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了臉的蒼白,看不了眼睛的紅腫,也看不了削瘦的肩膀一直在不停的輕著,是真的需要休息,那他,便放過一次吧,想起下午的種種,冷慕洵的心底裏不覺有些歉然。
可是對白墨宇,他卻一點也不後悔做了那些。
“這……”警察頭一次遇見這樣的事,居然被告的人還會替告發他的人說,這真的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
“說什麽我都認了,還有,剛剛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有錄音,這個給你們,我想,這樣你們應該可以放過了吧。”冷慕洵揚了揚手中的手機,淡定而從容的仿佛他本不是被告而隻是一個陳述事經過的路人。
“仲小姐,你有異議嗎?”警察真的要無語了,不過,看著冷慕洵除了跟蹤這位小姐以外也沒做什麽其它的事就在暗猜著這兩個人的關係,也許是吧,小兩口吵架,所以男的就一直跟著的。
其實,這真的不算什麽的,都不足以立案,小事一樁。
“沒有,你們可以帶他離開了,請教育他以後不要再來擾我。”晚秋看也不看冷慕洵,說完這一句便走進木材行,那決絕離去的背影讓冷慕洵怔怔的看著,到底為什麽會這麽的討厭自己?
“冷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警察不客氣的開始催人了。
冷慕洵關上了車門,隨著警察坐進了警車,警車的轟鳴聲響起,刺耳的鑽進晚秋的耳朵裏,終於趕走他了,可是,一雙卻仿佛了盅般的衝向窗前,窗外,那輛警車正轉過街角,定定的看著,的眸中都是淚水,有些迷糊,越來越不懂他了,可這樣對他,又對嗎?
走廊的過道裏,就那麽站在那裏看著窗外,仿佛,他還在的視野裏一樣。
“晚秋,去睡吧。”不知何時,白墨宇走到了的後,男聲輕的傳來,白墨宇的心很複雜,晚秋站在這裏就代表的心裏應該還有冷慕洵的,可是,卻選擇了回來。
還有,剛剛上樓之前的臉還沒有這麽糟糕,可是下樓的時候就完全的變了模樣,因為擔心,他很想要問剛剛發生了什麽,可話到邊卻怎麽也問不出來,人的心他一點也不懂。
“墨宇,對不起。”不敢轉過頭來,白天發生的一切此時曆曆在目,甚至想象得出來白墨宇在聽到的那些聲音時痛苦的表,所以,他才喝多了。
的在抖,抖的讓他心疼,下意識的走到的後,白墨宇輕輕環住了的腰,一種說不出來的痛苦的覺充斥在心頭,他覺得自己真的得慘了,不管是什麽樣的,他都,而且,最不想的就是痛苦,“都過去了。”
隻四個字,就輕描淡寫的把之前變了過去,可他卻不知道,晚秋一直也不敢看他的眼睛。
“墨宇,別在找曉丹了,好不好?”記得曉丹說起伍司時的樣子,曉丹恨著伍司,曉丹更是無辜,自己的毒自己解吧,真的不想再把曉丹摻進來了。
“好。”他自己已經在試毒了,到時候拿他做試驗就好了,檢查出來的份已經基本上確定了,伍司真的是這方麵的高手,這是他不得不承認的,不過,隻是要人製造出來的配方,那就一定有辦法。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環在腰上的手不輕不重,卻恰到好的將鎖在他的前。
“墨宇,明天幫我找一家小醫院吧。”有孕的事不打算瞞著白墨宇,許多事,自己一個人扛著真的會被瘋的,多一個人至可以幫分擔一些痛苦,想想從前,詩詩和果果降生的時候就是白墨宇陪著呢,如今,卻不想的孩子流掉也要他的相陪,突然間發現自己現在已經變得無比的脆弱,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仲晚秋了。
天使的微笑,已經讓的心繃了一弦,時時都在張之中。
“你怎麽了?”白墨宇一聽到醫院就慌了,環在腰上的手鬆了,他扳過的看著的眼睛,“快告訴我,為什麽要去醫院?”如果不是大病,晚秋是不會要去醫院的,因為,在吸毒,去醫院真的很不安全,很容易被人發現的。
晚秋垂下眼瞼,白墨宇在看著,可,卻不敢看他,咬了咬,半晌才在沉靜中道:“我懷孕了。”
“什麽時候知道的?”白墨宇的心剎那間如炮彈炸開了一樣,已經碎了一片片。
“剛剛。”
怪不得剛剛衝下樓時臉那麽不好那麽蒼白,原來,是因為這個。
輕輕拍了拍的背,“別怕,我來找醫院和大夫,明天一早我就陪著你去,相信我,很快就會過去的。”晚秋這一次選擇流產是對的,吸毒的人最好不要懷孕生子,否則,生下來的孩子也會有問題。
“墨宇……”,鼻子,心底是說不出的酸。為什麽每一次都是冷慕洵帶給麻煩,而陪著去解決麻煩的都是白墨宇呢?
那隻落在背上的大手輕輕的拍了又拍,“好了,去睡覺,神好了,明天才好去手,不然,醫院不給神不濟的人手喲。”
“嗯。”再怕也必須要去,拖一天就是一天的煎熬,拖一天就會讓更加的舍不得,可是,流掉孩子是唯一的選擇。
晚秋很早就醒了,本就睡不踏實,一整夜都在做夢,夢裏都是腥,要親手殺掉的孩子,那淋淋的一幕不住的在夢中重放著,讓很早就醒了過來,窗外,大好,是一個響晴的天,慢吞吞的坐起來,手落在小腹上,如果沒有被伍司算計了,那麽,一定會留下這個孩子的,喜歡孩子。
洗漱完畢,隻想著快點去解決的苦難,出了這樣的事,最倒楣的就是人了,要遭一次罪,又要傷一次。
推門,的臉上是難掩的落寞,還有一些害怕,是怕去流產的。
正要步出房間,對麵的房間也走出了一個子,看著那子,晚秋一怔,這子很麵,原來是住在自己的房間裏,“你是……”
“你好,我是白玲玲。”白玲玲迎前一步笑涔涔的就出了手,看著不回應,白玲玲又道:“你是做晚秋吧?”
晚秋迷糊,從沒有告訴過這子的名字吧。
看著一臉的茫然,白玲玲笑了,“嗬嗬,是我猜的,因為昨晚上墨宇一直抓著我的手喚我晚秋,你又跟我這麽相象,再加上你現在從他的房間裏出來,所以我想你一定就是晚秋,他是把我錯當了你。”
那句‘你現在從他的房間裏出來’讓晚秋的臉上一紅,“墨宇說我的房間裏有人,我還以為是男人,如果知道是你,那我昨晚就回去與你一張床了,也就免得讓墨宇睡大廳了。”不知為什麽,看著白玲玲的表,竟是毫不猶豫的解釋著,就是不想被白玲玲誤會了。
“真不好意思,昨晚上我也不知道是怎麽睡著的,墨宇他喝多了,看起來很難過很痛苦,他還撞牆呢,我看到嚇壞了,就去抱著他不許他撞牆,後來他真的不撞了,而我也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可能是這兩天一直在趕火車,在車上睡不著,所以,昨晚才特別的困。”
晚秋想起飯莊裏白玲玲喊冷慕洵“阿洵哥”,這讓不由得戒備了起來,“你與冷慕洵是什麽關係?”
“領居呀,還有就是……”白玲玲垂下了頭,不好意思的盯著自己的鞋尖。
果然是認識的,晚秋立刻提高了警惕,萬一這白玲玲是冷慕洵派過來的臥底可就麻煩了。
看著晚秋疑的眼神,白玲玲又道:“可那些都是我小時候的事了,也是大人間的事,現在婚姻都自由了,什麽指腹為婚再也沒有法律依據了。”
晚秋終於聽明白了想要說什麽,笑了,“你與冷慕洵訂了娃娃親?”
白玲玲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想起昨天在飯莊裏冷慕洵抱著晚秋的畫麵,不知道為什麽,竟是突然間釋然了,既然那個男人連多看一眼也無,那又何必一定要把自己綁在冷慕洵的上呢,幸福是屬於自己的,不想勉強,“對了,其實我覺得你與敏秋姐姐更象呢。”
“你認識敏秋?”晚秋詫異了。
“是呀,敏秋是我姨姨的兒。”白玲玲一點也不設防的,晚秋問什麽,就回答什麽。
“那敏敏呢?”說起敏秋,晚秋自然想起了敏敏,想到敏敏對詩詩和果果的所為,真的不喜歡敏敏。
“敏敏呀,是我姨父外遇小三生下的兒,所以,跟我一點也不象呢。”
白玲玲這一說,晚秋才知道敏敏和敏秋不過是同父異母的姐妹,怪不得敏敏會那麽不顧一切的要得到冷慕洵呢,其實,本沒有顧忌的那個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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