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薑初晴不說話,霍定軒更覺得他的猜想沒錯。
他就說嘛,如果不是他的孩子,怎麽可能長得那麽像他?
霍定軒嗤笑了一聲說道:“不過沒有關係,既然孩子是我的,我就會認,不過,前提是你必須告訴我,你到底是用什麽方法懷上的孩子。”
薑初晴再也忍不住,往前一步,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手一揚,滿滿的一杯黑的咖啡,完全潑在了霍定軒昂貴的西服上。
霍定軒沒料到,居然會這麽做,臉頓時沉了下來,咬著後槽牙說道:“薑初晴!”
薑初晴臉上表冷冷的,說:“霍定軒,你一點都沒有變,以前渣,現在更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這世上有最佳人渣獎,你認第一,一定沒人敢認第二,獎杯非你莫屬。”
霍定軒臉鐵青:“所以這就是你的目的?”
薑初晴:“你在說什麽?”
霍定軒說:“懷上我的孩子,然後三年後,再跑回來,就是為了讓我跟自己的孩子相見不能相認?薑初晴,你可真夠狠的。”
薑初晴:“你在胡說些什麽?我回帝都,是因為要料理父親的後事,如果可以,你以為,我想懷上你的孩子?”
霍定軒下髒了的服扔到一旁,好在裏麵的襯衫沒有,他往後倚了倚說道:“再怎麽不想懷上我的孩子,不是一樣用手段壞上了嗎?”
薑初晴:“用手段?霍定軒我看你是腦子泡過水了,我怎麽懷上的小千煜,你心裏沒數嗎?”
這會兒,到霍定軒吃驚了,“你什麽意思?”
薑初晴重新坐回位置上,真的不想再回想當年的事,但是有些事,卻又不得不讓一遍遍的重新提起,說:“四年前,田真真花錢買了一幫小混混,要毀掉我,可是那天晚上的那個人·······”
薑初晴想到這裏,閉了閉眼,好一會兒,才重新說道,“雖然那天晚上我發燒到了快不省人事,但是我看到了你的背影,那個男人是你,我知道的。”
霍定軒震驚的聽完整個故事,卻發現,自己本不在這個故事當中,他甚至不知道薑初晴說的那個人是誰。
但是不管那個人是誰,一定就是小千煜的親生父親。
薑初晴見霍定軒不說話,以為他響起了那天晚上的事。
薑初晴笑了一聲,問道:“怎麽,現在響起來了,你還想說,是我用了什麽手段懷上了你的孩子嗎?其實一開始,我都沒想留下小千煜,因為我聽到了你跟田真真的對話,那一刻我才知道,原來心死是那種覺,但是幸好,幸好我留下了小千煜,我現在才知道,你不過隻是提供了一顆子而已,小千煜他是我的,跟你沒有半錢的關係,所以也請你以後,不要在打小千煜的主意。”
說完,薑初晴直接離開了咖啡廳。
之前那麽害怕的真想,說出來後,反而有種解的覺。
薑初晴想到以後再也沒有霍定軒的打擾了,整個人心都暢快了不。
反而是坐在咖啡廳的霍定軒,他了自己的下,覺得自己剛才好像在做夢一樣。
薑初晴說那個孩子是他的,是薑初晴被綁架的那天晚上,他留下的。
但是他明明記得那天晚上他也想去找薑初晴了,但是田真真來找他,他跟田真真整整膩歪了一晚上。
第二天田真真紅著臉的樣子,他現在還記得。
除非是時空錯,否則,他可以肯定是是,那天晚上的男人,本不是他。
可是那個男人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而且小千煜的模樣長得還跟他如此相似。
霍定軒忍不住想起了他那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
有幾個確實是從小混到大,但是他們跟薑初晴完全不認識,有怎麽會跟薑初晴扯上邊呢?
霍定軒越想越覺得奇怪,頭都想破了,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突然,他想到了田真真,當年既然是田真真派人綁架的薑初晴,那多半是應該知道那個人是誰的,說不定,剛好是田真真安排的人。
想到這裏,霍定軒立刻去了醫院。
田真真被狗咬的比較重,雖然法院已經判了有罪,但是因為上的傷還沒有好,法院允許法外就醫。
霍定軒費了好大的事,才在醫院的病房裏見到了已經毀容的田真真。
其實說起這個田真真,也算是個狠人,一開始鬱驍告訓練狗謀害他人的時候,田真真利用狗在自己經紀人名下這一點,一口咬定想要謀殺薑初晴的是的經紀人田芳。
自己雖然隻是個知者,但是並沒有參與。
比起知不報,涉嫌故意謀殺才是大罪。
田芳也沒想到田真真會這麽狠,直接把推出去,當替罪羊。
所以在法庭上,田芳把該說的,不該說的,一腦的,全部說了。
本來證據還沒有那麽充足的,被田芳這麽一倒戈,田真真謀殺這件事,算是釘在鐵板上了。
甚至還把田真真之前買兇殺人,把薑初晴的父母死的事,說了出來。
一直到現在,薑初晴才知道原諒,母親的死,本不是高利貸的人催債,本就是因為田真真。
如果不是鬱驍攬著,薑初晴恨不得跑上去,當場殺了田真真。
而此刻,已經被毀容,麵臨著將要被關一輩子監獄的田真真,躺在醫院的床上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聽說霍定軒要來見,眼中拚出希的芒,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見到霍定軒的那一瞬間,整個人如同見到了救世主一般。
但是霍定軒就不同了,從田真真被毀容開始,他是第一次來看,當看到田真真那張醜陋的臉的時候,心中忍不住泛起了惡心。
田真真似乎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一半的臉被毀了,忙用手捂住,小心翼翼的討好:“定軒,是你,我就知道,你不會不關我的,是薑初晴,是薑初晴那個小賤人,陷害我,定軒,我是無辜的啊,我真的是無辜的,你幫幫我好不好?”
霍定軒看著現在的樣子,眼中閃過厭惡,他在距離床很遠的距離坐了下來,他問:“你現在覺怎麽樣?”
田真真:“我沒事了,隻要你幫我,不要讓我坐牢,我很快就可以出院了,真的,我出了院,你送我去整容,我會比之前還要漂亮的,到時候,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霍定軒眸一沉,他雖然心裏覺田真真用給他換了資源,但是這事從田真真的裏說出來的時候,他還是很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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