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最討厭的賤人,花花腸子一大堆,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都三番兩次勾引的瑾哥哥,實在讓恨得牙。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宋,自己也不會被瑾哥哥討厭,從此之後再也近不了他的,哪怕他都失憶了,還是每次見了都答不理,所以怎麽能咽得下這口氣?
霸占著瑾哥哥的心,讓慕了瑾哥哥這麽多年,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更可氣的還有上次竟然敢痛打了一頓,用錄音威脅,如果不是司萱琪指出了一點,還真以為被對方拿住了把柄。
賤人,把玩弄於掌之間,這筆賬,絕對沒完,必須得討回來,讓哭著喊著求饒,讓知道和作對到底會落個怎樣慘痛的下場,讓下半輩子悔不當初。
就在氣得牙的時候,司萱琪挽著的胳膊,低聲音安,“雯雯,我知道你生氣,可是生氣能有什麽辦法,誰讓你的瑾哥哥隻喜歡。”
趙雯雯雙手握拳頭,“那我們就想個辦法,讓瑾哥哥不喜歡,到時候沒有瑾哥哥的庇護,宋算什麽東西,還不隻是一隻任我們拿的螞蟻,分分鍾我都可以把踩死。”
司萱琪輕笑,“這還不簡單,接下來咱們有好幾天的時間呢,有的是機會,倒是雯雯,你得自己先沉得住氣,不然到時候反被收拾了,豈不是鬧得太難看。”
“放心,我沒有以前那麽蠢了,被耍得團團轉。”趙雯雯的紅,勾出弧度,眼底閃過惡毒,“這幾天出海的時間不短,我非得給點看,讓知道惹了我會是什麽樣的下場。”
“我相信你。”司萱琪給了鼓勵的微笑,“你肯定能做到的,行了,咱們不說,免得掃了興致,去甲板上吹風去。”
許佳月離們近,雖然們聲音低,但許佳月還是多聽到了些,理解到了們話裏的意思,心裏不由嘖嘖歎,宋啊宋,沒想到你惹的仇家還真不,這次你別怪我,是你自己的問題。
趙雯雯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回過頭去,果然看到了許佳月離很近,頓時警惕的盯著,“你剛聽到了什麽?”
許佳月“嚇”瑟瑟發抖,睜著怯生生的一雙水眸,不斷的搖頭,磕磕絆絆道,“我,我什麽都沒聽到,真的,我沒騙你!”
“哼!”趙雯雯冷哼一聲,威脅道,“不管你是真沒聽到還是裝沒聽到,都給我識趣點,牢牢閉上你的,否則到時候有你好看的,琪琪,我們走!!”
等到兩人的背影漸行漸遠後,許佳月臉上的害怕全然不見了,消失得無影無蹤,眼睛甚至彎了彎,浮現出了滿意的笑容。
看來,這次不需要手了,想要做的事,會有人替完了,該不該說聲謝呢?
宋,你就等死吧,以前你把我害得這麽慘,現在報應來了。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