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恒問道,“還能堅持住嗎?等會兒要不要對對戲?明天要拍的戲份是咱倆的對手戲,提前對戲明天能晚起會兒。”
黎秋臉蛋紅彤彤的,眼睛也亮亮的,輕輕點了點頭。
賀恒走后,黎秋就直接撲到了自己床上,迷迷糊糊的想直接睡覺。
可是他心里還惦記著等會要對戲的事,要爬起來去找劇本的,眼睛卻是已經先閉上了。
瞇了會兒之后,黎秋便聽到門口有人敲門。
想到可能是賀恒來了,于是他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虛晃了兩下,便走到門邊去開門。
可能是因為走的慢了些,門外的人就有些不耐煩的又重重敲了兩下門。
黎秋過去把門一把拉開,張口便喊道,“賀老師……”
隨后黎秋便瞪大了眼睛。
門外的人笑了笑,“你我什麼?”
隨后便手推了黎秋一把,然后欺進屋,將房門砰一聲關上。
黎秋愣愣的喊道,“俞先生……你怎麼會在這里?”
“怎麼,只能讓你的賀老師來?我不能來?”
黎秋囁糯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只是剛剛離開聚會的時候,他分明還看到俞疏城是和云淺在一起的。
難道俞疏城是為了送云淺回來,才會來這家酒店的嗎?
—定是這樣了。
俞疏城看著黎秋,只覺得眼前的人兒眼如,臉頰酣紅,呼吸之間還能聞到些酒氣。
尤其是黎秋剛剛從床上爬起來,上的服微微凌,里面裹著人的子,跟個小妖似的,一副勾人的模樣。
俞疏城近他,微垂著眼眸,盯著他問道,“你就打算這樣去開門?”
黎秋點點頭,低頭看了一眼。
他這樣有什麼問題嗎?服都穿得好好的,一點都沒有啊。
可就在抬頭時,黎秋的下便被人住了。
俞疏城俯下來吻住他,邊吻他邊把他往床上推。
隨后押著黎秋倒在了那張的大床上。
黎秋本來就有些頭暈腦脹的,因為缺氧這下子更加暈眩了,都化了一灘水似的。
忽然覺上一涼的時候,黎秋的理智稍稍回歸,連忙去推俞疏城。
“不行……不行……”
俞疏城已經箭在弦上,卻還是低著在他耳邊問,“怎麼了寶寶。”
黎秋道,“等會兒……等會兒賀老師還要來跟我對戲的……”
誰知聽了這話,俞疏城卻是直接沉下了子。
沒幾下,房門就又被人敲響了。
黎秋張得渾猛然一。
俞疏城額上的青筋跳了跳,低頭吻他。
“寶寶,放松點。”
“有……有人敲門……”
“不管他。”
“不……不行……明天……明天……我還要……拍戲的……”
黎秋一句話說得支離破碎,委屈可憐的小樣子惹人心。
俞疏城離開,強忍著火氣。
“快點去,快點回來,把他趕走。”
黎秋巍巍的從床上下來,想要拿過自己的服來套上。
俞疏城卻把他的服踢到了床下,隨手拽過自己的襯衫來扔到他上。
“穿這個去。”
黎秋被一道赤火熱的目注視著,門外的賀恒還在一邊敲門一邊喊他的名字。
黎秋只得火速套上了俞疏城的襯衫,胡的扣上扣子。
可這襯衫能蓋住他圓潤的小屁,兩條溜溜的小細兒卻還在外面。
俞疏城嗓音暗啞道,“不準被人看了去。”
黎秋歪七扭八的跑到門邊,將子藏在門后去開門。
門打開之后,黎秋歪著子,只出個腦袋來。
“賀……賀老師……”
門口的賀恒卻是沒有拿劇本,反而是手中端著一杯水。
他見黎秋臉蛋更加紅了,眼睛里也帶著水似的,還以為他是因為醉酒難的。
“看你酒量不太好,要不今晩就算了吧,明天去片場再對戲,我讓人紿你沖了杯蜂水,你喝了再睡覺。”
黎秋像是忽的松了口氣,點點頭說道,“好,謝謝你,賀老師。”
然后他便手來,要接過那杯水。
誰知胳膊一出來,賀恒就看見了他上穿著的襯衫。
那襯衫袖子很長,都能遮過黎秋的手了,很明顯不是他的服。
況且黎秋今晚穿的也不是襯衫。
黎秋做賊心虛,見賀恒打量自己的胳膊,連忙將水拿過來。
“賀老師,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還要拍戲呢。”
黎秋說完便要把門關上。
賀恒手將門抵住,笑了笑,說道,“急什麼?也不請我進去坐坐?”
說著賀恒作勢要走進來似的。
可把黎秋嚇得不輕,他死死的從背后抵住門,慌的說道,“賀老師,您不能進來,我……我……”
“你怎麼了?難道說,你房間里藏了人?”
黎秋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兩之間還在細細的發。
他蓋彌彰,努力維持著語氣的平靜,但看起來分明是著急張的不行。
“沒……沒有啊,我自己一個人睡啊,哪有什麼人在啊!賀老師,你……你開玩笑的吧……”
“那怎麼不能讓我進去?”
黎秋眼睛烏溜溜的轉了轉,“因為……因為……我剛才在洗澡!還沒來得及穿子……”
他沒撒謊,他確實沒穿子。
賀恒突然就笑了,往他的房間看了一眼,收回了腳。
“你別覺得為難,要是有什麼事兒的話,可以告訴我,別傻不愣登的,就知道被人欺負。”
黎秋笑的乖巧,“賀老師,哪有人會欺負我呀,謝謝您的蜂水,明天片場見嘍!”
說完之后黎秋慌的將門關上,這才靠在門邊深呼吸了兩口。
太險了,差點就要被賀老師看見了。
要是真的被賀老師發現自己房間里確實藏了人,那賀老師還不知道會怎麼看自己呢。
黎秋端著那杯蜂水走回了床邊。
俞疏城拍了拍自己側,讓他躺進來。
黎秋將杯子放下,便重新爬上了床。
剛上去之后,黎秋就被俞疏城摟住腰拉進了懷里,三兩下便又把他上的那件襯衫給掉了。
“幫你擋酒,紿你送蜂水,還專門送到房間來了。”
俞疏城故意使了下力氣,“你還了他什麼照顧?是不是還得以回報?”
黎秋說不出話來,哼哼唧唧的氣。
“被我看見了的就有好幾次,那我看不見的時候呢?”
俞疏城用了些狠勁兒,“他過你嗎?”
黎秋淚都冒了出來,搖搖頭。
“那這兒呢?除了我之外,有人過嗎?”
俞疏城故意碾磨了兩下。
黎秋直接哭哼出聲,渾抖。
“沒……沒有……沒有沒有!”
俞疏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在他角吻了吻,但該有的力道卻是一點沒放輕。
他俯想去親親黎秋的脖子。
但黎秋用盡最后一力氣捂住自己的脖子,著聲音央求。
“不……不行……這里不行,不許在我脖子上種小草莓了!明天,明天我還要拍戲……”
俞疏城把他的手拿開,只是在那段白皙的脖頸上輕輕親了親,說道,“今天放過你,先不種了。
知道黎秋明天還要拍戲,俞疏城沒太過火,但黎秋還是被弄的死去活來。
兩人上都出了汗,俞疏城從背后把黎秋抱進懷里,黎秋蜷著子,幾乎是坐在俞疏城的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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