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黑妹笨得像頭小黑豬,但此時此刻這丫頭掌握著很關鍵的線索,所以我還是耐住子,仔細幫回憶,“當時你進了屋子。除了飲水機,還看到了什麼?是不是有一幅彩斑斕的畫?”
小黑妹道,“好像是有一幅。對了,我當時還記得那幅畫很邪氣,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我皺了皺眉,心想別的小姑娘發現邪門的東西。遠離還來不及,這小黑妹別的優點沒有,膽子還大。於是趕趁熱打鐵追問道,“那幅畫上面,畫的是什麼,你還記得嗎?”
小黑妹點了點頭,“記得!那好像是一個沒有腦袋的人,正對著一個鐵網一樣的東西。懷裡還抱著個孩子,從材上來看,像是個人。”
果然是幅油彩畫!
可惜當時手機屏幕晃得實在太厲害,我一點都看不清楚。
不過這時據小黑妹的描述。我眼前似乎也浮現出那幅油畫的樣子來。只是讓我略微有些不懂的是,“沒有腦袋是什麼意思?”
小黑妹撇了撇,道,“你真笨!沒見過你這麼笨的!”(我覺得活了將近30歲,再沒有比被小黑妹說笨,更加悲慘的事了)
我強忍著掐死的沖。道,“我是有點笨,不過,請你描述清楚,沒有腦袋是什麼意思?”
小黑妹做了個手刀的作,接著把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裡忽然很是配合的發出“卡”一聲,道,“明白了沒有?”
“那個人的腦袋被人砍了?”
“對!”小黑妹回憶道,“那個脖子被砍斷的地方畫得十分形象,有種鮮淋漓的覺。甚至我能覺到從那個人的脖子,斷開的地方,瞬間往外狂噴的景象!”
我想了想。小黑妹說的砍頭畫面,其實對我來說並不算很恐怖,因為我曾經親眼看到過影子手起刀落,砍頭如麻的場面。但是有一點很奇怪,那樣的畫為什麼會出現在生寢室裡面,即使我不怕,那些寢室裡的生難道都不怕?
而且擺著那樣的畫睡覺,心裡多也有些不踏實的吧?
至也應該用塊布蒙上才對。為什麼擺在那麼顯眼的位置上,別人一進門就看到了呢?
想來想去想不出個道理。但有些細節,我還需要再次確認。比如,“那個人穿的是什麼服?為什麼要對著鐵網?”
小黑妹回答,“好像穿的是老式那種舊棉。”
“哪種?”
“就是……抗日戰爭電視劇裡面經常出現的那種!”小黑妹用手比劃著,說完又來了一句,“沒見過你這麼笨的!”
我直接無視了後面的話,“也就是說,畫上的人,是三、四十年代的人,對吧?”
“對!”
“你之前走進寢室之前說過,你是漫畫社的對吧?”
“是!”
“和你聊天的那個人,也是漫畫社的對吧?”想到這裡,我不等小黑妹回答,又搶著道,“能不能請你再幫我個忙!把那幅畫拿出來!”
小黑妹很不高興的道,“不好!我一會兒還有課呢,再說你這人太麻煩了,長得又醜,你還是找別人吧。”
活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被人說醜。不過這種事我並不是很在意,我在意的是那幅畫!所以接下來,我好說歹說,連哄帶騙,小黑妹卻還是不同意。
然而就在我們不斷爭執時,小黑妹的肚子忽然發出“咕嚕嚕”的聲音,我連忙道,“你了吧?不然我請你吃頓好的,你吃飽了喝足了在幫我這個忙怎麼樣?”雖然我也考慮過找其他的學生的幫忙,但是萬一再來個更笨的,那還不如小黑妹。因為不管怎麼說,我現在和小黑妹也算悉了一點。
一提到吃,小黑妹的肚子又開始了兩聲,接著,我看到這丫頭口水都快流下來了。假裝考慮半晌,最終無奈的著自己的肚子,點了點頭,道,“那好吧。誰我是個吃貨呢。不過你要保證,你只是請我吃飯,不許有別的想法。因為我喜歡帥哥,你真的太醜了。”
“這點你放心。”我義正詞嚴的道。其實後面還有半句話我沒說出來,“我就算喜歡頭母豬,也不會喜歡你這麼笨的!”
……
小黑妹長得不算胖,材很標準,不過喜歡吃烤,所以我們很快就來到科大外面唯一一家烤館,要了四、五個類坐在那就開始烤。當然,我是沒什麼心吃的,加上我又怕煙熏火燎的對我臉上傷口不太好,所以我坐得遠遠地,看著小黑妹在那津津有味的吃。
雖然剛認識沒多久,但小黑妹並不含,或許是覺得在一個“醜男”面前沒必要裝模作樣吧,還真是放開了肚子,胡吃海塞。不過我倒是覺得小黑妹的舉很有北方漢子的豪爽,一點也不會引起反。
沒多久,我趁著小黑妹吃的功夫,問,“對了,你什麼名字?”
“為什麼告訴你?”小黑妹含糊不清的說。
不說我也懶得繼續問。這時候我不斷看著手機,心裡面有些著急,不斷暗地裡面催促小黑妹快點吃。
沒想到我不問了,過一會兒反而主告訴我,“喂,我韓冰,我朋友都我韓麼噠,你什麼?”
“哦哦。我江小河!”
“你就是江小河?”小黑妹眨了眨眼睛,一臉不信。
“我是!你認識我?”
“我有一個朋友經常提起你耶!說很喜歡看你的經曆,說雖然你寫的很恐怖、很詭異、很嚇人,但覺得有很多事都是真的,隔三差五就在我耳邊叨叨!我一聽就笑了,那麼假的事,怎麼可能是真的?以為是拍電影嗎?”小黑妹一臉怪異的著我。
我心想,你咋不一聽就哭了呢?但這時我不想和扯淡,唯唯諾諾的胡敷衍著。
有些事只有親經曆,才知道那是多麼的讓人驚心魄的事。如果覺得是假的,我也沒必要細辯。當故事看看也不錯。
過了一會兒,小黑妹一邊往裡塞、辣醬兒、青菜,一邊又問我,“有機會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夢竹姐姐認識?我很喜歡。”
我心想你若是沒看過我的故事,怎麼會知道李夢竹呢?
我正要拒絕,但突然間想起一件非常關鍵的事,問道,“你那位朋友看過我的故事?他是男的的?”
“當然是的。我可是單哦。”小黑妹眨了眨眼睛,道,“你若是想追求我的話……”
我趕打斷,“抱歉,我不想追求你!這點你可以放一百個心!”心裡琢磨這人要是自起來、自作多起來,那真是比男人還厲害。“你那個朋友看過我的故事,對吧?那是不是知道我的郵箱?”
小黑妹呆了呆,明顯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問,不過還是老實回答,“應該不知道吧,從來沒提過這件事啊。以的格,如果知道的話,應該會把這件事翻來覆去的叨嘮。”
我道,“那你能不能幫我調查一下,你們學校有多人正在看我的故事。”
“你不但笨,還好自哦。”小黑妹說,“不過……我還是會幫你查的。誰我們是朋友呢?是不是?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忙!”
“你吃完了沒有?你先幫我把油畫拿出來,我就你這個朋友!”
這次,小黑妹沒有繼續拖延,我不知道是我請吃飯的作用,還是什麼。總之接下來我們作迅速的結賬、出門,接著小黑妹二話沒說,直接風一樣沖向了生寢室。
“我手機壞了,你在這裡等我吧,我很快下來!”
小黑妹說快果然很快,沒超過五分鐘,就空著雙手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下來了。
“畫呢?”我皺了皺眉,“人家不願意給你?”
“不是……”小黑妹搖了搖頭,氣籲籲的道,“就在十幾分鐘前,那副畫被人拿走了。”
“不會吧?”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這麼巧的事,“誰拿走的知道嗎?”
小黑妹掐著腰,道,“是一個很陌生的同學,名字我記得好像什麼……不過,這個我真沒辦法幫你了,因為全校那麼多同學,我總不能挨個打聽吧。”
我想了想,無奈道,“好吧,回頭我在琢磨其他的方法!”
小黑妹看我一臉失,突然道,“雖然那幅畫我不知道誰拿走的,不過那副畫是怎麼來的,我幫你打聽了。”
“哦?”以小黑妹的智商,能想到亡羊補牢實屬難得。所以我贊許的道,“不錯,蠻聰明,那你知道那幅畫是怎麼來的?”莊役估號。
小黑妹一臉傲的道,“那是,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那麼笨!”說到這裡,仿佛想起了什麼,語氣突然一頓,道,“不過那幅畫的主人……現在已經……”
我看表,已經猜到了什麼,淡淡道,“那副畫是任佩佩生前畫的,對吧?任佩佩也是漫畫社的員,除了曆史之外,還有一個好,就是畫畫!”
“咦……這次你猜對了!”小黑妹說完,猛然湊近我,道,“不過,這件事千萬不要和別人說。因為那個寢室的姑娘告訴我,那幅畫十分邪門!記住,千萬不要和別人說哦!”
畫、圖書館、曆史系……
我仿佛瞬間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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