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宇送回家,黎輕舞才對著坐在副駕駛座的黎安安豎了一個大拇指:“哎,你這事安延干得漂亮啊,一下子就把姜妍的老底給全揭掉了。”
“這是他干的沒錯吧!”
“嗯。”黎安安打了一個哈欠,才懶洋洋的點了點頭:“那天晚上你跟我打完電話,安延電話就進來了。”
“他別的話沒說什麼,就說讓我不要擔心,他幫我理了。”其實自己也是在看到微博后才知道是安延的手筆,能讓國頂尖黑客齊齊發聲,除了安延想不到別人。
“有個萬能的弟弟可真好!”黎輕舞一邊開車一邊慨道。
“你弟也不錯,無論白天晚上,都無條件接你的電話轟炸。”黎安安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懶洋洋的說道。
“我記得,他也是你堂哥。”黎輕舞目不斜視的著前面的道路說道。
“但是我這個堂哥隨時隨地無條件的接我的電話擾!”黎安安轉眸瞧了一眼黎輕舞,臉上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哎,對了,爺爺說這件事一定要追究到底,發布造謠文章的幾家和個人,我都已經擬好律師信了,明天就能發出去。”黎輕舞用余瞪了黎安安一眼,將話題給轉開了。
“沒想到這次事把長輩們都驚了,是在有些過意不去。”從沒有想過自己的緋聞會驚到長輩出手。
在看來,這種造的緋聞,等一段時間就過去了,沒必要較真,卻沒想到黎家的人比還張,第一時間就通過一些手段把新聞下去了。
黎家的行為,說不,那是假的。
“姜妍這次算是徹底完蛋了吧。”黎輕舞正好將車子停在一個十字路口,微微偏過頭,便看到有工作人員大晚上的將公車站牌的廣告給撤下來:“你看,廣告都被連夜撤掉了。”
黎安安轉頭向窗外時,正好看到工作人員把姜妍的海報扯了下來扔在地上,其中一名員工隨意的將撤掉的海報卷了卷,扔到了一旁的垃圾車里,而另外兩名工作人員則小心翼翼的將新海報換上去。
綠燈亮起,當車子開始緩緩前行時,兩名工作人員已經換好了新的海報,黎安安看到那是周深深給AE代言的海報。
海報上,周深深那不張揚的笑容,卻讓覺得有些刺眼。
“還有一個事,這次黑你的人提供的照片里,有幾張是你跟張鈞發生沖突那一晚,你在市公安局錄口供的照片。”黎輕舞突然記起這麼一檔事:“從角度看,應該是現場某個人拍的。”
“應該是你公司的人吧。”
“嗯,我大概猜到是誰了。”當時能站在那個角度拍的,沒幾個人。
黎輕舞將黎安安所有的行李搬進公寓,黎安安發現客廳里突然多了一個黑的箱子。
“這箱子不是我的!”黎安安盯著黑的行李箱轉了好幾圈,對著黎輕舞說道。
“這是我的行李箱,最近我要住你家。”黎輕舞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著黎安安,用的是肯定的語氣,沒有和黎安安商量的意思。
“你沒事跑我家住干嘛?”黎安安頓時僵在原地,怔怔的垂眸瞧著那個大號的行李箱,心底升起一不祥的預。
這麼大個行李箱,不會要住上個把月吧!
“你還記得那時我們在法院門口見到那個徐奕哲嗎?”黎輕舞提起這事,就一臉慍:“后來在餐廳還到他來著。”
“記得,他怎麼你了?”長得還一表人才的,但是不喜歡他太過殷勤的笑容。
“這個徐奕哲,每天上下班都在我公司和公寓堵我,像個冤鬼一樣甩都甩不掉,真是煩人了。”提起徐奕哲這個人黎輕舞真是一籌莫展,漂亮的臉上滿是愁容。
“不是吧,追得這麼?!”上次就覺得那個徐律師看黎輕舞的眼神不對,果然是黎輕舞的慕者。
“我都已經跟他強調很多次我們不合適,不合適!但是這個人就像無賴一樣,每天死纏爛打纏著我,鬧的我在公司本沒辦法工作。”提到徐奕哲那些事,黎輕舞真是心累到不行。
徐奕哲不僅僅在上下班堵,甚至每天都讓人送花到公司,而且每天一種不同的花束,搞得黎輕舞相當無語。
“我沒辦法,只能躲你這來了。”要是般回老宅子住,雖然保安是嚴,但是以長輩那種天天催婚的態度,一定會給徐奕哲放行的,想來想去,只能躲來黎安安這里。
“而且我們老板也說,徐奕哲這樣,影響律所工作效率,所以特批我可以在家辦公。”
“為了能安心工作和生活,我只能躲你家來了!”
“你要在我家呆一個月!也不去律所上班?”黎安安聽著黎輕舞這話,忍不住朝豎起大拇指:“你可真厲害!”
“對,除了有必要上庭之外,哪都不去!”
“你這樣躲著他沒用吧?!”黎安安聽到這個‘噩耗’顯然有些不能接,但是黎輕舞這個況除了能收留也幫不上別的忙。
“在我沒想到辦法解決他之前,暫時先躲著,真是不想看到他那張臉。”一想起徐奕哲,黎輕舞便不自覺的蹙了眉頭。
“隨你吧,你開心就好。”黎安安無奈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道:“每周二和周五會有阿姨來打掃屋子,要是打擾你工作,你就去樓下咖啡小店坐一會兒。”
黎安安找了一床干凈的被套和被子扔給黎輕舞,讓自己鋪床,便去浴室洗澡了。
忙了一周,可不想回來還要伺候這大律師。
黎安安洗完澡出來,黎輕舞已經鋪好了床,并且自自覺的霸占了舒適的客廳開始加班,黎安安疲憊的朝翻了個白眼。
正當準備去廚房倒水回房間,公寓的門鈴驟然響了起來。
黎安安和黎輕舞不約而同的怔了一會兒,從廚房探出頭瞧了一眼同樣疑的黎輕舞,才警惕的緩緩朝門口走去。
路過客廳的時候,抬頭瞧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已經過了凌晨兩點了,這大半夜的誰會在這個時候來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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