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裡面。

    才大爺所講的往事，件件讓我們到大開眼界。但同時，一聽到寄生胎、無臉人、雙人這些字眼，我就覺到有的時候殘疾的怪胎，的確是很可憐。不但活著的時候得不到任何人的同和尊重。被其他人用一種有眼鏡看待。並且，還會讓人一看之下，就到發自心的恐懼。

    這樣的人，長期以往，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扭曲心理？

    “所以你覺得你妹妹失蹤之後，並沒有死，而是在多年以後，返回了小鎮，開始了瘋狂的報複？”叼帥場號。

    此時，我看著一臉複雜表的才大爺。忍不住把心裡面的話，慢慢說了出來。

    事到如今，我相信才大爺所講的一切，都是真的。

    因為故事可以作假，但人的緒並不能作假。才大爺剛才說話時哽咽的聲音，以及陷回憶時的樣子，都發自於心。

    況且如果說才大爺真的是殺人兇手的話，的確存有很多疑點。

    那麼，現在，不妨先假設才大爺所講的往事。都是真的。

    才大爺看著黑漆漆的蒼穹，迎著大雨，吹著夜風，沉聲道，“對！我妹妹一定是回來了，我能覺到，正在這個鎮上，開始了複仇之旅！”

    我想了想，道，“為什麼要先殺劉玉珠，王曉琴，康文靜……有理由嗎？”

    才大爺道，“這三個人的直系親屬，當年都是‘殺鬼會’的員。可惜他們在我妹妹失蹤了沒多久之後，就全都病死了。我認為我妹妹絕不會輕易這麼放過這些人的家裡人的。所以債償，我認為想用這些人的，來澆滅自己的恨意！”

    我道，“可為什麼一定要殺人？”

    才大爺沉道，“我這個同母異父的妹妹，雖然恨了鎮上的人，分分鐘都想讓他們集下地獄。但我認為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如果先殺人的話，可能會轉移警方的注意力。”

    的確，我們曾經一度認為兇手是男人，誰能想到殺案的主角，居然會是兩人呢？

    可……

    這裡面有個最重大的疑問就是，“你妹妹就算是雙人，怎麼可能在裡面留下斑呢？雙人也可以擁有生育能力？”

    有關這點，才大爺也想不通。一直沒說話的所長突然子一震。道，“或許你妹妹負責殺人，有人專門替負責！”

    “誰？”才大爺一挑眉。

    “應該是李斌和那個不良年！”此時此刻，回憶起所有線索，我猛然意識到，李斌和那個不良年在這件事裡面，並非完全沒有參與，而且從他們兩個人的格特征來看，這兩個男人都有著很強的。

    李斌自不用說了，老通吃，什麼樣的人都喜歡玩玩。而那個年，當時在說到白條的時候，也是雙眼止不住的發，那覺就像一條狼，只要是個人。估計他就會撲上去的。況且一個貪財好的男人，只要肯給錢，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的？

    這樣想來，難道說那天晚上，我和馮天松在李斌家裡看到的怪，就是才大爺的妹妹？可當時我們留意到那個人明明是個虎背熊腰，看起來像漢子一樣強壯的男人啊？

    想來想去，想不明白，所以我直接問道，“你妹妹……外型上，有什麼特征？”

    才大爺道，“小的時候，肚子大，瘦。因為寄生胎長在肚子裡面，看起來就像一個懷了孕的人。當時我並不了解這些事，現在仔細回想，我妹妹著大肚子，一切都是寄生胎的緣故。對了，我妹妹還有啃手指的病……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個特征？”

    無臉人，著大肚子看起來像懷孕的人！啃手指……

    沒有錯！就是這樣！

    那時候我和馮天松之所以會以為那個怪，是個男人，就是因為當時線偏暗，我們看不太清。同時那個無臉人委實太過恐怖，我們一看到肚子，就先為主的以為那是個雄生，有巨大的啤酒肚！

    不會錯的！

    當時在李斌家的、沒有五的怪，就是才大爺的妹妹！

    那麼，後來從李斌家出來的時候，為什麼肚子又變小了呢？而且外表看起來就像一個標準的？

    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忽然又想起了康文靜死亡時，頭頂上方那個房間裡面的手刀和消炎藥。

    也許，才大爺的妹妹失蹤之後，對於醫學方面有了驚人的突破，因為想徹底治好自己的病，所以廢寢忘食的攻讀醫學。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能掌握湛的外科手，也沒什麼不好理解的。只是我無法想象，一個無臉人，準確說，是沒有眼睛、鼻子這些五特征的人，是如何看到這個世界的？在們的眼睛裡面，這個世界又是什麼樣的？能準確無誤的像正常人一樣，用眼睛，觀察這個世界嗎？

    才大爺回答道，“我妹妹的眼睛並非一點看不到。只不過完全長在了臉部組織裡面，能約約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覺到這個世界，雖然朦朦朧朧的，但聽我妹妹小時候形容，就像近視眼的覺。當然，或許我形容的不太準確，但在眼中真實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只有自己清楚！我們都不是！”

    我苦笑了一聲，道，“的確！你妹妹不但能準的使用手刀，還能把自己化裝一個正常的，標準的。可既然能把寄生胎從肚子裡面取出來，為什麼不直接扔掉呢？”

    才大爺沉思了好久好久……終於慢慢道，“我妹妹雖然恨了小鎮上的人，但是很重視親。我覺得有能力保護好自己肚子裡的寄生胎。可以利用某些高科技的生電子儀，把寄生胎取出來後，使之存活一段時間。”

    才大爺的話的確很符合實。

    因為假設按照他的思路繼續往下推測。我腦海裡面不知不覺浮現出這樣的畫面。

    才大爺的妹妹重新回到小鎮上之後，就把寄生胎從取了出來，接著用了一種電子儀，把寄生胎好好保存。這種儀或許中途不能斷電，否則寄生胎就要變臭，所以那時候在李斌家的房子裡面，所有人家裡都停電了，唯獨李斌家沒有停，就是這個原因。李斌家裡一定有個備用的發機，可以隨時讓機保持正常運行狀態。

    可這裡面還有最後一個矛盾，如果寄生胎被取出來了，當時才大爺妹妹的肚子，為什麼還是那麼大？

    這裡面又有什麼奧？

    有關這個問題的推測，才大爺表示，那可能是醫學方面的原因，當寄生胎被取出來後，我妹妹又在的，不斷加了一些消炎藥的東西，同時，還必須不斷地服用大量附子，所以的經常發炎、紅腫，的肚子一直在和炎癥作鬥爭，忽大忽小。這樣看來，即使的妹妹仍舊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活的相當痛苦。因為一生的宿命，都在和自己的畸形作鬥爭。

    有些是上的畸形。有些，則是心理上的畸形！

    此時此刻，事發展到現階段，孤山鎮上的很多謎團，都已經解開了大半。但還有一些問題，可能需要找到才大爺的妹妹，才有答案。

    而就在這時，派出所長的手機忽然響了。所長接通後，不超過三秒，臉忽然大變。接著他幾乎是對著話筒狂吼道，“先想辦法找人把同志們迅速送到醫院，絕對不能再出人命了！快，快！”

    盡管是下雨天，周圍空氣冷的讓人直打哆嗦，但當派出所長撂下電話的那一刻，我還是看到所長的額頭上，泌出了大滴大滴集的汗珠。

    手電筒照的地方，能看到墓碑上的木質短刀，在雨水的沖刷下徹底。

    才大爺看著那柄短刀，忽然說了一句，“雨天的刀，是在像我們的母親表示，要在雨天殺鎮上的所有人嗎？看來人心的扭曲，要比的畸形更加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