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七彩不斷“咯咯”怪笑著,張牙舞爪,全上下很不安分的不住扭,雙手抓、雙腳踢,一副狀若瘋癲的樣子。不得已之下,李夢竹問我,“怎麼辦,是把打暈還是綁起來?總不能讓一直保持現在這個樣子?”
我腦子裡面聯想起小七彩被繩子綁住的樣子,不到很不舒服。無奈之下,只好讓李夢竹用特殊的手法把小七彩先打暈!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科大的醫務室裡面沒有鎮定劑這類的藥,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裡,去醫院看看小七彩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我念頭轉到這裡的時候,馮天松和李京匆匆趕來了。在看到我和小七彩的異樣之後。兩個人全都瞬間容。
“我草!”馮天松從門口三步並作兩步沖過來,仔細觀著我臉上的傷勢,幾秒鐘之後,馮天松很誇張的吼道,“小江,你被僵啃臉了?”
李京跟著他後面,也看了半天,不過李京的表很快歸於平靜,沒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剛才他微微吃驚的樣子,算是我第一次見。
如果有照相機能把他剛剛的表拍下來就好了。
我這時候心想。
馮天松見我沒說話,又想大聲嚷,但很快被李夢竹手阻止。“江小河負傷了,事說起來很複雜,總之你先把你這位表妹背出校門口吧,我們先去醫院再說!”莊華有扛。
“好!”
……
二十多分鐘後。我們打了兩輛出租車匆匆趕往距離我們最近的腦科醫院。
由於無法確定在小七彩的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所以我們打算先給小七彩做個全面的檢查,我們一致認為小七彩的腦部應該了傷,只是怎麼傷的?暫時無從推測。
“剛剛你們進了寢室樓,有什麼意外發生了?”我的聲音顯得含糊不清,因為剛才臨出門的時候,李夢竹從醫務室裡面找了個紗布口罩,幫我把臉蒙上了。這意味著這一個多星期左右的時間,我都要帶著口罩度過了。關於這點。其實讓我很不爽,因為當時我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有人不怕疼痛,還像條狗一樣用牙齒咬別人的臉。
此時此刻,李夢竹坐在前排副駕駛的座位上,小七彩躺在後排,腦部枕在我的大上,我看著昏迷狀態下靜靜“沉睡”的小七彩,其實心裡面是非常著急和煩躁的。只是我不知道心裡面這火到底該找誰發泄,只能強自按在心裡面。
李夢竹仿佛一眼就把我看穿了,語調顯得十分和的道,“我知道你心裡著急,其實我心裡也是一樣的。只是發生了一些事,我們暫時不能,應該冷靜下來,仔細想想這件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李夢竹的話很有道理,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語氣之間,變得有一種安定人心的能量,讓人很快就能變得沉著冷靜。
“那麼,當時你和小七彩到底到了什麼?”
李夢竹仔細回憶道,“我和七七走進了寢室樓之後,中途並沒有浪費任何的時間,直奔任佩佩的寢室。”
“任佩佩的寢室……是多門牌號?”我覺我說話的時候,如果音量過大,臉部就會牽傷口,所以仍舊覺到一種疼痛。但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0305!”李夢竹說,“任佩佩的寢室似乎沒什麼問題,不過……”說到這裡,李夢竹皺了皺眉。
“想起什麼異常來了麼?”
李夢竹道,“0305寢的條件其實還不錯的。門口有個飲水機。當時我進去之後,直接找任佩佩的室友聊天,那時候七七……”李夢竹頓了一下,我異常焦急的著。
“真的想不起來了,沒什麼印象。但好像……那時候七七跟過來的時候,有半分鐘左右的延遲。但我無法確定。”
半分鐘,能做很多事。
我琢磨了一下,道,“當時只有你和小七彩?有人陪們去嗎?”
李夢竹道,“還有你在醫務室見到的那個老師,長頭發的,穿著職業裝。當時也在現場。”
那個老師年齡應該在30歲左右。但我沒什麼印象了,如果是做的手腳,不太可能吧?半分鐘就能把一個神智正常的人,變得瘋瘋癲癲?這樣的事實在是太玄。唯一的可能,小七彩當時口很,看到了飲水機,於是接了杯水喝。水裡面,應該有某種東西。
“你也是這麼想的對吧。否則你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飲水機。”稍後,我找李夢竹確認了一下。李夢竹點了點頭,“這是我能夠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釋。”
“不管怎麼樣,先徹底檢查一下小七彩的狀況,回頭再去調查那件事也不遲!”
“嗯!”
我和李夢竹隨後同時陷了沉默,把目一起投向了仍舊在昏迷中的小七彩。
……
20多分鐘後,出租車總算開到了腦科醫院門口。在李夢竹的配合下,我背起小七彩大步流星沖向醫院。此時,馮天松和李京坐的那輛出租車還沒有到,不過我沒有心思等他們了,一會兒他們找不到人,自然會打電話的。
接下來,在醫院裡面給小七彩做了個全套的檢查,我們在腦電圖室、腦地形圖室、發電位室、電圖室、顱多普勒流圖室等多個檢查室裡面進進出出,一直到折騰到晚上10點多鐘,醫生還是無法確定小七彩的腦部到底出現了什麼問題,這期間小七彩醒過來了,我們讓醫生給注了鎮定劑之後,小七彩又暈暈沉沉的睡了過去。
此時醫生又把我們找過去詢問了詳細的況之後,表有些質疑的道,“你們說的這種況我從來沒遇到過,目前來看這位患者的中樞神經並沒有到任何的影響,而且控制緒的波、使人於清醒和夢幻之間的波以及令人張和興的波等各種頻率,也一樣很正常。”
馮天松這時接話道,“會不會是服用了某種毒品,產生了幻覺呢?”
醫生搖了搖頭,道,“毒品的原理都是因為人的中樞神經到了欺騙。簡單點說就是中樞神經先給大腦傳遞了一種刺激和興的信號,大腦接收到之後表示,我很快樂,我很,繼續不要停!這個時候意志強的人,就可以得住這種和考驗,因為大腦對毒品的正確認識會完全抑住興刺激的覺!反之如果意志不強的人,大腦裡面就會一直想要這種刺激和興。那麼,毒品就會源源不斷進人的,從此產生巨大的依賴!所以一切利用毒品產生幻覺的首要前提必須是,中樞神經最先被改變!”
“可是小七彩,明顯不是這種況!”醫生的話,讓我變得更加著急了起來。因為如果連專業的腦科醫院都查不出原因,還有什麼方法能讓小七彩恢複正常?
“如果你們希病人能夠快速康複,還請對我說實話!”接下來,醫生再次對我們發出善意的提醒,我們只能相視苦笑。
……
稍後,看到醫生微微搖著頭,轉離開後。我們都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覺。
李夢竹想了想,道,“不管怎麼樣,繼續留在醫院沒有任何意義。我們先回酒店,觀察一下況再說吧。如果明天七七仍舊是這個樣子,我想我們應該琢磨點別的方法,事一定會有轉機的,先不要那麼擔心!”
“好吧!”
離開醫院前,李夢竹讓醫生幫我們開了量的鎮靜劑。接著表示從現在開始,會寸步不離一直守著小七彩,一旦發生什麼況,也能夠應付過來,因為注鎮靜劑並不難。只不過連續注鎮靜劑或許對小七彩的不太好,所以李夢竹說,實在不行就用繩子把小七彩綁起來,總比讓一直使用藥的好。
除此之外,我們暫時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只能這麼辦了。
回到酒店,李夢竹和小七彩直接進了房間。
我和馮天松、李京他們聚在一起,把今天發生的事詳細縷了一遍之後,馮天松沉聲道,“雖然我不太相信鬼上,但誰能告訴我,除了鬼上之外,還有什麼另外的解釋?”
我和李京都沒說話。因為連專業腦科醫生都回答不了的問題,我們有什麼法子解決?
一時間我們都陷了沉默。涉及到自己的親人,馮天松的態度也不在逗比了,瞬間變得比誰都嚴肅,可惜嚴肅解決不了我們到的問題。
這種讓人焦慮的緒一直持續到半夜三點多,事忽然間有了一個更加驚人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