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我們帶著小七彩，來到金豹的醫館。除了盡老么沒在，其他人都來了。

    重新開張，工作人員正在館子打掃衛生。之前去過他家拜訪。那個做司晨的人，給我們每個人用一次紙杯倒了茶水。然後一臉開心的說，“終於又開張了，館主不在的這段時間，真是好煎熬啊！”

    說完，他讓我們進去找金豹。然後跑去和自己的同事有說有笑的打掃衛生去了。

    看得出來，這個館子的氣氛不錯，每個人之間的態度都很友善和諧。我認為什麼樣的領導。就有什麼樣的手下。如果每個人在這裡工作都能到心愉快，和和睦睦就像第二個家，試問這樣的地方，館主又怎麼可能做出殺這樣的事？

    真不知道那些鎮上的警察是怎麼想的。

    ……

    進到裡面，我們看到金豹換了幹淨的服，臉比昨天振了不。接著，他詳細給小七彩察看了一下病，問了很多當時發生的細節，然後歎息道，“現在世界上的高科技儀對人的影響越來越厲害了。雖然不太明白科技產品對腦電波的影響，不過呢，在傳統中醫看來，沒有腦電波這個詞。

    說到這裡，金豹仰起頭，出神的著天花板。尋思了好半天，我們誰也不敢打攪他。足足有十分鐘之久，金豹才道，“這位士的病很複雜，暫時我也找不準病。不過可以先試試從五髒著手，開始治病。”

    “五髒？為什麼？”馮天松大不解的道，“腦子有問題，治五髒幹什麼？”

    金豹道。“中醫和西醫最本的區別就是，西醫是頭疼醫頭，腳痛醫腳。但中醫講究辯證施治，整治療。盡管這位士看起來癡癡呆呆，瘋瘋癲癲，但其實五髒方面一定到了很大的影響。”

    說到這裡。金豹又看了看小七彩的舌苔，道，“還有，這位兄弟可能誤會了我剛剛說的五髒。中醫提到的五髒和西醫說的五髒。完全是兩個概念。拿脾這個來說，西醫的脾髒是淋，但中醫提到的脾，主運化水穀，有消化功能。同時還能把食中的營養送到心肺，防止髒下垂。另外，新鮮的也是由脾創造出來的，如果脾功能下降，比如大城市那些現代人們的飲食，其實90以上的人，生出來的都帶著油。嚴重點的，一管，半管油，也就是西醫常說的甘油三酯過高，引發高脂癥，不知道我這麼說，這位兄弟理解了沒有呢？”

    在場人都覺到金豹十分謙遜的態度，同時提起這些簡單門級的中醫問題，他也沒有任何不耐煩的緒，還詳細給我們解釋，立刻讓我們對他好進一步升級。

    李夢竹這時道，“謝謝，教了！但如果調五髒的話，應該不是短期就能治好的病吧？”

    金豹想了想，道，“調五髒是試探治療，不過這個其實沒有任何壞。因為伴隨著人年齡不斷增大，五髒功能百分百會下降，這是肯定的。（金豹一口氣說到這裡，讓我不自想起了曾經那神莫測的地心生所說的話，詳請參見本人拙作《劇本》）

    “其實中醫治病用藥如用兵，相信之前你們也曾經去過醫院，那些醫生給這位士開的藥，應該是按照神方面的疾病開的。如果說他們開藥是單打獨鬥的話，那我就是全面出擊！全方位強化五髒，只有這樣，病才有轉機！”

    所謂信人不疑，疑人不信。

    既然來到了孤山鎮，我想就要全面配合大夫治療。豆在弟。

    所以這時我問他，“又該如何用藥呢？這裡有藥麼？如果藥不夠，我可以想辦法弄。”

    金豹笑了笑，道，“別那麼急。我要把病先對你們代清楚，這樣你們心裡面也有底。”

    “我們心裡現在有底的。”馮天松明顯對金豹也越來越信任了。

    金豹卻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道，“中醫認為，心主神志，這位士神志不清，或許是由中醫理論中的，‘心理’方面引起的。所以針對這位士的病來說，應該采用心理治療的方法。”

    頓了頓，金豹見我們一直在目不轉睛盯著他，於是又接著道，“心理治療方面，中醫發展出一種很特殊的作方法，就是使用五行相生相克的觀念，例如怒傷肝、悲勝怒；喜傷心，恐勝喜等等。這是中醫在心理治療中的一個，區別於西醫的獨特重要發明。那就是利用緒和五髒的對應關系，來給病人治病。”（實際上這點，也經過了現代西醫的佐證。想想我們在看古代劇的時候，有些醫會囑咐病人家屬，讓他們故意引起病人的生氣，或者極力讓病人開心，實際上這些緒經過西醫證明，都會引起升高、免疫力上升或下降等等）

    金豹道，“到了金元四大家的張子和，他提出了一個功的案例之後，才被後世之人注意到這一套五行的心裡治療方法。而我祖輩，也正是按照張子和的主張，把這個方法改良並加上了自己的理論概念。所謂肝在聲為呼，在變為握，在志為怒；肺在聲為哭，在變為咳，在志為憂……其實每個髒對應的緒都可以引起人的微妙變化，所以調五髒是不會有錯的，即使不去病，也會讓這位士病好轉！”

    我們聽得心悅誠服。

    實際上我明白，中醫的治病理論多如牛，隨便一個中醫都能說出一堆道理，講得頭頭是道，但效果會怎麼樣，還得看治病的人對於中藥的把握。

    金豹這時道，“我最擅長用附子治病，這位士的病，我也打算這麼做。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先聲明……”說到這裡，金豹的表忽然變得非常嚴肅，道，“附子這味藥，又名五毒，是因為裡面含有超級劇毒烏頭堿。這東西號稱回救逆第一藥，效果是非常強的，但是……因為藥力太猛，且含毒量太高，誰也不敢保證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差池閃失。另外，我對於附子的用量和其他大夫不同，我用量至是其他大夫的2~3倍！如此大劑量的附子灌下去，絕對是有風險和意外發生的。所以，我必須提醒各位的是，如果你們真的決定用附子這味藥治病，就一定要做好心裡準備！”

    “這樣的話，出事的概率是多？”馮天松問。

    “1左右吧。”金豹推測。

    1的概率盡管很低，但是想起以前在時間協會，小七彩的運氣一向不好。吃時間膠囊都能把自己吃的衰老，即使是1，也很讓人擔心。

    所以我們很快都陷了沉默。

    “那你給人看病這麼長時間，有沒有出過事的呢？”馮天松又問。

    “出事，肯定有，但是沒有發生過生命危險。不過衰竭是一定的。可能治好了某種病，但同時把其他給傷害了。”金豹如實回答著。他的誠懇態度盡管讓人相信他，可是如果真的用劇毒之給小七彩治病的話，我還是不想答應。

    “如果不用附子的話，病就不能治好嗎？”我帶著希問。

    金豹道，“中醫玩到最高境界，就是用毒！你知道現代中醫為什麼越來越衰弱嗎？因為現代人的法律觀念越來越強，而中藥這種東西，在自然界越來越沒有威力！比如環境汙染，人工種植，沒等年頭到就被人隨意采摘的純野生中藥等等。實際上並不是中醫不行了，而是很多種原因導致中醫越來越沒落，傳統的東西越來越不被人接！”說完，金豹長長歎了口氣，道，“現在唯一能讓外國人和國百姓徹底信任的，大概只剩下針灸和按手法了吧！這實在是讓我們無面對老祖宗！”

    “所以……別的藥即使能治病，但是能治到什麼程度，我也不敢打包票！只能說盡力而為吧！”

    “那就好！”我略微放下了心。“那就請您先不要用附子這位藥，用其他藥試試吧。”

    如果是一般中醫，一定會大不悅。因為這樣的態度表明還是不太信任醫生。對於不信任自己醫的患者，很多中醫都會覺臉面無，直接拂袖而去的。

    但金豹並沒有這樣做，他只是點了點頭，道，“你們的心我能理解。我會憑自己最大的能力，爭取讓你們看到希！”

    “真的是太謝了！”李夢竹站起，從自己隨攜帶的小包裡面拿出一張銀行卡，道，“我不知道鎮上有沒有這家銀行，這個你先拿著，回頭我們還會有重金酬勞！”

    金豹擺了擺手，道，“我治病的原則一向是有效果再收錢，你們不用急。如果治了沒效果，這錢我也沒臉拿。簡直等於砸我們金家醫館的招牌！”

    李夢竹還是堅持往他手裡塞了幾次，但金豹的態度同樣也很堅定。

    見們推來推去的，我對李夢竹道，“就聽大夫的吧。如果真有效果，到時候在談錢不遲！”

    “好吧！”李夢竹把銀行卡重新塞回包包。

    “給我七天的時間！我試試讓能認出你們其中的一個人！這樣一來，距離徹底康複一定大有希！”

    金豹隨後給出了時間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