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蘇平怒吼著,顧銘二話不說就是一掌打在他的屁上。
“我這麼做的原因,你最清楚不是嗎?”
顧銘毫不把蘇平當人看,玩弄他也只是為了發泄。
蘇平所謂的骨氣在顧銘眼前不值一提。
“顧銘,我恨你。”
“恨我?”顧銘抓著蘇平的脖子,將人暴力的拖拽起來,“你有什麼資格恨我?”
“這麼久了,肚子里連個靜都沒有。你到底能不能懷孕?”
顧銘這麼問的時候,蘇平還沒有意識到他的真正用意,等他得知真相的時候,卻已經逃不過顧銘的魔爪。
如果可以,蘇平也希自己不能懷孕。
他本不想生下顧銘的兒子,蘇平知道,他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又怎麼能保護好他的兒子。
難道他要讓自己的孩子繼續遭顧銘的謾罵?
有這樣一個禽不如的父親,一輩子都會活在不幸,整個人生都充滿了不堪。
他快要死了……
顧銘強加在他上的傷痛,蘇平早已變得麻木了一樣。
他發紅的眼眶再次變得潤起來,回憶好似水在他腦海里涌現,終究沒能逃過。
許,顧銘停止了對他的折磨,蘇平發愣,已然沒有了反應,呼吸對他來說都是奢侈的,他甚至害怕因為呼吸頻率加快就惹怒顧銘。
門口方向傳來敲門聲,“顧總,人已經請來了。”
蘇平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找了大夫給你看病。”
蘇平不愿意,顧銘開口道:“蘇平,你要認清自己的份。”
一句再普通不過的話讓蘇平陷了痛苦當。
這條路也是他選的,蘇平也知道自己錯了,他怎麼可以這麼賤?
當初說好會攜進退,轉眼他卻被顧銘推了萬丈深淵。
顧銘的母親不喜歡他,因為他和顧銘往的事多次有意刁難。
這些蘇平都能忍,就因為他喜歡顧銘,他相信顧銘會找到辦法說服他的母親。
“平平,我媽不是故意的,年紀大了,我爸死的又早,一個人守著家業不容易。”
“銘哥,我知道。”
蘇平從未想過要讓顧銘為難,他做出了太多的讓步,本以為能得到顧銘的恤,哪怕是一丁點,可是沒有,他最終等到的是變本加厲的索取。
蘇平仍然記得,顧銘讓他代他去談合同,他喝了那麼的酒,一個人站在馬路口,只剩下%的電,關前顧銘打來電話告訴他,
“平平,你站在那兒等我,不要走。”
“銘哥,我要沒電了。”
“平平,你別擔心,我馬上就到了。”
顧銘匆匆掛斷,蘇平就站在路口一家飯店門口等。
他足足等了一個小時,都沒有看到顧銘的人影。
喝了酒,上起初并不冷,隨著外面空氣溫度降低,淋以后開始變得滾燙。
上沒有現金,他只能繼續等,他以為顧銘會來的。
飯店的老板在知道他在等人后,同意他去屋里等,直到飯店關門休息,都沒能等到顧銘。
已經充滿電,可是顧銘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
是齊佑找他,把他接了回去,他當時上燒到40度,醫生都說他怎麼不知道來醫院,再燒下去腦子都要燒壞了。
齊佑氣不過,想去找顧銘要個解釋。
蘇平還為此和齊佑發生了爭執了。
“齊佑,銘哥一定是有事耽擱了。”
“蘇平,你清醒一點,顧銘沒有任何理由把你一個人丟到那兒,你是替他去談合同,他連去都不去是幾個意思?”
蘇平打了退燒針,在醫院打了吊瓶,顧銘給他打來了電話,說是他母親昨天晚上出事了,所以沒能及時來接他。
“阿姨現在怎麼樣了?”
“剛睡下,平平,對不起。”
顧銘一句道歉,蘇平就淡忘了顧銘強加給他的那些傷害。
“站起來,我讓你站起來。”
耳邊傳來顧銘的呵斥聲,蘇平才從回憶里清醒過來。
比起回憶,現實顯得更加不堪。
“蘇先生,出讓我把下脈就好。”
顧銘找來的人是個醫生,大概五十多歲,看診的時候臉上始終都沒什麼表,最后卻突然臉大變,“顧總,從蘇先生的脈象來看……”
蘇平低著頭,心里已經了一團,他以為這個老大夫已經看出了他胃癌晚的病,急忙回了,不肯再讓醫生去診斷。
“顧銘哥,我沒病,不用看了。”
顧銘在外人面前難得給了他幾分薄面,“聽話,有病沒病讓大夫看看。”
“老先生,蘇平況怎麼樣?”
這位老先生是他專程花大價錢請來的,顧銘對蘇平的況還是非常重視的。
“顧總,蘇先生脈象平和,只是最近有些肝火旺,喝點降火的藥調理調理就好。”
“我開個藥方,按著這個拿藥,保證藥到病除。”
“麻煩老先生了,冒昧的問一句,蘇平的真的可以懷孕嗎?”
顧銘態度非常殷勤,這些在蘇平看來都覺得非常諷刺。
原來顧銘找人給他看病只是一個幌子,顧銘關注的是他能不能傳宗接代。
既然如此,顧銘不如直接找自愿的人,以他的份,相信輕而易舉。
“他們生的怎麼能一樣?”
顧銘沒有毫藏心想法的意思,毫無保留的說出口。
“平平,我只想要我們的孩子,沒有生下的兒子,我不會要。”
“顧銘,我們之間還有嗎?”
顧銘抱住了他,“有的。”
簡單的兩個字,足以讓兩年前的蘇平上刀山下火海,但是現在,他不會再上當了。
“顧銘哥,我們離婚,好不好?”
蘇平的聲音都帶有抖。
顧銘聽到之后,臉瞬間就沉了下來,“平平,你在說什麼胡話呢?”
給蘇平看病的老先生還沒走,顧銘并沒有徹底和蘇平撕破臉皮。
老先生走后,顧銘告訴他說:“蘇平,那就算死,也得給我生兒子。”
“不然我讓你所有的朋友都付出最慘痛的代價,包括在醫院上班的那個生。”
蘇平知道,顧銘口的那個生是夏梔。
顧銘,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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