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們出現在一片山清水秀的山穀中,這裏青巒翠竹,鳥語花香陣陣襲來。
還有一個湖泊被蒙蒙霧靄籠罩,水麵時不時就有些地方嘩啦啦一下濺起一片片水花,那是水中一些並不算兇殘的小型魔搞出來的。
湖邊,一座小竹屋靜靜的坐落在那裏,氣氛安詳寧和,在小竹屋的的一個方向,還有一段十來米長的木質結構斷橋向前麵的湖裏延。
在竹屋後麵,是一片青翠的竹林,隨著微風輕輕搖曳,時不時地就發出一陣約約的沙沙聲。
在這片青翠滴的小竹林後,是一條蜿蜒曲折的山脈,完全被濃鬱的綠所覆蓋,若不是因為有的地方顯得凸出,有的地方顯得凹陷,本就不能分辨出哪裏是樹木灌叢,哪裏隻是草地。
新鮮的空氣讓人全孔舒張,整個人猶如浸泡在冷暖剛剛合適的溫水中,很舒服。
在微風拂過的時候,一陣陣淡淡的草木香氣隨之而來,撥了一下他們的鼻尖後又立即逃開,像是害的輕吻過心的人兒之後突然紅著臉蛋炒飯跑開般。
王無醉被這麽好的環境給迷住了,不是發出一聲讚歎,時而在水邊捧起一抔水撲到臉上,那不同尋常,跳出城市凡塵的清爽潔淨,時而手輕輕那一十幾米高的翠綠竹子,眼中充滿了新奇和愉悅,甚至連本的自和放不羈都被深深埋藏住了。
等新奇的覺完全退去後,王無醉才奇怪的走過來,勾搭著站在湖邊靜靜思考胡的肩膀,道:
“我說哥們兒,你來這裏是度假來的吧,這麽好的山水,哪來的魔給你打?”
胡看著波粼粼的湖麵,深邃的眼眸中一道道細微的閃電劈裏啪啦的響個不停,就像是兩通了電的導線即將要接續在一起了一樣。
見到王無醉過來,這才從那深沉的修煉狀態中蘇醒過來,指尖一閃,一道閃電茲啦一聲在他的手指頭上出現。
他抬起手,然後另外一道雷電也出現在那手指上,與第一道並不重合,兩道閃電都繞轉在他的手指頭上。
他輕輕將這特別的手指頭與其它四手指一起按向王無醉的膛,同時角漾起一得意的微笑。
他的手指頭剛接到王無醉的服,那裏剛好看到有一片淡淡的水漬,合在服上,指尖的閃電蹭地一下就竄向王無醉的。
王無醉神一擰,了一下,胡再次加力,一道道閃電如同波紋一般衝向王無醉的。
開始的時候王無醉還隻是輕蔑地運起全功力抵擋,卻發現胡的指尖的閃電如同波浪一樣,一重接一重的衝擊他的。
這些力量雖然單獨打來並不算是很強大,但是這些力量卻重重疊加起來,最後如同一把大錘一樣擊打在他的上。
“啊啊啊啊啊啊……”王無醉被一重有一重的閃電給電的渾上下都在不停地哆嗦。
砰地一聲,王無醉被那奇異的力量打出十幾丈外,摔在湖邊,渾都有電芒在流轉,頭發焦黑。
王無醉齜牙咧地坐起來,不停地對胡翻江眼,一隻被點的焦黑的手舉起,向胡。
“我!你個狗日的,這尼瑪是要把我電嗎?我靠!你不要這麽坑好不好!我勒個去……”
胡角的微笑更加明顯,咧著嘿嘿笑道:“這個……哥們兒,你坑我這麽多次,這次算是還我的好不好,嘿嘿,嘿嘿……”
他說完心裏卻暗自高興,剛才他看到水麵波粼粼,猶如一片片魚鱗依次排列。
長江後浪推前浪,那力量是不是也可以一重重疊加在一起,像是驚濤駭浪般在一瞬之間衝擊對手呢?
他所想到的就是這樣的一點,因此從指尖輸出一縷微弱的閃電,很不厚道地拿王無醉做了一次實驗。
“你個死坑貨!我什麽時候坑過你,你別誣陷我好不好。”王無醉被電的不輕,說話時還有一黑煙冒出來。
胡自己知道自己理虧,隻得笑嗬嗬的朝王無醉道歉,時不時地就又揭一下當初王無醉坑他的一些小事。
在他這種攻勢下,王無醉隻得懊惱地停下來,時不時就哼哼幾聲,顯然是被胡電的。
“走吧,帶你去見識一下,像你這種吐了吧唧的鄉佬,不見黃河是不會死心的。”胡嘿嘿笑道。
王無醉一抓拳頭,很想一腳踢在胡那張滿臉賤笑地臉,讓他吐上幾口老,上那麽幾斤。
兩人現在都是化凡境界了,因此時不時就可以積蓄力量飛上一段距離,速度算得上是非常快的了。
不過十分鍾,他們就翻越了整個廣闊的山穀,來到了山的另一邊,落在一棵高聳雲的巨樹上。
王無醉更加吃驚,山的這邊,目所及,一片莽荒景象,仿佛被時間隔絕了的洪荒時代。
蒼翠的森林遍布,許多樹木都是幾人合抱那麽巨大,時不時就有一兩聲令人驚悸的咆哮聲約約傳來。
胡心裏又想起上次在這裏差點被魔了層皮,不有些憤憤不平,現在強大了,是時候找回場子了。
“怎麽樣?要不要和我去個地方?上次在這裏吃了點虧,我想把場子找回來。”他對王無醉慫恿道。
王無醉點點頭,眼中出一很明顯的期待,對於剛才胡的行為,憤憤不平,卻又不好直接揍他一頓,隻能找魔來撒氣了。
他嘿嘿一笑,出兩排雪江的牙齒,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兩隻手掌互相之間不停地著。
胡也在一旁嘿嘿直笑,完全沒有張的神,笑瞇瞇的拍著王無醉的馬匹道:
“醉哥實力驚人,必定可以幫我買一舉找回場子,那頭魔在你的麵前就如土瓦狗眼,不堪一擊!”
王無醉聽得很用,瞇著眼睛,尾都快翹到天上去了,不過他雖然如此表現,卻也覺到了一不對頭的意味。
他哼哼了一聲,然後勾搭著胡的肩頭,笑瞇瞇地呲著牙問道:“我怎麽覺著你又要坑我了?”
胡見他呲著牙就要咬人的樣子,連忙擺手,陪笑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哎呀無醉哥你怎麽會這麽想呢?你看我是那種人嗎。”
“唔,不像,一點也不像,”王無醉竟然真的上下大量了一下他,然後著下道。
胡一拍他的肩頭,很是親熱的道:“哎!這就對了嘛!我胡對兄弟怎麽樣大家都知道,我怎麽可能是那種人嘛!嘿嘿……”
王無醉一腦門子黑線道:“你丫的確不像那樣的人,因為你這個坑貨就是這樣的人!”
胡腳下一個趔趄,險些因為他的這句話摔了,一時間被噎死在了那裏。
兩人來到一片石崖下,這裏附近是一個兇窩,有一頭很強大的魔,曾經打的胡差點連他媽都不認識。
二人來到那頭恐怖的魔的窩在附近,卻隻見到了一片狼藉,草木枯黃,很多巨樹都被折斷在這裏。
胡很是詫異,這是怎麽回事?怎麽會出現這麽一片狼藉的戰場,是誰來這裏和那頭恐怖的魔戰了?
王無醉看完這片寬廣的戰場,檢查了一下殘留的痕跡,了一些灑落在草木上已經凝固了的,又回到胡旁。
“你帶我來這裏不會隻是讓我來看看這個戰場跡來的吧?是不是你上次和這裏的魔親切談的時候留下的?”
胡皺著眉頭道:“這不是我幹的,上次我就是在這裏險些被一頭魔轟殺的。”
“怪不得要來這裏找場子……”王無醉小聲自語道,然後又開始掃視周圍,想要發現一些線索。
胡看向不遠,一棵倒下的巨樹的樹幹上,一箭羽幾乎完全沒了樹幹中,隻餘下兩三厘米長的箭翎在外麵。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本看不到這箭羽,箭羽周圍還有明顯的跡,胡頓時被這箭羽鎮住了。
好強大的力量!有跡,說明箭羽了魔,試想一下,一箭羽竟然了小山包一樣大小的魔,又穿這樣的一株樹木。
而且他轉念一想,更加覺得奇怪,生靈世界的人科技文明發展的很發達,怎麽可能還有人用弓箭?難道那個人的兵就是弓箭不?
平常修者,一般都是主要刀勁弩劍戟,塔鍾盤樓等法,很有人選擇弓箭,而此人卻選了弓箭,豈不是間接證明了他的獨到之?
但是,這不是一個隻屬於魔的獨立空間嗎?而且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發現這裏有其他人跡。
難不,這個人也是從其它世界進來的?胡想了一下,覺得這是很有可能的。
他又想起香火鼎空間裏那個神的聲音曾經消失過一段時間,後來重新回來的時候氣息有些萎靡不振,顯然是與人戰鬥過。
“難道……他就是那個跟神人戰的人?”胡心裏暗自思忖,輕輕了一下那道深深穿了樹幹的箭羽尾端的箭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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