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的結尾並沒有完,因為……這是一部超長篇的小說!”溫馨港旅館的走廊上,小鎮上的知名作家才大爺,站在黑暗之中,語氣之間也顯得詭莫測。
沒多久才大爺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心裡面瞬間一震。“這本書,不死到最後一個人,是不會完結的。”
我留意到才大爺在說這番話的時候,眼睛再次瞇了一條細,就像一條狡猾之極的狐貍。讓人全上下都覺極不舒服。
但更讓人不舒服的是,他剛剛所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不死到最後一個人,那本書不會完結?
我腦子裡面跟著他詭異的語調,剎那間浮現出整個小鎮。橫遍野,在沒有一個活人站著的惡劣場景。
“你會明白的。”才大爺說,“或許這本書有機會出版了,你就能明白到底什麼才是結局。”
說完,才大爺轉就要走。我想從後面拉住他。但他剛剛的話,讓我無法采取任何有效的行。
那覺委實太過奇怪。
這個人到底想表達什麼?
我站在那裡,久久不能彈,一直到我的脖子僵到發出“咯”的一聲輕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拿起電話,試著撥了一下自行車民警的手機,但很快轉念一想,又迅速停下了這個作。
因為我知道,他不可能乖乖合作的說出才大爺的份來曆的。如果想搞清楚這個才大爺到底是什麼人,只能等明天白天再說。
這種心態馬上讓我焦急了起來,同時,我還覺到一種坐立不安,很快蔓延至全。
……
那天晚上我一直等待盡老么的電話,不過後來下半夜撥他手機,發現盡老么的手機直接關機了,也不知道是沒電了還是他嚴格按照之前的計劃開始進行。接電話不太方便。總之那一夜我過得焦躁不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面總像吊著塊石頭,七上八下。
後來想到小七彩的病慢慢開始好轉了,才略微變得心好了些。這種況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天還沒大亮,我就被盡老么的手機吵醒了。
苦苦等待了一夜,我本來以為盡老么那邊能傳來好消息。沒想到剛一接聽電話,就聽到盡老么破口大罵道,“麻痹的,小蒼蠅,你找別人吧,這活我真幹不了!”
“咋的了?”
“幹不了就是幹不了,不要問那麼多!”盡老么的語氣之間除了憤怒,居然還有一尷尬!
這明明是個差啊?
後來,我和盡老么又在電話裡面足足墨跡了好幾分鐘。盡老么終於遮遮掩掩道出了實。
(考慮到以下節略微特殊,所以為了讓各位讀者,對於當時發生的事有一定程度的了解,故采用盡老么主視角)
實際上,那天在我和盡老么制定出“外鄉人來找花花姑娘”計劃之後,盡老么馬上就開始行了。
不得不說,盡老么辦事的效率還是高的。豆撲在扛。
他先是花高價找到鎮上一個手藝最高的化妝師,接著從化妝師手裡買了個假胡子戴上了。本來,盡老么還想把自己的鼻梁也弄一下,但無奈小鎮上的“易容”條件實在很有限,因此即使盡老么願意出很多錢,還是沒法找到能讓自己徹頭徹尾變另外一個人的方法。
最終無奈之下,他只得又從化妝師手裡面買了個假發戴上了。接著,盡老么讓化妝師改變了自己皮的,後來經過了整整幾個小時的時間,盡老么化妝完一看自己,我草,這不是五十多歲的小老頭嗎?
黑黑的皮,鍋蓋一樣的發型,毫無生氣的眼睛,死魚一樣的表。
盡老么剎那間覺得自己老了二三十歲。
不過,盡老么化妝完畢,還覺有些別扭,就建議化妝師給自己弄點魚尾紋什麼的,不然自己臉部皮上沒有褶,就給人一種很突兀的覺。
化妝師很快照辦了。為了自己的“妝容”真,盡老么很快又從鎮上一家比較貧困的百姓家裡,買來一套很破舊的服換上了。
接著,盡老么把自己的背部微微駝了起來,走路搖搖晃晃的,這麼一改變,雖說效果並不是最強的,但已經讓盡老么相對來說很滿意了。因為盡老么覺得,即使是江小河站在自己面前,肯定也認不出來,這就是風流瀟灑,曾經一拳能打死一頭老牛的拳擊高手。
等到化妝師走的時候,盡老么又弓著腰在街上走了一陣,果然沒人能看出破綻,甚至他還主找一個年輕人聊天,在那人了他一聲“大爺”之後,盡老么生出一種非常得意的覺。盡老么心想,我果然是個智商很高的天才,幹什麼像什麼,這樣一來,計劃順利進行,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差錯。
接下來的時間,盡老么就開始等待天黑了。足足等到了九點多鐘,將近十點,盡老么才一路慢吞吞朝溫馨港走了回來。
然而等盡老么走到溫馨港門口的時候,他就有些難以心安理得了。
盡管盡老么不算是個正人君子,但是找花花姑娘這種事,他以前也沒做過。而且在他心裡面,一直都有個喜歡的姑娘時刻在眼前晃來晃去。
“這樣做是不是對不起婁婁啊?”
“萬一婁婁知道了怎麼辦呢?”
……
盡老么在門口足足徘徊了十五分鐘左右,最後被店一個年輕的姑娘看到了,那姑娘迅速從店裡面沖出來,掐著腰對盡老么喝道,“你在門口轉悠什麼呢?是不是想東西,當心我報警哦!”
盡老么馬上說,“當然不是……”但第一個字剛一出口,盡老么馬上意識到自己演戲不夠真,所以很快幹咳了一下,把後面的話用一種悠悠的語氣說了出來。
然後盡老么瞇起眼睛,假裝迷迷的看著那姑娘圓鼓鼓的部,道,“我是來……找朋友的。”
小姑娘看了看四周,毫無愧之,反而把自己十分滿的部位用力向前了,問道,“找什麼朋友啊?”
這姑娘長得很一般。不過對於這個小鎮來說,應該算是中上等貨吧。
盡老么一邊琢磨著要好好完任務,一邊假裝咽了咽口水,十分魯的用手蹭了蹭自己的,最後居然說了句更加俗的話,盡老么居然說,“我這裡死了,我要找個能幫我撓的朋友!”
(聽到這裡,我在電話另一頭徹底笑噴,估計盡老么這麼說話也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如果我是站在他對面那個小妞,早就一掌扇過去,罵聲無恥轉就走)
而在當時,據盡老么的描述,那個姑娘顯然也有些目瞪口呆。但可能對方見過更無恥的男人,所以並沒有馬上掉頭就走,而是出一種極度厭惡的表,上下再次打量了一番盡老么,小聲的嘟囔著,“他媽的,這麼晚還能到這麼氣的老頭子,唉……我這點子也不知道是背還是幸運!
盡老么假裝耳背,其實心裡早把這姑娘祖宗都罵遍了。盡老么弓著腰假裝沒聽清的問,“大閨,你嘀咕什麼呢?”說完,盡老么繼續迷迷的順著角趟哈喇子。
那一刻,盡老么心裡其實是很悲憤的。他覺得自己就算拿不到奧斯卡影帝獎,至也應該給個金百花獎吧?
我這也算為你江小河徹底犧牲自己了吧?
……
就在盡老么自哀自怨,同時又覺自己有點小偉大時,那姑娘很直接的說,“想找個妹子讓你騎是吧?老家夥,你兜裡有100元嗎?”
100元騎個姑娘,媽的,這鎮上的消費水平果然如小蒼蠅說的,很低下!
盡老么心裡這麼想,上卻道,“我有!我都準備好了!”說完,盡老么從兜裡出五張人民幣來。
當然了,盡老么兜裡揣的現金肯定不止這個數,但他沒敢多拿,他怕自己拿多了惹人懷疑。這時各位讀者要為盡老么點個贊的是,盡老么拿錢的時候,做出了一個非常牛的細節,他的手握著錢的右下角,手還不停的抖,充分表達出他心掙紮、不安、想騎姑娘又不太舍得花錢的矛盾心理。
那是一個典型的老漢想推車,又瞻前顧後的心裡!
盡老么手裡的錢,之前在來的路上就被他在兜裡面得摺摺的。所以這個時候他把錢拿出來,那姑娘非但沒有懷疑,反而直接信了。
不過姑娘還是小心翼翼追問了一句,“你是從哪來的?”
“我是鎮上周邊村裡來的!他們都我老周!”盡老么信口胡編!
那姑娘再次小聲嘀咕,“老周!老不死的變態家夥!”
說完,略微放大了音量,道,“不過我們老板(王寡婦)不在,今天我和其他姐妹負責這些事,你跟我來吧。”
“去哪裡?”盡老么把視線轉移到對方的臉上,接著又快速轉移到對方的部。
“這長得也太次了,我……我還是看吧。”盡老么心想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你不是想騎妹紙……哦不,你不是想找好朋友給你撓麼?”姑娘說完了這句,看到周圍又有幾個男人蹬著自行車朝這邊過來了,於是轉就朝另一個方向扭著屁走去,一抹就迅速融進了黑暗之中。
盡老么假裝步伐艱難的從後面跟上,看著那姑娘穿著牛仔,不停一扭一扭的屁,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有種想要馬上嘔吐的覺。
或許是這姑娘和他心裡喜歡的孩子比不了吧,從這個角度看,盡老么還算是一個很專一的男人。
不一會兒,那姑娘帶著盡老么走出一條大馬路,又迅速穿過一條小馬路,最後帶著盡老么來到一個距離旅館1000多米的住宅區。
那是一棟老式的六層高的房子,沒有業,也沒有小區保安。不過對於小鎮上的那些住在平房裡面的百姓來說,這算是很高檔的地方了。
盡老么不聲的跟著。不多時,他看到很多男人在這棟樓房的其他單元門裡面,進進出出。那些人走過來的時候,都對盡老么出一種非常理解,極度曖昧,心照不宣的神。
盡老么懶得理他們。因為盡老么覺得自己份和他們是完全不同的。
他們是真的來騎姑娘,但盡老么只是覺得好玩,同時如果能出完江小河委托他的任務的話,江小河以及他邊那些人,肯定會對自己刮目相看的。
盡老么一向是個自尊和自信比較強的男人。
就在他胡思想的時候,一個穿著時尚的中年男人從他邊迅速走了過去。盡老么回頭看了那個人的背影一眼,確認他十有八九是小鎮上的作家才大爺。
盡老么把當時的所有細節全部記在心裡之後,和那個滿的姑娘一口氣走上了2樓,靠右側的一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