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並不認識你,請你馬上離開!”雖然之前已經想了個辦法,來接近陳卿卿。不過看起來效果並不好,我才一開口,陳卿卿就板著個臉。冷冰冰拒絕了我的搭訕,然後繼續低頭看書,完全一副無視我的狀態(當時,陳卿卿把頭低得很誇張,兩個眼睛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幾乎就要完全在書上了。我不知道這是不是在表達對我的厭惡至極)。而在這個時候。我還留意到另外一個細節,那就是陳卿卿今天穿著牛仔,但的雙夾在一起,這個作或許說明對男人有一定的反或厭惡吧。所以從心理上采取了防狀態,抵制任何男人接近。
其實仔細一想也正常,無論哪個男人戴著口罩走進圖書館,去和一個陌生的孩子說話,有人會理才怪。陳卿卿沒有當場走掉,其實已經算是一個膽子比較大的姑娘了。
我有點尷尬的立在當場,十多秒鐘之後,陳卿卿站起,白了我一眼,接著換了張桌子繼續看書。我琢磨著如果我繼續糾纏下去的話,恐怕隨時會演變擾。那樣一來對我的況十分不利。
這樣想著,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陳卿卿剛剛站起來的時候,手裡面拿著的那本書的名字,似乎是一本曆史系厚厚的書,但時間太短。沒看清書名。我想了想,如果現在過去看眼書名的話,可能會更加引起陳卿卿的反。於是我快步走到距離陳卿卿不遠的書架旁,仔細找了幾圈,最終發現其中幾排書架上有有一排排的曆史工書,我隨便出來幾本看了下,什麼《中國曆史三十年》、《辭源》、《曆史詞典》等等之類的,讓人看了就覺得索然無味,昏昏睡。
但好像陳卿卿剛剛看的很有趣味的樣子,莫非也和任佩佩一樣,對於曆史有著狂熱的喜歡?
這算不算兩個人之間的共同點?如果是的話,會不會和歐皓泉擇偶的標準發生聯系?真的只是一種巧合嗎?
我把書放回了書架。接著目一排排瞧過去。這個時候我發現書架上的書擺列的非常整齊,從左到右大概能放一百多本,而第一排中間的部位。第二排右側部位,都明顯有人把書走了沒還回來。
這時,我往回走了幾步,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陳卿卿手裡拿著的書封皮。
雖然看不到書名,但我約約看出來,那是一種暗紅的封皮書。接著我走回書架,在第二層、第三層“斷檔”的地方,看了下旁邊書的封皮,第二層那地方旁邊的書也都是紅封皮,第三層則是綠封皮,如果說這些書是按照某種規律排列的話,那麼陳卿卿手裡拿著的紅皮書,就極有可能是從第二層當中出來的。
這樣想著,我又把目朝第二層仔細看去,發現這一排的書架上,中間部位,都是有關南京大屠殺方面容的曆史。
最讓我到興的巧合是,第一個紅皮書上寫著《你不知道的詭異南京史》(1),中間是空擋,接著相隔一個地方,放著《你不知道的詭異南京史》(3),中間的(2)被人走了,會不會就是陳卿卿手裡拿著的那本?
看來圖書館人也有人的好,至我認為這個可能是很大的。
所以我很快從書架上出《南京史》的第一部分,剛翻開第一頁,彩圖的畫面就徹底讓我容,因為那正是一個人抱著孩子,著三、四十年代的服,被日本人一刀砍頭的畫面,這個畫面除了讓我看得熱沸騰之外,我還瞬間聯想到之前小黑妹說過的,在任佩佩寢室裡面看到的那幅畫。
似乎那幅畫的容,也是這樣一個既悲壯又讓人義憤填膺的場面。
繼續翻第二頁,仍舊是彩圖。
而且這個畫面同樣讓我瞬間容。
大概有20多個人,同時被掉在樹上,他們被吊的部位統一都是脖子,這似乎又和我在跟蹤地包天的時候,突然出現的幹場面相吻合。
所以我一看之下,立刻仔細辨認了一下圖上的地點,無法確認這到底是不是當時我和馮天松、李京以及地包天所的地方,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吊人的樹類,都是梧桐樹,盡管我不是植專家,但那天晚上給我的印象實在太深了,這些如同人類的手指一樣岔開,或者像爪子一樣的樹杈,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這正是梧桐樹的主要特征之一。
如果第一幅圖是巧合的話,第二幅圖又該如何解釋?
看到這裡,我沒有繼續著急往下看,而是向後退回來幾步,退到一個我能夠監視到陳卿卿的地方,確認仍舊逗留在那裡看書之後,我才慢慢翻開了第三頁!莊序吐圾。
第三頁的彩圖非常象,所以我無法說出它究竟想要表達什麼東西。看起來似乎是由幾個非常奇怪的橫豎條紋和漆黑的背景構。
這些條紋綠汪汪的,對了!如果要把它聯系到某個點上的話,或許可以解釋為腦電波圖!但是和腦電波還是有著一點點區別,沒有醫院的腦電波圖那麼正規,像是隨意畫出來的。而在這幅圖正中央的位置,有一雙若若現的眼睛,似乎在盯著我看。
第一眼看到這個圖沒覺到有什麼,但是當我的目在上面盯著超過了十多秒鐘後,我越來越覺那雙眼睛就像一把利刃,能瞬間穿的心,直接穿我心最的地方!
這眼睛,怎麼看怎麼覺像是要躍紙而出一樣,給人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
捧起厚厚的書一路翻下去,連續十多頁的彩圖讓人瞧得目不暇接,不過這些珍貴的圖片,現在大部分都能在網上搜到。或許那些讓人一看之下就到極度憤怒的圖片,正是從這本工書上下來的。
因為從它老舊的封皮上,我能看出來似乎它經過了歲月的沉澱和積累。
只不過孤零零躺在這裡,除了曆史系的學生或對曆史興趣的人,很有人願意翻開它看一眼吧。全書一共800多頁,我耐著子翻了半天,始終沒看到有什麼地方是詭異的。幾乎整個前半部分,都是在強烈控訴當年日軍進南京後,所犯下的暴行。
然而這些南京大屠殺方面的數據,並不算什麼史,我一路翻到最後,總算在第734頁,發現一段十分怪異的文字。
在這段文字的開頭,當時戰況的報如雪花片般飛舞而來!
……
1937年11月9日,上海全部失陷。此時,國民政府開始準備在上海以西僅300餘公裡的首都南京的保衛作戰。12月1日,日軍攻占江要塞,同日,日軍下達進攻南京的作戰命令,南京保衛戰開始。
1937年11月20日,國民政府宣布遷都重慶。
1937年12月2日,江防線失守中國海軍主力第一艦隊和第二艦隊在中日江海戰中被全數擊沉,作為南京國民政府唯一一道拱衛京畿的水上屏障失守。
1937年12月10日日軍發起總攻,12月12日唐生智下達突圍、撤退命令,中國軍隊的抵抗就此瓦解。
1937年12月13日日軍攻南京,開始了長達數星期的南京大屠殺。
……
南京的英雄們,你們的靈魂不會被忘,你們死後,仍舊會以亡靈的形式保家衛國!
南京的百姓們,你們的恥辱會被曆史所永遠銘記,你們放心大膽的去吧,你們的亡靈,依舊會閃耀中華!
……
以上這兩段文字,在這一頁上,是用圖片的方式展現的。也就是說,這兩段話並非用打印機打出來的,編輯這本書的工作者,在把所有資料整理到這裡時,很明顯,用了一張手寫稿的圖片來做展示。
可以看得出來,這段文字是用筆楷書寫得,非常工整。紙張當時應該選的是宣紙吧,我對於這個研究的並不是很深。
值得留意的是,在這段文字最後末尾,落款用龍飛舞的筆字寫著一連串的人名:歐卓越、薑中華、齊連山……共計十多個名字。
一看之下,我立刻到眼。仔細一想這幾個人不正是參與當時《首都計劃》的那幾個學者麼?而歐卓越和薑中華這兩個人,也正是歐皓泉和薑萌兩個人的祖輩。
這些人當時用手寫的筆字,是想表達什麼?
翻開下一頁,一段詭異的史,彈跳出來,讓我瞧得目久久無法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