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貝拉本來是想趁機逃走的。
見狀,咽了口口水,哭喪著臉看向盛楚兮。
“我真的要表演嗎?”
盛楚兮攤了攤手:“利堅人不是向來愿賭服輸嗎?咱們可是說好了的。而且,你剛才道歉不是痛快的嗎?現在就是表演個節目而已,有什麼難的?”
安娜貝拉:“……不,那很難。”
盛楚兮微笑:“難也要表演哦!安娜貝拉,請到后面換服吧!英英,雨欣,你們倆跟著,別讓跑了。”
劉英英和雨欣瞬間興:“保證完任務!”
安娜貝拉:“……”
在安娜貝拉幾乎是被劉英英和雨欣架著離開后,在場的選手們止不住好奇的心,紛紛猜測起了安娜貝拉等會兒要表演的節目。
有猜詩朗誦的,有猜唱歌的,還有猜口碎大石的。
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就在他們猜得越來越離譜的時候,宴會大廳里忽然響起了音樂聲。
眾人神一振,卻發現這音樂有些不對——
“我有一個麗的愿,
長大以后能播種太。
播種一個,
一個就夠了,
會結出許多許多的太……”
雖然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聽不懂中文,但從那稚的聲也能判斷出來,這應該是一首兒歌。
眾人:“??”
這種場合,忽然放起兒歌是怎麼回事?
他們以為放錯了,正打算詢問工作人員的時候,一道影從外面走了進來。穿著印了笑臉的T恤和背帶,背著大號黃書包,還戴了大碼的紅兒帽。
捂著臉走到舞池中間停了下來,看不見模樣。
眾人滿腦袋問號。
開口想說“小朋友”,又覺得型不太像,最后問:“大朋友,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我們這里正在舉辦晚會呢!”
舞池中央的“大朋友”渾抖了一下。
似乎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才將捂著臉的手挪開——
那張臉上刷漆似的涂了厚厚的底,臉頰兩邊畫了兩坨大大的腮紅,眉心還有個小紅點。
眾人定睛一看——
這個人竟然是安娜貝拉!
“一個送給南極,
一個送給北冰洋。
一個掛在冬天,
一個掛在晚上……”
伴隨著音樂,安娜貝拉抬起僵的四肢,在眾目睽睽之下跳起了兒舞。
這是一首很歡快的兒歌,然而的表里,卻是滿滿的生無可。
眾人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后,臉開始憋得通紅。
不知道誰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后,其他人也忍不住了。
宴會大廳頓時被笑聲所包裹,甚至將背景音樂都蓋了過去。
劉英英等人雖然早就知道,也親自監督過安娜貝拉練舞,但此時此刻也笑彎了腰。
“……啦啦啦啦種太,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種太。
到那個時候,
世界每一個角落,
都會變得溫暖又明亮。”
最后一個作完后,安娜貝拉以最快的速度,在哄堂的笑聲里逃離了宴會大廳。
過了許久,選手們才緩過神來。
一邊抹著笑出來的眼淚,一邊討論剛才的節目。
“虧盛楚兮想得出來,居然讓安娜貝拉跳這種舞!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娜貝拉這次真是丟死人了,當初還不如選擇掃廁所呢!”
歡樂的氣氛里,宴會繼續進行。
因為第一支舞已經和季清展跳了,盛楚兮便和五個哥哥跳了后面的幾支舞。組委會還安排了很多小游戲,在場的選手們都玩得十分開心。
晚會接近尾聲的時候,盛楚兮覺肚子有點痛,便起去二樓的衛生間。
這個時間,大部分人都在宴會大廳里。
衛生間沒有人,很安靜。
盛楚兮剛打開單間的門,忽然,有一道影子從黑暗中竄了出來,直直地撲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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