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禹修將人送回了公寓,下車的時候他拉著人的手不放。
“什麼時候啟程?“
溫黎努力的去拯救被裹住的手掌,一邊回答他,“關你什麼事。”
男人挑眉,另外一只手將人扣在前,后依靠著跑車車頭,低頭在耳邊親昵。
“抱也抱過了,也過了,甚至還在一張床上睡了兩次,怎麼,你這是想不負責任?”他這話里帶著戲謔。
這小東西要是真的冷起來,是真的半分不帶給人面子的,好不容易近了一步,他要是這時候退,還不直接被打萬劫不復的地獄了。
“你先放開我。”溫黎用力掙不來。
這外面人來人往的,還不至于手那麼嚴重。
男人低頭親親冷著的小臉,“放了你跑了怎麼辦?”
總之是不可能輕易放手的。
“爺。”一道蒼老的男聲傳來,打斷了傅禹修在溫黎邊的耳語。
男人抬頭,看到了站在不遠穿著燕尾服的男人,看上去六十歲左右的年齡,帶著白的手套,頭發梳理的整整齊齊。
傅禹修抱著溫黎的手沒松開,狹長的眸微瞇,輕松愉悅的表未變,懶洋洋的看著對面的人。
斐然站在不遠有些,面繃,沒想到那邊的人這麼快就熬不住了,刑管家這麼快就找來了。
看樣子是老爺子那邊等不了了。
刑管家眼睛掃過傅禹修護在懷里的小姑娘,多年的素養讓他還不至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驚訝的表。
“爺,我們能否借一步說話,老爺有些話想讓我轉達給您。”
溫黎看著忽然出現的老人家,他上的制服熨燙的整整齊齊,頭發也梳理的一不茍,僅僅是簡單的站在那里,手腳擺放的位置也分毫不差。
看得出來平時生活一定是個十分有條理的人。
這樣的老人,起碼有數十年的管家工作經歷,才能夠一眼就看得出來區別。
傅禹修湊過去在溫黎耳邊落了句話,“先回去,我一會兒過來找你,別到跑。”
溫黎抬眸就看到了站在酒店大門口沖著招手的夏宸。
“去吧。”男人輕拍的腰松手。
夏宸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溫黎,也沒顧得上去看老大后那個男人。
“老大,你阿姨來了。”
這段時間鬧出了這麼多的事,靳樂微也問過溫黎,畢竟慕昆和慕魁元都這麼沒了。
得到的只是溫黎的一句話,讓不用擔心。
也早就知道溫黎不是慕家的孩子,這孩子天冷,連著脈的人這麼多年沒在邊的若是忽然沒了,都未必會有,更加別說這些沒有緣關系的了。
“一大早的我過來就聽到夏宸說你去掃墓了,你是去看誰了?”靳樂微將已經點好的杏仁蛋糕推到面前。
“看我爺爺和父母。”
溫黎這麼簡短的一句話,算是給了靳樂微一個解釋。
后者沒有多問,很多事大致也能夠推算出來了。
“慕家的事會不會波及到你?”靳樂微問道。
這才是最想知道的,整個慕家現在只剩下慕辰嶼兩兄弟苦苦支撐,短短兩個月的時間鬧出了這麼多的事,靳樂微多多也能夠猜得到。
是怕最終溫黎遭到反噬,會影響了這個孩子的一生。
“您不用擔心,我很好。”
得到溫黎肯定的回答,靳樂微也笑了笑,“也是,有那個男人護著你,我也不用擔心,他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溫黎喝了口果,看著靳樂微,“微姨,您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要找我?”
靳樂微點頭,從包包里拿出了一封邀請函遞過去,邀請函是手工做的紙張,最為原始的紙張,沒有經過漂白的程序,信封上粘了兩張綠樹葉。
仔細聞起來,這邀請函似乎還著淡淡的藥香。
“G國傳統藥學大賽要開始了,這是給靳家的邀請函。”靳樂微咬。
傳統藥學在G國被歸為古藥學一類,整個G國可以說是藥材大國,自古以來就有無數人家倚靠這些藥材寶藏生存,各家也都衍生出了不同的派別。
靳家就是其中一脈,傳統藥學大賽每五年舉辦一次,能夠拿到邀請函得也都是G國各省市的藥學大家,或者是出了名的大夫才行。
靳樂微的父親靳芫華早些年參加國傳統藥學大賽,也拿下了很好的績。
傳統藥學大賽有個規矩,參加比賽只要是曾經獲得前三名的好績的世家,每次比賽都會接收到邀請函繼續比賽,雖然靳芫華已經死了,可是這樣的世家收的徒弟也不,徒弟可以代表師傅參加比賽,傳承醫家風骨。
“你也知道我爸去世八年了,這次的邀請函遞過來,也是想邀請靳家的徒弟過去的。”靳樂微低頭。
靳芫華是死在自己的研制的毒素上的,當時溫黎已經從靳家離開了,靳芫華醉心研究,時常用自己來做實驗,不過那些毒素也功被他自己解開了。
可就是那一次,唯獨就是那一次,那毒太過猛烈,半個小時的時間他就咽了氣。
也因為是死在自己研制的毒素上,外面對于靳芫華的死不免多了很多不好聽的話。
“我想代表靳家去參賽,去搏回父親的面子,可是我知道自己的水平。”靳樂微面帶不甘。
溫黎看著信封上的偌大的藥字,這次大賽的舉辦地點在帝都。
也正好。
“我父親一輩子只收了你這麼一個徒弟,所以黎黎,我想請你代表靳家去參加比賽可以嗎?”靳樂微面上帶著懇求。
從將溫黎帶回靳家開始到現在,從來沒想過求這孩子幫什麼忙,可真的不甘心。
父親的名聲在外,卻被那些小人說是學不害死了自己,這讓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溫黎當年跟著靳芫華學了一段時間,展了不小的醫藥天賦,靳芫華也是將自己知道的都傾囊相授。
所以知道,這孩子比要更加厲害。
“微姨,我參加。”溫黎看著靳樂微眼中的懇求,答應下來。
“謝謝。”靳樂微握著的手,“謝謝你黎黎。”
只要溫黎出現,起碼可以向外界一點,靳家還不是后繼無人。
如果能夠摘得桂冠的話更能夠證明,靳芫華并非外界傳聞的那樣醫不。
“這是我應該做的。”
是靳芫華教會分辨百草植,帶給了藥學上的啟蒙,那個老人,如同長輩一樣的照顧長,關系呵護。
而今能夠為靳家所做的,也就是這麼一點小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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