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姨娘倒也不是真的喜歡王二爺,只不過知道,憑借的份要想混出頭來就只能依靠這個男人。
對王二爺沒有什麼真在,一心想要的只不過是王二爺的寵罷了,有了寵,哪里管王二爺心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呢?
王二爺從院子里出去之后,就看見在外面等著王邑銘, 王邑銘見王二爺出來的這麼晚,心里有些不高興。
“父親你怎麼出來的這麼晚?我都在外面等你好久了,還有那些奴才也是,看見我在外面等著也不知道給我上桂花糕。”
王邑銘一看王二爺出來就癟著跟他告狀,若是之前的王二爺看他這樣還會斥責下人幾句,可聽了馮姨娘剛才的話,現在看到他這樣只覺得是無理取鬧。
“這里又不是你的院子, 你要吃桂花糕你就回去吃,別到別人這里耍威風。”
王二爺冷哼一聲,王邑銘自從生下來之后,就被柳如月抱去邊養,再說了,他關心的又不是是誰生了孩子,他關心的就是誰能讓他覺得高興,所以見王邑銘的時候,不是他在發脾氣就是他在責打別的庶子庶。
雖說那些不過是姨娘跟通房丫鬟生的庶子庶,平時他也不放在心上,可這打狗還得看主人呢,自己是他們的爹,王邑銘就這樣對待他們,是不是有點不把自己這個父親放在眼里。
說的好聽點那言無忌,行事乖張,說的難聽點,那就是不把他這個當爹的看在眼里, 要不是看在他親娘是柳如月的份上,他早就把這孩子給拉出去讓人管教管教了。
“爹,你既然兇我,我跑了那麼遠跑過來找你,你不夸我就罷了,你還兇我?”
王邑銘哪過這委屈,一聽王二爺的話,他眼里的淚就已經盈滿了。
從小到大他就被柳如月放在邊養著,誰見了他不得恭恭敬敬的喊一聲小爺,就連祖父跟祖母見了他那也是抱著他輕聲細語的說話,還是頭一回遭這種待遇。
“老子管教兒子天經地義,你娘教不好你,那以后你就跟著我,我親自教你。”
王二爺一看這樣就知道他這是在柳如月那里學來的壞脾氣,想著孩子還小,以后好好教育一番,說不定還能才,便決定把他給留在自己邊。
“我不,我才不要跟我娘分開,你整天跟那些壞人在一起, 你也是壞人,我不要你這個爹了!”
王邑銘見他邊的侍衛是真的要來抓自己,哭著就跑走了, 王二爺看著他的背影,只覺得莫名其妙就連去堵坊的興致都沒有了,轉又回了馮姨娘的院子。
王邑銘一路哭著到了柳園,聽著外面傳來腳步聲柳如月還以為是王二爺來了,正準備裝作弱的樣子跟他好好道個歉,沒想到等了半天只等到自己哭著跑進來的兒子。
“怎麼回事?我不是讓你去請你爹嗎,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柳如月看著王邑銘一個人跑進來微微皺眉,按理說就算是王二爺再不喜歡自己聽到,自己生病了也應該來一趟,如今怎麼連來都不愿意來了?
“爹爹是壞人,咱們回柳家去以后不要跟這個壞弟弟在一起了,他心里就只有那些壞人,本就沒有我!”
雖說王邑銘知道柳如月不舒服,可他覺得自己現在不高興,這才是大事,直接就不上床,讓柳如月抱著自己。
“怎麼了?剛剛發生什麼事了?”
柳如月聽著王邑銘的哭喊聲,更是一個頭兩個大,自己的事都還沒解決呢,莫非是馮姨娘那個賤人又給他整什麼幺蛾子了?
可現在王邑銘本就不肯說話,他只是把頭埋在柳如月的懷里,一個勁兒的哭著,柳如月也耐心的哄了好久,這才把他哄好。
等到王邑銘哭夠了,這才把剛剛發生的事告訴了柳如月。
“二爺他竟然為了馮姨娘那個賤人就要把你從我邊搶走?”
柳如月聽了他的話,也是氣的咬碎了一口銀牙。
本以為王二爺最近不來找自己,只是為了避風頭,沒想到竟是被馮姨娘那個賤人給勾了魂去,這要是再不管那還得了。
“父親就是這麼說的,我當時闖進院子的時候,他們跟馮姨娘還在玩騎馬呢,服都了。”
一聽王邑銘的話,柳如月的臉都有些紅了。
“他竟然敢給你看這種事,娘要現在就帶著你去討說法!”
柳如月現在氣得也顧不上裝病了,穿上鞋子就帶著王邑銘去溜去了馮姨娘的院子。
他們到馮姨娘的院子的時候,王二爺正躺在馮姨娘懷里,而馮姨娘姨娘則是給他剝葡萄。
“你還吃葡萄是吧,看我今天不得把你揍葡萄!你這個小賤蹄子,真以為勾住了二爺的心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嗎?”
柳如月自己一個人孤獨寂寞冷,現在看著馮姨娘跟王二爺這樣含脈脈的樣子,心里自然是不爽,上前一把掀翻了那一盆葡萄,還一掌甩在了馮姨娘臉上。
馮姨娘白白挨了一掌,手也是不穩,還沒剝完的葡萄跟葡萄皮直接就落在了王二爺的臉上,王二爺看著柳如月當著他的面發瘋,心里也是不悅。
“柳如月你是真當我怕了你不?我告訴你,我現在還活著,這里不到你來做主!現在就給我滾!”
本來在王二爺心里,柳如月的形象就已經差到了一個很低的點,現在柳如月又是當著他的面打了他最疼的小妾,讓他的面子也是掛不住,骨子里的大男子主義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你讓我滾?你看看你面前站的是誰,要不是我,你以為你們王家這些年能發展的這麼好嗎?我今天倒是要看看,等我滾了之后,你爹跟你娘會怎麼教訓你!”
柳如月是柳夫人的幺,平日自然是盡了寵,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拉著王一鳴轉就要走,可馮姨娘也跟著站了起來,捂著被打紅的臉拉住了柳如月的手,“都是妹妹的錯,妹妹走就是了,姐姐不要跟二爺生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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