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明白了陳言里說的那個游戲。
如果季時謙肯相信他,算他贏,若不信他本無歸。
可這事和信任沾不上邊,陳言里把事實說給了他聽,他不也舉起“刀”揮向他嗎?
陳言里這一招比當初扭曲事實的葉明初“狠”多了。
“你想留住狗。”聲音依然著一種刺骨的寒冷,“那就答應我之前說的,不準去見那個孩子,更不許出別墅,不然你就等著看它死吧!”
林珞忽然覺得手上的傷口不疼了,因為口比手臂上冒的口子更疼。
力持所有力氣站穩不抖的林珞,好一會兒都無法說出一個字,他低下頭看著懷里的狗,眼淚洶涌地向眼眶襲來。
林珞沒想到他在季時謙這傷的程度可以達到這麼深,似乎全上下都被麻麻的針刺著,一針又一針的往下扎,連綿不斷的,一針比一針更狠的力道刺擊著他上每寸每厘,不放過任何空隙的刺向他里的每個細胞神經,痛得讓他無法呼救。
“季時謙,你從來沒有接過我的孩子,對不對?”林珞抬眸看著他。
季時謙用力的摟陳言里,沒有出聲。
林珞已經沒有力氣抱著狗了,被咬傷的那只手逐漸無力麻木,他踉蹌地蹲下,虛弱地說:“既然如此,你當初為什麼要勸我生下來,又為什麼要給他取季霖安,又為什麼明明答應我會視如己出的照顧他,可最后又放棄他!”
他想如果他能猜到事是這樣發展的,他可能一開始就會拒絕他,也不會帶著孩子回到c城,這給他帶來希,現在又讓他絕的地方。
季時謙聽著他一句有一句的反問,他的口劇烈地起伏著,眼中閃過各種復雜的緒。
“你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他再一次憤怒地說道。
他現在不想談這樣的話題,他當初這麼做這麼說原因只是想和他在一起,沒有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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