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林珞照顧葉明初這件事是葉明初自己提的,陸亦軒猶豫了一下,他對葉明初有著很深的愧疚。
本來沒和林珞離婚已經夠委屈葉明初了,現在還讓林珞給他生孩子,想了想讓林珞照顧葉明初也不過份,就當安一下他吧。
至于林珞……他又不會拒絕,在意他的想法做什麼?
陸亦軒同意讓林珞白天照顧葉明初,并提醒他安排一些輕松的活兒給林珞做,別把人給累著了,畢竟要養備孕。
林珞又回到了別墅里,他的房間從二樓搬到了一樓的房間,也從別墅里的主人降為了傭人。
這里隨便一個都能使喚他,林珞還沒有好便開始和傭人們一起做工作,只要陸亦軒一去上班,那別墅里所有的苦活都會扔給他。
林珞忙得腰酸背痛,不敢說一句不是,腹部的傷口正在長有些發,經過汗水浸后又會傳來一刺痛。
傭蘇雨走到林珞旁,眼神輕嘲:“做一點事就懶,還把自己當爺嗎?”
林珞頂著太正在澆花,上大汗淋漓好不容易停下來了一下汗水,就被人一陣冷嘲熱諷。
“葉先生讓您過去打掃臺,還在這里磨蹭什麼?”
林珞老實的回到別墅去打掃休閑臺,臺那里擺放了一把藤椅,林珞曾經最的就是坐在那張椅子上,一邊看書一邊看看外面,盼著陸亦軒回家。
而現在一切都變了,這里的位置也不屬于他,而他也不會再去等陸亦軒了。
葉明初此時就坐在那張椅子上,悠閑的曬太,看到林珞來了后原本半瞇著的眼睛頓時睜開,懶洋洋的說道:“去給我倒一杯熱咖啡,再來打掃臺。”
看著林珞乖乖照做了,葉明初心里升起了一得意,沒離婚能懷孕又怎樣,只要亦軒不在意你你就注定翻不了,只能永遠的做一只懷孕的畜牲。
葉明初看著趴在地上地的林珞嘲弄道:“林珞你也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林珞沒有吭聲,在醫院里住了十幾天,仿佛已經讓他喪失了談能力,他看都沒有看葉明初一眼,手上繼續麻木的著。
見林珞沒回答他,葉明初有些不高興,他看著茶幾上滾燙的咖啡,心思一把林珞到了跟前。
“我這腳下全是灰塵,你過來一下。”
握住抹布的手一僵,林珞腳步移過去低著頭小心拭葉明初面前的地板。
葉明初看著那雙白皙的手,漆黑的眼瞳閃過一微妙的芒,他端起面前的咖啡杯,熱氣鋪面而來,杯柄都帶著滾燙。
“唉呀!”葉明初驚一聲,端著咖啡杯的手一抖摔了下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林珞的手上。
林珞悶哼了一聲,一張小臉疼得慘白,原本白皙的手背一片緋紅,以眼的速度冒出了幾粒水泡。
“對不起啊林珞,都怪你倒的咖啡太燙了害我沒拿穩才會砸在你手上,你應該不會和亦軒說吧?”
林珞紅著眼眶,他抬起頭看向葉明初臉上虛偽的關心,咬牙關氣得發。
葉明初對上林珞眼中的倔強,輕笑一聲:“聽說你出院的那天亦軒帶你去見了你爸爸,你父親還好吧?噢對了,忘記告訴你警署那邊我也有認識的人,要不我和他們說說關照一下你爸爸?”
葉明初角的笑意一直從臉上延到眼睛里,明明笑著的卻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不準我爸爸!”
葉明初和陸亦軒倆人,真是般配得很,連威脅人的套路都一樣,知道拿他的肋,知道他最怕的是什麼。氵包氵包
葉明初眼神狠辣,沉著聲音道:“那你就好好管住你的,別在亦軒面前嚼舌,要是被我發現了,我可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讓你后悔的事。”說完葉明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經過林珞的邊用肩膀狠狠的撞了他一下。
林珞被撞得踉蹌了一下,險險穩住,他低下頭看著凌的地面,忍住痛意蹲下將臺清理干凈。
一直忙到了陸亦軒下班時間,他們才讓他停下,讓他去廚房里幫忙端菜。
剛把晚餐端上桌,陸亦軒回來了,葉明初走上前幫他外套拿包,兩人有說有笑的進來就像親昵的一家人。
手指上被燙傷的地方腫起來了好幾顆水泡,端著盤子的手一接到熱氣就疼得厲害,林珞哆嗦著手端進來最后一道熱菜。
陸亦軒雖然一直和葉明初說話,可是眼神卻是時不時的放在林珞的上,他的一舉一都在了他的眼睛里,眼神里的鋒芒在看到他的手后不由自主的頓了一下。
“吃飯吧。”
林珞吃飯還是和他們一起,只是他的位置變到了最角落,陸亦軒和葉明初坐在一塊,吃飯也不忘記秀恩,把斜對面的林珞惡心得夠嗆。
吃了兩口飯,林珞吃不下去了。
手指的水泡剛才不小心被筷子給磨破了,模糊鉆心得疼。
陸亦軒其實看出看林珞的不對勁,只是沒說,吃完飯后林珞習以為常的站起把碗筷收進廚房去洗碗,以前十指不沾春水的林珞,現在做起家務井井有條像模像樣,用陸亦軒的話來說,奴隸就該有奴隸的樣。
林珞走進廚房沒影了,可陸亦軒還在看,眼里沒有半點自己的影子,葉明初悄悄地握了手心,心中氣餒,然而更讓他氣憤不已的是陸亦軒接下來這句。
“今晚我和林珞一起睡,你早點上樓休息。”陸亦軒說完后直接站起徑直去了林珞的房間,那果斷的姿態不容別人挽留。
葉明初看著他的背影,咬牙齒。
林珞將碗洗干凈放好后,便著自己酸痛的肩膀回到了臥室,剛進去就看見陸亦軒正坐在書桌旁,手里玩著打火機,沉晦暗的臉被明晃晃的火照著,忽暗忽明。
林珞一見到他,心臟就像是被人給掐了一樣,讓他有些不過氣。
還不等他開口問一句話,陸亦軒放下了手中的打火機,眉宇間染上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林珞,半個月到了。”
言下意思就是說,他要和他上床。
在醫院里醫生就說過,半個月后就可以進行床事,這件事陸亦軒記得清清楚楚,每天都在心里著手指想日子。
林珞心里的一點平靜被瞬間擊潰化為了驚懼。
他下意識的折潛逃,卻被陸亦軒一眼識破,長一邁手抓住他的肩膀將人給抵到了門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脊背被撞得發痛,林珞卻不敢發出。
陸亦軒著他纖細的腰,繞過后只聽后傳來咔一聲響,陸亦軒把門直接給反鎖了。
陸亦軒舐著他通紅發燙的耳垂,沉沉的軀順勢了過來,林珞盡力的掙,卻被制了雙,渾僵得無法彈,開始無法控制的細細抖,抖著嗚咽:“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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