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的回複,關強這才鬆了一口氣,喝了一口水之後道:“爹,你陪我出去轉轉吧,這段時間我都悶壞了。”
關元洲點點頭:“是該出去氣了,還是那句話,我會讓潘家付出代價的。”
關強頓時表現得很是興,拿過外套便帶著關元洲出了房門,直奔最近的會所而去。
看著頭頂五六的招牌,關元洲臉非常難看,他本以為關強的出去轉轉,是在公園或者路邊轉轉,哪裏想到會是這麽個轉法?
看出自己老爹的不滿意,關強苦苦哀求道:“爹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都快憋死了,您就給我個機會放鬆一下吧。”
關元洲沉著臉,想到在山見到兒子時的那一幕,頓時心中一,點點頭跟隨其走進了會所當中。
這家會所在關強去過的會所裏麵算不上高檔,甚至在這之前關強從沒想過,自己有一會因為進這種低端的會所而高興,但眼下也不是挑三揀四的時候。
就像是一個了很多的人,見到剩飯剩菜也能吃的像是滿漢全席。
踏會所的那一刻,關強便像是徹底放飛了自我,話的語氣都抬高八度,一副揚眉吐氣的樣子。
而關元洲則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思考著關強丹田周圍那前所未見的未知能量,怎麽看都不像是毒素,當真奇怪的很。
然而就在此時,門口的兩個安保人員的對話,引起了關元洲的注意。
事實上在門口的時候,關元洲便發覺兩人是修煉者,隻不過修為實在是差勁的很,兩個人甚至築基期的門檻都還沒有過。
當然,放在普通人裏麵無疑是綽綽有餘了,一個打十幾個那是輕輕鬆鬆的。
“哎,你聽了沒?”其中一人眉飛舞道:“通玄境六品巔峰的大佬關元洲,竟然被潘家給殺死了!”
“這事誰不知道啊,我還聽關元洲在被殺之前,還給潘家磕頭求饒了呢。”另一人一副見多怪的模樣:“現在消息都在海江市傳遍了,潘家是真的牛啊!”
“這話倒是真的,那可是通玄境六品巔峰的大能啊,怎麽就這麽容易被殺了呢?”最先挑起話題的保安,一副唏噓不已的口氣道:“看來不管實力再怎麽強大,惹到不該惹的勢力,也是免不了悲劇收場。”
聽到這裏,關元洲再也忍不住,一掌將麵前的玻璃桌拍碎,咬牙切齒道:“無恥之尤!”
玻璃桌被拍碎的聲響,瞬間吸引了一樓大廳裏所有人的目,膽一些的還被嚇得尖出聲,捂著口一副後怕的樣子。
門口的兩名保安對視一眼,然後看了看那玻璃碎屑,以及關元洲完好無損的手掌,頓時就意識到那位老頭不是一般人。
要玻璃桌的厚度也有一厘米了,能隨手拍碎且完全不傷,顯然普通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兩人換一個眼,走到了關元洲麵前,客客氣氣的問道:“前輩,您這是對什麽地方不滿意嗎?”
關元洲冷哼一聲,咬牙道:“我問你們,是誰告訴你們我……”
想了想覺得不對勁,便又換了一個法道:“是誰告訴你們,關元洲被潘家殺掉的?”
兩名保安一頭霧水,難道這位發怒的原因,是因為關元洲?
從年齡上來的話,眼前的這位倒是跟傳中的關元洲差不多,該不是遇到關元洲的人了吧?!
意識到這一點,兩人自然更加不敢怠慢,急忙如實回道:“是潘家自己公布的消息,據關元洲老先生臨死前被得下跪求饒,但潘家還是沒有放過他老人家。”
這種風月場所的人是最會察言觀的,兩人生怕眼前這位實力莫測的人,是關元洲的老人,就連稱呼也變了老先生,老人家這樣的敬詞。
殊不知,就算是兩人把關元洲親爹,對方也是不會買賬的。
因為他們麵對的就是關元洲本人啊。
這就是層次不夠帶來的眼界狹隘,兩人但凡要是修為高上一截,也總不至於不認識關元洲長什麽樣子。
畢竟之前在潘家鬧事,關元洲可是一點都沒遮掩,任由圍觀者前去圍觀看熱鬧。
就在此時,其中一人心翼翼的道:“我還聽……”
“有話就。”關元洲不耐煩道:“這麽磨磨唧唧的,你還是個男人嗎?”
“是是是。”那人連忙點頭哈腰的回道:“我還聽有人在傳,其實關元洲老先生的兒子不是他親生的,他跟潘家的矛盾,也不是為了兒子。”
話音剛落,便覺嚨被鐵鉗一樣錮住,隨後一個冷的聲音響起:“你在找死?!”
被關元洲掐住脖子拎起來的保安,雙開始撲騰著掙紮起來,臉已經漲的發紫,用盡全力氣道:“前,前輩息怒,我也隻是……隻是道聽途。”
關元洲聞言反應過來,將手一鬆,像是丟垃圾一樣,將其甩在一邊,麵沉的像是能滴出水來。
另外一名保安,急忙將同伴扶起來去呼支援,這特麽話是真的不能啊,分分鍾就要出人命的節奏。
但話又回來,誰特麽又能想到,竟然能遇到這麽概率的事。
不多時,十幾號人已經趕過來圍住關元洲。
而關元洲臉始終不改,甚至連正眼看麵前這些人的興趣都沒有,徑直走到前臺,悶聲問道:“跟我一塊來的那個人,在幾號房間?”
前臺的子臉蒼白,聲道:“……0。”
得到答案,關元洲徑直朝著樓上走去,竟是讓十幾號人攔都不敢欄。
而這已經是關元洲相當克製的結果了,不然真的展開自威勢,隻怕十幾號人此刻早已經倒地不起。
樓上的關強此時正要開始辦正事,結果衩都還沒來得及,就聽“砰”的一聲巨響,房門直接被踹出一個大,外正好能看到關元洲的影。
“爹……”
關強的話還沒完,就聽關元洲不容置疑道:“別廢話,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