人一樣婆婆媽媽的，以我看，你們不如折中一下，小川你也不要他肖叔叔了，建軍你也不用在小川面前以晚輩自居了，這樣弄的大家都不痛快，乾脆你們結忘年之，以兄弟相稱。說不定也能譜寫一段演義出來。”

王潔不懂古武的事，所以對莫小川的本事沒有直觀的認識。現在只知道莫小川不但醫厲害，古武也很厲害。以莫小川這樣的年齡，那麼他以後的就絕對不可限量。要是以肖建軍的牛脾氣，糾結下去，說不定這剛剛結下的緣份也就散了。所以才取得了這麼個折中的辦法。雖然相時間不長，但是對於莫小川這樣一位坦誠，善良，樸實的大男孩，也是說不出的喜歡。貌似有這樣一位弟弟也不錯。

“這怎麼可以。”莫小川和肖建軍難得意見統一了一次，異口同聲地說道。

“行了，就這麼定了。這次回去可真的要直接吃午飯了。”王潔一手拉著肖建軍，一手拉著莫小川開始向家裡走去。

莫小川無奈地了鼻子。苦笑著跟在王潔後面。

肖建軍卻有些欣喜若狂，老婆這手真的太給力了，不錯，我喜歡。欣喜之餘，還拿眼看了下莫小川，見莫小川臉上並沒有不悅。剛纔惶恐不安才落了下來。

不多大會功夫，三人便來到了肖建軍住的小區凰城。王潔順便在旁邊的超市買了些菜。

來到肖建軍家，王潔一個人去廚房忙活去了。莫小川本來要去廚房幫忙的，但被王潔趕了出來。讓他在客廳陪肖建軍說說話。用王潔的話說，就是讓你們哥倆聯絡聯絡。

莫小川來到客廳，肖建軍已倒好了茶水：“小川，坐吧。”

“呵呵---剛好，肖大哥，我有些事想問問你。”莫小川端起茶水輕輕吮了一口，笑著說道。

“哦，你問，只要我知道的絕對言無不盡。”肖建軍說道。

“我想問問關於古武的事，但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問起，你能不能從基礎的給我開始講起。”莫小川了鼻子，不好意思地說道。

“什麼？”肖建軍驚訝地看著莫小川，他好像是第一次聽說，一個先天境界的高手竟然向一名黃級中階古武者問古武基礎。這怎麼看怎麼有些稽。要不是看到莫小川一臉的真誠，肖建軍都以爲莫小川是在消遣他了。

“是這樣的，一次偶然的機會認識了我師父。只是我師父只是傳給我醫和武學之後，就雲遊四海去了。其他的一些基礎的東西卻沒有和我講過。這些年來都是我自己據師父的傳授。一直修練了下來。說真的，我現在都不知道我應該是什麼境界？”莫小川有些苦悶。

莫小川出於防範意識，便給自己杜撰了一位莫須有的師父。至於莫小川臉上苦悶之倒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苦悶。畢竟莫小川對古武真的不瞭解。雖然之前見蔡祝兩人，莫小川認爲他們是古武修煉者。還有白雲飛，應該也是，只不過他的修爲比蔡祝還不堪。其他的莫小川兩眼一抹黑。

原來是這樣，肖建軍長出了一口氣。心裡對莫小川的師父這種高人行事驚歎不已，也不知道他是知道莫小川資質逆天，可以自學材，還是對自己的武學很有信心，竟然就這樣留下武學之後便撒手不管了。倒真是灑的可以。

同時肖建軍對莫小川資質的妖孽更是無語，莫小川年齡本來就不大，按照莫小川的說法，他修煉古武的時間更短，而且還是醫武雙修。莫小川愣是把醫和古武都達到了如此高的程度。這讓他這練武練了這幾十年的人何以堪啊。打擊人也不帶這麼打擊的吧。

連自己喊一句既生瑜何生亮的機會，都不給。

肖建軍心裡想著，上卻說道：“小川，首先我要告訴你的便是，你要學會藏拙。你可知道一旦你這種年齡卻已達到古武修煉的先天境界。那麼肯定會有人推測到你有了不得的天材地寶，或者是修煉快捷的功法。現在，修煉能夠突破先天太難了。有的人終其一生都難以到先天的門檻。而突破先天的功法和天材地寶，絕對是這類人夢寐以求的東西。只要有，他們就會不擇手段地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