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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愛承歡》第185章 徹底的了斷

醫院,宋佳玉病房。

經過了一天的休息,宋佳玉的氣看起來比前一天好多了,白皙的臉上也有了

看到我來訪時,顯得格外的高興,臉上的笑容雖然淡淡的,可是雙眼一閃一閃的亮著。

有了傅廷深之前的話,我擔心的詢問昨天晚上是否有睡好。

宋佳玉說,“一月姐,昨天跟你聊過之後,我放寬心了很多。這件事是我自己做的決定,再將自己束縛在其中,也只是無用的自我折磨。與其這樣,還不如凡事向前看。”

聽到宋佳玉這樣的回答,我也跟著寬心了,原本想好的那些開導的話,也不用在累贅重復。只不過有些事,還是不放心。

“佳玉,你見過傅廷深了嗎?”

“見過了,昨天晚飯就是他給我送的。”再提起這個人,宋佳玉的神有些僵,但是緒上並沒有太大的起伏,維持著一種尋常的淡漠疏離。

“你們……”

“我們不可能的。”我剛開了口,宋佳玉已經打斷了我的話,格外堅持的說,“一月姐,這件事跟他沒關系,是我自己的決定。現在孩子也沒了,我跟他也可以就此了斷,徹底的沒有牽扯了。我們不要說他了,你又帶了飯菜來嗎?”

“嗯,跟昨天一樣也是李嬸做的。李嬸廚藝真的好的沒話說,等你出院了,來家里吃熱騰騰的,比這個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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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還沒去過你家呢,到時候一定要去看看。”

宋佳玉用輕松的語氣跟我聊著天,似乎也知道什麼,為了回避傅廷深,甚至也刻意的回避了陸斯年的名字。我看似放下了心,最深的擔憂卻任在。

這回事兒,我連自己都在理不清楚,又能幫宋佳玉什麼,既然不想提,那就這樣吧。

“一月姐,你不吃嗎?你怎麼帶了三個保溫盒?”宋佳玉瞅著那三個保溫盒問我。

“佳玉,我今天不能陪你一起吃午餐。還有另一個朋友也住院了,我等一下還要去見。”我回答說。

宋佳玉一聽,急道,“那你現在就過去吧,我可以一個人吃飯的。你不要到自己還有那個朋友了。怎麼樣,嚴重嗎?”

“嗯……有些嚴重。”我之前在護士站問道了傅佳人的住院信息,的確還在這個醫院里,但是病是保的,所以我並不清楚況到底怎麼樣。

“那你快去,幫我祝早日康復。”宋佳玉咬著筷子,還跟我搖了搖手。

我就這樣在宋佳玉的半推半就之下離開了,往病房門走的時候,發現原先關起來的門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打開著,一轉,看到的就是靠在牆邊上的傅廷深。

我嚇了一跳,差點出聲來,覺到傅廷深沉阻止的目,才突然的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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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深怎麼會在這里的?又是什麼時候來的?我們剛才說的話,他都聽到了嗎?

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在我腦海里閃過,更為重要的是宋佳玉知道他來了嗎?

在病房里,我是背對著門的,宋佳玉卻不一樣,面朝著門,哪怕沒注意到開門聲,還是應該注意到門被打開過。

【我們不可能的。】

【現在孩子也沒了,我跟他也可以就此了斷,徹底的沒有牽扯了。】

之前的那些話,宋佳玉會不會並不是說給我一個人聽得,也是說給門外的傅廷深聽的。

傅廷深依舊靠著牆,除了給了我一個眼神之外,一

我拎著兩個保溫盒,眼神在他上掃了一圈之後緩慢的離開,曾經放浪不羈的男人徹底的不見了,此刻我在他的上只看到濃的化不開的沮喪,還有曾經在陸斯年上看到過的掙扎。

傅廷深不像陸斯年那般斂,他會將自己的緒最大可能的釋放出來,可是這一回,他被心里的囚籠困住了,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濟于事。

一步一步的離開,都走出兩三米遠的時候,傅廷深的聲音突然從我背後傳來。

“江一月,陸斯年的事我盡力去做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在傅廷深的話語中聽到了是一些歉意,可是等我回頭看去,他還是剛才那副模樣,連眼楮都沒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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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陸斯年是同一類人,他們在骨子里都帶著一種驕傲,不知道“對不起”這三個字怎麼說,可是這不代表他們不懂對錯。

兩天前的病房里,他對我的那些無端指責,無論對我還是對陸斯年,都是一種傷害。如今事塵埃落定,也水落石出,傅廷深也想著彌補。

“我知道了,謝謝你。”我回了他的話,又等了等,果然不見傅廷深有任何回應,才轉離開。

***

傅佳人的病房比宋佳玉的要高兩層,按照這個醫院的標準,越是往上,越是高級病房,有傅家背景,還有沈行遠在,傅佳人住的當然是最好的。

我是突然造訪,進病房前,還被值班的護士詢問了一番。

“不好意思,我並沒有預約。我江一月,麻煩你詢問一下傅小姐,是不是願意見我。”我對護士歉意道。

護士記錄了我的個人信息,然後轉去病房里問傅佳人。

在等待的時間里,我還是有些忐忑的,隨著我和陸斯年況的一點點轉變,或許傅佳人的想法也發生了改變,畢竟在里,大方放手是比什麼都要難得。

一會兒,護士回來了,笑著告訴我,“江小姐,這邊請,傅小姐答應見你了。真不好意思,我們的檢查有些嚴格,因為之前發生了病人況外泄事,醫院加強了管理。”

聞言,我不好意思的低頭,因為口中的“病人況外泄事”,很可能就是我被圍堵的那件事。

傅佳人的病房朝南,很寬闊,有整片的落地玻璃,不僅能見遠的風景,還能讓清澈的撒,將白病房照耀的十分溫暖,也一樣的照耀在傅佳人的上。

我進門時,並沒有躺在病房上休息,而是坐在窗戶邊的沙發上,一襲白棉質長,黑如瀑布的發垂落在肩後,在下閃閃發,那依稀之間,我仿佛看到了另一個人,只存在相冊里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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