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皓泉這個人有個很私的習慣,經常喜歡去圖書館觀察生。”小黑妹說,“一開始,很多人以為歐皓泉是去看書的,還為他博學多才、博覽群書點了很多個贊。可是時間長了。有些細心的生就發現,歐皓泉本不是去圖書館看書的。盡管他每次去,都會坐在一張桌子上,手裡面捧著本書像模像樣的看。”
小黑妹的話,讓我再次認證了自己先前的想法,“也就是說,任佩佩和陳卿卿看似在圖書館和歐皓泉偶遇認識。但其實並不是這樣,對吧。因為歐皓泉去圖書館的頻率很高,即使沒有陳卿卿或任佩佩,說不定還會有李燕燕、王媛媛啥的,這樣名字的人被他邂逅。”
小黑妹點了點頭,“歐皓泉很喜歡泡圖書館。但他績很爛,而且說話風格,一點也不像個看過很多書的人。不就口髒,雖然說這關聯並不是很大吧,但我覺得多也應該在歐皓泉上看到些文質彬彬的氣息啊,可惜,沒有!歐皓泉最吸引生的,還是那種野蠻獷的格吧。”
“這樣啊!”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不過在臨走的時候,我還沒有忘記問小黑妹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對了,有關薑萌,你知道家裡人是幹什麼的嗎?為什麼對做蛋糕這麼興趣?家裡難道有廚師?”
小黑妹想了半天,才道,“好像薑萌是中韓混兒吧!媽媽是韓國人,很喜歡吃蛋糕,尤其喜歡吃帶有淡淡魚香味的蛋糕,哈哈,很奇怪吧?反正我也記不太清了。印象裡,我同學們的確是有這樣議論過!”
……
告別了小黑妹後,我直接回到了酒店。給馮天松打電話,他又陷了一種“失聯”狀態。此時我已經習慣了馮天松的做事風格,一旦聯系不上他的時候,那就代表他正在忙著吧。上次調查地包天的事時,也是這樣。
所以回到酒店後。我把所有的雜念全部拋開,打算養好神繼續等待馮天松的消息,或許就能把所有一切串聯起來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鐘,馮天松才直接回到酒店。回來後把我醒第一句話就是,“第一,歐皓泉老爸和校長關系不錯。”我也知道關系不錯,否則怎麼可能會給歐皓泉住那麼好的寢室。
“第二,歐皓泉每個月零花錢多到你想象。我查出來他有10張銀行卡,每張卡裡面至都能至現20~30萬。另外,他手裡還有5張大額度的信用卡,這些東西加起來,歐皓泉隨便啟個幾百萬的資金,應該沒問題吧。很容易!”
“第三,歐皓泉背後的家族企業有很多懂高科技的工程師,歐皓泉從小就對高科技產很有興趣。”
“第四……”
馮天松剛說到這裡,我就打斷他道,“夠了!你調查的這些東西,結合我的發現,足以證明歐皓泉有很大的嫌疑,殺死任佩佩!”
“哦?”我這個回答讓李京和馮天松大為意外。
馮天松有些不相信的道,“這件事那麼複雜,你有把握弄清思路?”
我沉道,“思路是有,但對不對,還需要進一步認證。”
馮天松催促,“草,那你趕說啊!”來華私弟。
我做了個手勢,讓他別催,接著緩緩道,“別急,你也說了,這件事很複雜,牽扯到的東西太多,所以讓我縷清一個線頭,看看從哪裡說比較好!”
……
兩分鐘後,在馮天松和李京不斷注視下,我道,“按照時間順序,整件事或許要從《首都計劃》這件事開始說起。”
“作為1927年孫先生的構思,當時由國民政府定都南京後發布,毫無疑問,《首都計劃》對於城市發展規劃方面,無疑是一個非常好的理想。甚至在當時,可以媲歐的名城。我查過一些資料,有很多這方面的專家評價說,《首都計劃》規劃的非常科學,直到今天,也不失為城市規劃中的品!”
說到這裡,我從兜裡出一煙來,一邊吸,一邊繼續整理思路道,“接下來,正是由於《首都計劃》在那些城市規劃師的心中,是一個偉大到極點的工程,所以當1937年南京大屠殺開始後,計劃被迫擱置,有些人選擇了用茍且生的方式活下來,這其中,就有歐卓越和薑中華這兩個人,他們即是薑萌和歐皓泉的祖輩。”
“那又怎麼樣?”馮天松了一句。
“茍且生……是當漢嗎?”一直沒說話的李京,終於在此時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是不是漢,每個人心裡面都有一桿秤。我想,當南京大屠殺開始時,薑中華和歐卓越這兩個人,以及還有一批學者,一定幫助日本人做了很多事,這些事很可能導致自己的同胞被殺。”
“媽的!這不就是漢嘛!這樣的人,就應該死!”馮天松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激,他在在半空中揮舞著手臂,來加強自己的語氣。不過我覺得他的態度未免太過太激了些。
“聽我把話說完!”我做了個讓馮天松安靜的手勢,接著道,“就算是條狗,也要做條咬死日本人的狗!”
這是當時薑中華和歐卓越兩個人的想法。
所以他們做了些什麼呢?
暗中記錄下所有日本人的暴行!
其中還有最關鍵的一項,那就是記錄了日本人在那天晚上,用儀來“收集”和“記錄”人類腦電波活的詳細經過。
“什麼意思?”聽我說到這裡,馮天松明顯怔了一怔。
我把在書上看到的日記容,大概說了一下之後,道,“這是我自己所理解出來的,當時日本人在做那些怪事的目的。當然,我說的可能不是很準確,但方向應該是這樣。”
馮天松驀然半晌,提出質疑道,“用科學儀影響人類的腦電波?當時日本人有那麼先進的儀嗎?”
答案是肯定的。
“日本人在當時,擁有比你想象中更高明的高科技儀。在電子領域,你得承認,日本人確實有其高明的地方!但是這裡,我要說的重點並非是儀,而是日本人發現了人類腦電波,會按照某種規律進行活!這個相當重要!”
馮天松皺眉道,“科學家們不是早就詳細劃分了腦電波的波形嗎?比如波、波、波等等,好像是緒方面的影響,會相互轉化。還有睡覺時候的波和踢球時候的波,那肯定是不一樣的。這還需要發現嗎?”
我點了點頭,道,“不錯!但是我認為日本人的研究一定到了一個更加深的階段。我想他們應該發現了一個很驚人的,那就是當把30多個人聚集在一起,吊在樹上的時候,這些人此時放出的腦電波能量,一定會發出一種很強很強,強到一個足以影響他人腦電波的地步。”
馮天松道,“這句話不是很好理解,什麼強到一個足以影響他人腦電波的地步呢?”
我想了想,舉了個例子道,“人類腦電波極其複雜,正像某些科學家說的那樣,每個人的電腦波都有自己獨特的頻率,在10頻率的人,永遠不可能接收到1頻率的人到底在想什麼,即使是最相似的腦電波頻率,也不可能一模一樣,這點你同意吧?”
馮天松點了點頭,道,“同意。因為如果能徹底清楚對方的腦電波頻率,就等於接收到對方腦電波的信號了。那豈非馬上猜到那個人正在想什麼?很多科幻電影裡面都會提及,有些外星人或者不明生,你不需要說話,就能明白對方的思想,或許就是因為腦電波達到一個同頻率的緣故!”
馮天松的話讓我剎那間想起了曾經在第四度空間裡面遇到的迪楠,以及在雨村遇到的地心不明生(詳請參考本人拙作《一雙魂》以及《劇本》這兩個故事)
當時迪楠和那個不明生,正是和我用腦電波“通話”的方式進行流的。
也就是說,在某種特點環境下,當彼此間的腦電波,達到相同的一個頻率、或對方可以完全接收到你的腦電波頻率時,即使不用說話,也可以進行深刻的思想流。
說到這裡,如果你還不太懂的話。
想想自己邊有沒有這樣一個人,和你心意相通,心有靈犀。
比方說你正要給打電話,就先給你打電話了。比方說你正要給他發短信,他就在同一時間先給你發了。
比如說你做了個手勢,使了個眼,還沒有說話,對方就能很容易弄清楚你到底在想什麼。
這些事,人們習慣稱之為“默契”,為什麼會這樣?或許正是因為你們兩個人之間的腦電波頻率,十分相似的緣故。因此才能相互的“影響”。
而你和另外一個人的腦電波頻率,相差太遠,當然就沒有這種影響,也就沒有了默契。
(這樣的事說起來雖然覺有些怪,但仔細想想,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說回當時,在我和馮天松仔細討論了有關電腦波的事之後,馮天松到最後也算認可了我之前所提到的--“腦電波”強到極限,就會產生對於他人的影響這個觀點。
實際上,我這麼推論絕對不是胡說說的。因為據當時發生的一切,只有這種推測最符合當時的況。
而薑中華和歐卓越曾經提到這樣一個細節:“那一刻,周圍所有日軍的士兵,也同樣發出一陣瘋狂之極的大笑,這在我看來很怪異,因為日本人的軍隊紀律很嚴明,類似於這種大笑,如果換平時,一定不可能發生的。或許是因為那天晚上日本人太高興了吧!”
恐怕當時薑中華和歐卓越並不明白,那絕對不是因為日本人太高興了,而是因為那些上吊者的腦電波能量,聯合發出了一種十分強大的頻率,接著同時影響了日軍將領和所有士兵們的緣故!
“可是……”說到這裡,馮天松再次辯駁,道,“全世界上吊的人有很多!集上吊的人,也有很多,如果真的有集上吊就能影響其他人腦部活的事,早就應該被發現了吧?”
“這正是日本人發現的第二個關鍵點!”我看著馮天松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那些被日軍吊起來的人,並非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