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腳腫的很高,他不悅道:“做為一個人,你連高跟鞋也不會穿,這像話嗎?”
“做為一個男人,你莫名其妙的親跟你不是很的人,還一晚上兩次,這又像話嗎?”
霍庭深抬眸看向,眼神里迸發出危險的信號:“我們不?”
“不然……不然我們很嗎?”想起車里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莫名的有些慫包了。
“這世上的男人,除了你父親,還有人比我跟你更嗎?要知道,我可是第一個深你靈魂的男……”
人字還沒有說出口,已經本能的手捂住了他的。
手放到他上的那一刻,倒是有些后悔了。
尷尬了一下,將手收回:“我們說好了的,再也不提那件事了。”
“沒人要提,我只是在提醒你,我跟你之間有多。”
臉又窘了一下。
“一個你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你就說,不覺得心虛嗎?”
“溫。”
“嗯。”本能的應聲后,才驚訝,他原來知道的名字。
“你哪兒來的自信,覺得我會不知道?”
“因為你從來沒有過我的名字。”
“溫老師,是我對你的尊稱,可這不代表我不知道你的名字。”
“可你從來沒有問過我的名字,怎麼會知道……哦對了,我忘記了,你昨天見過我們校長,是告訴你的吧。”
“你來我家職的時候,我看過你的簡歷,爺過目不忘。”
無語,自夸的人到能見到,像他這麼隨心所的倒真是不多,這得有多自信,才能因為一個名字,夸自己過目不忘。
撇,一副不屑的樣子。
老陳回來,上了車,霍庭深道:“去一趟醫院。”
“是,三爺。”
溫剛想說什麼,只聽霍庭深道:“你反對無效。”
沒想反對好嗎,只是想說聲謝謝,畢竟腳踝疼是真的。
“剛剛白南誠跟你說了什麼?讓你下來發了這麼大的脾氣。”
沉默,差點兒把哥這茬給忘記了。
“怎麼不說話,”他看。
“我不想提這件事。”
“他嫌你跟我接吻了?”
溫不好意思的看了前排老陳一眼,轉頭瞪他。
霍庭深倒像是沒事兒人一樣道:“你跟他什麼關系。”
沉默片刻后看向他:“只要霆仁高考完,霍先生跟我之間,就不會再有什麼瓜葛了,所以請你以后不要管我的事兒,也不要跟我走的太近。還有,今晚你對我做的這些……七八糟的事,我會一并忘掉,希霍先生也不要再有下次了。”
聽這麼一說,霍庭深本還不錯的心,瞬間像是蒙了一層霾。
這人,是在他和白南誠之間站隊,最終選擇了白南誠吶。
很好,越是這樣,他便越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畢竟,他看白南誠不順眼已經很久了。
總有一天,他要,當著白南誠的面兒,選擇他霍庭深。
他勾一笑,就不信征服不了這只帶著利爪的小野貓。
白南誠,咱們走著瞧。
三年前,他被下藥,拖了她上床;三年後,他沒認出她來,又拖了她上床;後來,她不敢穿絲襪,他會;她不敢撒嬌,他會;她不敢撩頭發,他會;不管她做什麽,他都覺得是在引他。最後,他不止要她的身,還要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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