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條寬半米左右的狹窄小路。到堆著臭烘烘的垃圾袋,幾乎要沾滿了整個小巷。
死魚、爛菜、還在向外淌白、黏黏糊糊也不知道什麼分構的垃圾,應有盡有。那酸爽的味道,差點讓我們直接彎腰嘔吐。
自行車民警一看到我們的樣子,就很不屑的道。“如果你們不了的話,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馮天松捂著鼻子,眨了眨眼睛,反相譏道,“我很好奇如果你的自行車後胎要是沒氣兒了,你是否還會像現在這麼得意!”
“嘔!”話音剛落,給我們開車的司機已經無法忍了,彎腰吐了稀裡嘩啦,接著他說什麼也不肯繼續陪著我們了。迅速跑回車子所在的方向,告訴我們他在車上等著。
司機走了之後,那民警又對馮天松道,“自行車怎麼了?自行車怎麼了?這是最好用的通工!告訴你,在外國。有些人有車不開,出門就蹬自行車,這時尚,這健康!”
“你自己慢慢健康去吧!”馮天松懶得理他,捂著鼻子朝小巷裡面走。隨後我跟在後面。也慢慢走了進去。
整個垃圾巷一眼就可以到盡頭,最顯眼的是小巷兩側的牆壁中間位置,那附近有一塊地,地上垃圾有被扁的痕跡。我和馮天松立刻朝那邊走了過去。
很快的,我和馮天松發現,那垃圾被扁的位置,似乎剛好可以躺個人上去。這裡應該就是人被害的第一現場,我和馮天松馬上俯下,腐臭味更加明顯。而在我們蹲下後,鼻子裡面還約約能聞到,一腥味夾在其中,味道簡直怪異到了極點。
“人就是在這裡被殺的吧?”我學著馮天松的樣子捂住鼻子。聽到自己甕聲甕氣的說。
“是的。”自行車民警回答。
順著那痕朝前看,我和馮天松腦袋正對著的那面牆,出現了一對奇怪的凹坑。我和馮天松立刻對視了一眼,腦子裡面不自浮現出那天晚上的畫面。
滂沱大雨下,一個男人雙手撐著牆,正在一個人上進行犯罪活。
而這對凹坑出現的位置,此時此刻看在眼,實在讓我們心裡的疑上升到了極點。
因為這對凹坑。看起來就像是用手指度以上的部位,用極大的力道,在牆上給出來的一樣。
沒有錯!牆上留下的,就是用手指按出來的痕跡!
這有點像是武俠小說中出現的大力金剛指。
而現實裡面如果真的會出現這種況的話,的確會讓人第一時間想到這一對指印,的的確確是練過武的人、氣功的人,才能按得出來。
稍後,我和馮天松看了半天,我試著把自己的手指,按在牆上的凹坑裡面。不能算完全吻合,但是由於牆上的指印並不是著手指邊緣按出來的,所以不斷轉換手指角度的話,還是能完全把自己的手指放進去,因此無法憑借這個手指印的外形,來判斷兇手到底是誰。
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指印一看之下,的確讓人第一時間聯想到金豹,難怪那些警察會一直揪著金豹不放。
可有一點十分奇怪的是,如果兇手是強來的,怎麼可能兩只手,都撐著牆呢?
應該是一只手捂著死者的,另一只手按住死者的脖子、或者用其他方法制止死者的才。
在我想到這裡的時候,馮天松已經把這個問題迅速問了出來。
對此,那個自行車民警不置可否的道,“兇手可以先把死者打暈,或者在兇手行兇的過程中,那時候死者已經死了,兇手隨後做出更加舒服的、的舉,也很正常。”
馮天松站起,道,“那你們在死者的上,有沒有發現毆打傷痕一類的東西呢?”
“這個……”自行車民警撓了撓頭。
馮天松續道,“看你這表就知道沒有了。請問如果沒有傷痕或其他暴力行為留下的痕跡的話,死者是怎麼被兇手弄死的呢?也就是真正的死因,是什麼?”
“附子中毒導致全急衰竭!”對方這樣回答。
“中毒以後再來?”馮天松著下,道,“兇手的口味蠻重的嘛!”
說完,馮天松看著那民警,用一種揶揄的語氣道,“如果金豹是兇手的話,即使他要下毒,沒必要用附子吧?之前我在鎮上閑溜達的時候,發現有賣老鼠和蟑螂藥的,另外,我還發現周邊轄村的農民會來鎮上買農藥。金豹為什麼不用這些東西去毒死害者,要用附子這麼明顯的東西呢?”
“或許這就故布疑陣!”民警可算想起了一個理由,道,“他越是這樣,或許越能撇開嫌疑!不是嗎?”
“你這麼說,倒是也有點道理!”
此時,我仍舊蹲在那裡,拉了拉馮天松的子,道,“你看這裡!”
馮天松聞言重新蹲下子。
我出手指,指著牆邊緣,在角落裡面,有一道不太顯眼的黑痕跡。馮天松一看之下,立刻來了興趣。從兜裡出兩幅醫用手套,遞給我一副,然後自己也迅速戴上了,接著就把手朝那黑的東西了過去。
不一會兒,馮天松用手指摳了摳那個東西,把手出來,攤開手指,我和馮天松立刻看到,那像是塊幹涸後的痂。
“這東西你們能化驗吧?好像是黑的呢!”馮天松一邊說話,一邊再次站起,把手指到自行車民警面前。
自行車民警看了半天,道,“幹了以後就是這種黑啊,你有沒有點常識啊?”
馮天松道,“我還不知道幹了以後是黑的。這是因為出了管一段時間後,在空氣氧化的結果。因為亞鐵離子氧化了鐵離子,所以呈黑的!”
馮天松賣弄了一下學識之後,還不忘振振有詞的道,“可這麼黑的,你見過?就算氧化了一段時間,也是黑褐,絕對不是這種比墨還黑的大黑!”
民警嘲笑道,“如果真是這麼黑的東西,那就不是啊!說不定真是墨呢!有必要拿回去化驗嗎?簡直浪費時間,浪費力!”
“你……”馮天松此時的樣子顯得有些生氣。
我聞到兩人之間很濃重的火藥味,立刻站起,對馮天松小聲道,“直接把東西拿回派出所去。你應該知道,他不可能那麼合作的。”
馮天松點了點頭,不理那自行車民警了,而是小心翼翼的從兜裡出個面巾紙,然後把那個黑的東西收好,揣進兜。
接下來,我們又在現場盤查了一會兒,沒發現有其他的東西。除非翻一下周圍的垃圾,或許還會有什麼發現,但我和馮天松都沒有勇氣去。
稍後,我和馮天松兵分兩路,由他把那個黑的異拿到派出所去,直接讓所長幫忙化驗。我則朝那自行車民警要來了第二個死者--劉玉珠的家庭地址,打算去劉玉珠的家裡拜訪一下,看看有沒有新的收獲。
由於小鎮上通不是很發達,所以出租車一類的通工對於他們來說是奢侈品。我走了足足20多分鐘,才在一個稍微算是繁華一點的路段,打到了一臺電托車。
這期間我走路的過程中閑著無聊,給李夢竹打了個電話。又告訴我一個非常好的消息,那就是小七彩的病越來越朝好的一面發展了。現在已經能和李夢竹進行簡單的聊天,只不過很多事都暫時想不起來。
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小七彩的病會越來越好的。豆撲號。
這無疑更加堅定了我要為金豹洗刷冤屈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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