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 第59章 隻要你說,我就信

《二婚獨寵:穆先生,請深愛》第59章 隻要你說,我就信

就在許念安以為穆延霆不會接聽的時候,手機那頭傳來穆延霆特有的低沉的聲音:“喂——”

那一刻,許念安的心,一下子落回了原,淚水竟然順著眼角悄然落,的聲音嘶啞,帶著委屈,了一聲穆延霆的名字,說:“穆延霆,是我。”

穆延霆,是我。

穆延霆。

是我。

是我。

當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穆延霆覺得,自己的心再次活過來了。

他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輕聲問:“你現在在哪裏?”

許念安手將自己眼角的淚水抹去,抬頭向一無際的大海,“在東港市的一個半人工島上,但是我不知道是哪個島,這個島上幾乎不住人,我現在跟季丞鈺在這個島唯一的一個監測站上。”

已經在用專用的儀在檢測位置,穆延霆轉頭問他:“怎麽樣?找到位置了嗎?”

點頭:“先生,定位好了,在東港市東南邊的一個半人工島上,島嶼的名字瀚海。”

“好。”穆延霆轉而對許念安說:“安安,你別害怕,我現在就過去找你,你用的是誰的電話,方不方便一直保持通話的狀態。”

許念安搖搖頭:“是這個監測站一位大叔的手機,可能沒有辦法一直保持通話的狀態。”

“好,沒關係,你不要著急,也不要離開這個監測站,我現在就出發。”

“嗯。”許念安點頭,說,“穆延霆,我等著你。”

穆延霆掛斷電話,轉快步往外走,“高,立刻跟我一起去瀚海島。”

一出酒店,酒店經理聽說他們要租船出海,一百個不同意:“各位,現在海風還特別大,而且天氣預報說臺風有可能就在今天登陸東港市,你們現在出去,不是等於去送死嗎?這個節骨眼上,恐怕也沒有哪家租船公司會把船租給你們啊,他們就是再想賺錢,這種黑心錢也是不會賺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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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經理這麽說,也有點為難,小聲在穆延霆旁勸解:“先生,要不然這樣好嗎?您留在酒店,我跟他們幾個先過去,把許小姐帶回來,您放心,我一點會把許小姐安全的帶回酒店的。”

穆延霆卻異常堅持:“不行,安安說在等著我,我不能讓。”

話音剛落,狂風再次大作,地上的垃圾在狂風的作用下,著地麵發出“沙啦啦”或者撕裂的聲音。

天空也再次了下來,幾乎每一片雲彩都的能立刻滴出水來。

酒店經理抬頭看了眼天:“臺風要來了,各位,別不聽勸,現在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出海的,那個半人工島,幾乎沒有人住,唉,這次的臺風看上去比電視裏說的還要猛啊。”

“嘩啦啦”伴隨著強風,大雨隨之而至。

嘩啦啦的打在水泥地上,豆大的雨點落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

這時候是真不敢讓穆延霆去了,要不是礙於份,他甚至想直接將他打暈拖回房間,“先生,您還是先回去吧,我們不能讓您冒險。”

穆延霆卻異常堅持,他從旁邊出一把傘,打開,“不要再廢話了,趁著臺風還沒有來,必須登島。”

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邁著堅定的步子,走進了狂風暴雨中。

無可奈何,隻好跟幾個手下一起跟了上去。

到達碼頭,果然如酒店老板所說,本沒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租船給穆延霆,更別說想要本地的水手跟著出海了。

好在穆延霆的手下有人會開船,最後穆延霆無奈,隻好讓高買下了一條快艇。

因為雨聲太大,幾乎遮掩住了人的說話聲,登快艇的時候,高在大雨中高聲道:“先生,請您先回去吧,放心,我一定會把許小姐安全的帶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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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延霆卻已經上了快艇,因為雨傘在這種狂風暴雨中本沒法用,他上早已經換上了雨,但是即使如此,他渾也早已經被雨水淋了。

頭發上的雨水順著他的額頭,流進他的脖頸,滾進他服裏,他卻毫不在意,站在快艇上冷聲吩咐:“開船。”

沒辦法,他抬頭看著遠的狂風暴雨,吩咐手下:“快,趕開船,必須在臺風登陸之前,到達目的地。”

二十分鍾後,穆延霆一行人,終於登上了瀚海島。

狂風暴雨卻仍然在肆

這個小島不是很大,一眼過去,周圍都是廣袤的大海,而他們幾個此時就被大海圍繞在其中。

監測站設在小島中央的一塊高地上,上麵的旗幟迎風飄搖,高指了指那個方向,說道,“先生,應該就是那裏。”

在這種狂風暴雨中,徒步行走,愈加困難,海風刮起狂沙,拍打在臉上,幾乎讓人睜不開眼。

平日裏十幾分鍾的路程,他們這次居然走了半個小時。

監測站,季丞鈺早已經堅持暈了過去,他本來就發著高燒,昨天晚上能夠抗下來,完全是在用意識著自己不讓自己倒下去。

許念安給季丞鈺吃了冒藥,又給他蓋上了一條厚被子,轉對監測站的男人道謝。

那男人笑著擺擺手,有些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季丞鈺,說:“不過他燒這樣,恐怕退燒藥都不一定管用,最好還是能去鎮上的醫院看看,可惜現在臺風就要來了,恐怕沒有船會靠港了。”

許念安卻堅定的道:“放心吧,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他答應過,一定會來救,他不會騙的。

許念安說著,再次跑到二樓的窗口上看。

外麵的海浪一波還比一波高,整個天空灰蒙蒙的,明明是正午時分,卻猶如提前進了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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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幾個人影出現在的視線中,打頭的人穿深藍,彎著腰頂著狂風暴雨艱難的朝這邊走來。

許念安的心就是被海中的巨浪狠狠的撞了一下子,既驚又喜的轉,一口氣跑下樓,往門口的方向跑了過去,監測站的男人以為要出去,正要攔住,卻聽的道:“他來了。”

他來救我了。

“誰來了?”監測站男人的話剛落下,前麵傳來了“砰砰砰”的拍門聲。

男人先是一愣,他沒想到,這樣的天氣,居然真的會有人來。

門一打開,渾的穆延霆就出現在許念安的眼前。

材魁梧高大,即使渾,卻仍然讓人無法無視掉他上貴族的優雅氣質。

他就那麽死死的盯著許念安,這一刻他的那顆心才算真正放下了。

穆延霆大步走上前,狠狠將許念安摁進懷裏,他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親吻的額頭,他的嚨沙啞的要命,他說:“安安,我來了。”

安安,我來了。

我來了。

三個字,讓許念安躲在他的懷裏,突然淚流滿麵。

監測站的男人忙招呼大家:“都趕進來吧,臺風馬上就來了。”

狂風暴雨整整持續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就有大船過來接應他們。

季丞鈺吃了退燒藥出了一汗後,好了很多,他坐在船上,看著許念安跟穆延霆依偎在一起的樣子,心裏五味雜陳。

曾經他手可得的東西,現在卻永遠的失去了。

穆延霆攬著許念安的腰走過來,朝季丞鈺微微一笑:“季公子,多謝你這幾天對安安的照顧,不過既然你已經沒事了,等會上岸,我們就不打擾你給家裏打電話人報平安了。”

因為還沒有完全康複,季丞鈺臉有些蒼白,他扯了扯角,眼神卻一直未曾離開過許念安的影,他說:“照顧安安,是我自願的,不需要你來謝,還有,多謝你,這一次,算我欠你的。”

船很快到岸,穆延霆沒再繼續跟季丞鈺說什麽,抱著許念安下了船。

眾目睽睽之前,許念安有些害攥著小拳打在穆延霆的膛上,“我自己可以走,你先放我下來。”

穆延霆麵無表的拒絕:“不行。”

“這裏這麽多人········”被人看見多不好啊。

穆延霆言之鑿鑿:“我抱我人還怕別人看?”

許念安咬著:“誰是你的人啊。”

穆延霆臉一沉:“你再說一遍?”

許念安突然想起之前兩個人好像就因為這個話題鬧過別扭,這次看在他頂著臺風的風險去接自己的份上,許念安決定不跟他計較。

“好,我是,我是還不行嗎?”

穆延霆低頭親親在額頭印下一吻,角微勾:“乖。”

穆延霆一路將抱到車上,吩咐高:“先去最近的醫院。”

道:“先生,距離這裏最近的是一家縣醫院,醫療條件恐怕會畢竟一般。”

許念安卻道:“高特助,直接開車去酒店吧,我已經沒事了,不用去醫院。”

穆延霆手指在許念安的額頭上,那裏的傷口已經結疤,但是在潔白淨的額頭上,卻異常刺眼,他的眸深了深,“還是直接去東港市的醫院吧。”他輕輕著許念安的額頭,“檢查一下,才會放心。”

許念安拗不過他。

醫院的檢查結果很快出來,除了幾皮外傷,沒什麽大事。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明明在小島上堅強的像個戰士,可是跟穆延霆回到酒店的時候,卻突然倒了下去。

穆延霆將抱到臥室的床上放好,轉去了客廳。

正站在客廳裏等著他。

見穆延霆出來,高恭敬的頷首:“先生。”

穆延霆的臉清冷,眸深沉,“有沒有查到什麽線索?”

搖頭,“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去了一趟許小姐跟季丞鈺被關的地方,因為臺風的原因,那座小樓幾乎整個都塌陷了,除了一些生活用品,我們沒有發現其他任何有用的東西,而且那座小島嶼常年沒有居民居住,所以島上本沒有監控,唯一的監控就在客運碼頭,但是年久失修,那些監控早壞了。”

穆延霆冷聲道:“既然監控找不到,那就去問人,你多派些人去,問問最近這幾天出現在那個小鎮或者碼頭上新麵孔,或者外來人員。”

點頭:“是先生,我這就去辦,另外老爺子打來電話,問您什麽時候回帝都,那邊好像是有新消息了。”

這個新消息自然是指關於穆延霆父母遇害的新消息。

穆延霆的神又冷了幾分,他抬頭看向窗外,嗓音冷冽:“我知道了,明天一早出發。”

“是,我現在就去安排。”

“另外。”穆延霆說,“一個小時後讓人把晚餐送到房間裏來。”

“好的,先生。”

走後,穆延霆走到客廳的落地窗前,嘩啦一聲拉開厚重的窗簾,他沉默的看著外麵的深沉的夜,客廳的燈很暗,他整個人都似乎沉溺在夜當中。

黑暗中,他點燃了一煙。

除了他父母去世的那一次,這麽多年,他再沒有像這次一樣害怕過。

他在明,敵人在暗,他甚至不知道對方的底牌。

穆延霆吸了一口煙,他瞇著眼,突然又長長的吐出。

黑暗中,他聽到了許念安的聲音。

“穆延霆,是你嗎?”

“嗯。”穆延霆答應了一聲,掐掉煙,朝走了過去,他站在麵前,將擁進懷裏,聲音低沉,“怎麽不多睡會兒?”

許念安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看著他深沉的臉,問他:“你在想什麽?”

穆延霆:“想這幾天,你是怎麽過來的。”

許念安這幾天跟季丞鈺在一起所經曆的事,穆延霆大都知道了,許念安以為他因為這個不高興。

畢竟他們孤男寡一室,即使是被迫的,很多男人也不會不在意吧?

許念安看著他輕聲道:“如果我說,我跟季丞鈺什麽都沒發生,你信嗎?”

黑暗中,聽到穆延霆低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隻要你說,我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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