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想必已經是在場的最高水平了。
“既然連林老都做不出來解毒劑,我想也沒幾個能做得出來。”仍姜偉有意識的揚高脖頸。
像是驕傲的白天鵝一樣。
“那如果我功了呢?”溫黎看著姜偉,眉眼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還沒等姜偉說話,林老旁邊的人就開口了,“連林老都做不出來的解毒劑,你一個沒張開的丫頭,怎麼可能做的出來,我看你是昏了頭了。”
“哈哈……”
人群中之中有人笑了出來。
“小姑娘,你還太年輕,莫要猖狂啊。”林老看著溫黎勸了句。
姜偉冷聲笑道,“你也不用端著架子,在場的人都是知道靳芫華水平的,如果他這個師傅真的有本事教出來你這麼厲害的徒弟,就不會被自己給毒死了。”
“以類聚,人以群分,垃圾就永遠都只是垃圾,最底層的卑賤就別妄想爬到最高!”
“姜偉,我剛才還對你尊重一些,可是你未免也太過分了。”黎若冰冷了臉。
“如果我的解毒劑能用,你是不是能任我置?”溫黎忽然開口,挑釁般的看向了姜偉。
已經將溫黎貶低了塵埃里的人這會兒在云端,自然敢接下的挑釁。
“我敢。”
溫黎點頭,看向了拿著結果走出來的羅勒。
羅勒站在臺階上,掃眼看向了下方的眾人,心里嘆了口氣。
沒想到老太爺這次這麼狠,所用的毒素居然這麼霸道,是棄權的人家就超過了九。
擺明了是不想有人能從比賽里勝出啊。
可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每一代都有自己的翹楚啊。
沒想到這次勝出的,是個這麼厲害的年輕人。
“通過了對各家解毒劑分的分析,和臨床試驗的結果,有一家解毒劑做到了百分之百的療效,甚至效果超過了白老的解毒劑。”
此言一出,在場的眾人皆是一愣。
剛才還說沒人能做的出來解毒劑的林老這會兒臉有些不太好。
古語有云,話不要說的太滿。
這是正確的,他才剛剛否認,這會兒就被毫不留的推翻了。
“江北靳家,是這次解毒當之無愧的第一名。”羅勒看著名單上的名字宣布。
他話音落下之間,如同平地驚雷一般,迅速炸開了鍋。
“他說什麼?!”姜偉顯然不可置信的盯著站臺上的羅勒。
黎若冰顯然也有些不可置信,很快臉上滿是喜悅,“恭喜啊溫黎!你太厲害了!”
安子蘇倒是沒有多震驚,這些天的相,學上的討論。
他清楚的知道溫黎是個什麼樣的水平,毫不意外。
其實安子蘇心里約有覺,溫黎的能力,絕對不止于此。
“你確定沒弄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怎麼可能做的出解毒劑呢?”林老再三同羅勒確定。
“我怎麼可能會看錯呢,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老太爺是現在迷糊了,若是老爺子知道,肯定也會想見見這個孩子。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姜偉息著。
溫黎抬手打了個手勢,夏宸上前,作練的將人抓住,還沒等姜偉反應過來,一瓶白的毒素直接倒他的口中。
“任我置,你就該好好嘗嘗這種蝕骨之痛。”
夏宸松開手,姜偉整個人倒在地上,匍匐著用力咳嗽,卻沒能夠將已經咽下去的毒素給吐出來。
“你這樣的人,給我師傅磕頭道歉都不配,他的名字從你口中說出來,是對他老人家莫大的恥辱,既然是生死自顧,你就給我著。”
在場的人前些天才聽到了眼前的孩子威脅要打斷人的手,現在又眼睜睜的看著將一整瓶毒藥灌姜偉的口中。
有人想上前救救姜偉,卻被抓住。
姜偉擺明了是激怒了溫黎才會到這樣的懲罰,從開賽第一天,姜偉就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有關靳家的厭惡。
很多人的確是看不上靳芫華,可是卻也只是將這事當作茶余飯后的笑料罷了。
可是姜偉,卻是將私人緒完全帶,肆意宣泄對靳家的緒,對靳芫華幾近侮辱,百般辱。
“前車之鑒后車之師,如果日后我再聽到有關我師傅,有關靳家的半點言語,你們的下場,會和他一樣。”
溫黎視線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冷漠的吐出警告。
從前和姜偉一起嘲諷過靳芫華的人此刻都下意識的避開溫黎的視線。
眼睜睜的看著姜偉疼的在地上打滾吐,能解了白老先生毒素的人制出來的毒素,哪兒能是普通的。
這溫黎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后天開始針灸問診,明天諸位可以好好的休息一天,當作是蜀漢心了。”羅勒面平淡,沒有再看地上的人一眼。
二層的高臺上,白子苓握著酒杯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一切混。
“一群烏合之眾。”
冷漠的吐出這句話,言語中帶了明顯的厭惡嘲諷。
“那在白小姐的眼中,誰才不是烏合之眾?”
一旁的殷容坐在沙發上,手里的電腦詳細的記錄了下方所有人員的詳細資料。
“你知道藥師漓嗎?”白子苓忽然開口。
殷容敲鍵盤的手停下來,“只怕整個行業沒有人不知道藥師漓。”
和白老爺子這個泰斗級別的人不同,是神一樣的存在。
“藥師漓的研究所NIO和與之對立的ASI研究所,才是正二八經的頂級存在,下面這些人算什麼,不過是些即將被歷史和時代淘汰掉的老東西罷了。”
人總是要學會與時俱進,總是守著固有的果不放,還以為自己多厲害。
殷容笑出聲來,“這次白家不是邀請了藥師漓作為頒獎嘉賓嗎?我聽說帝都大學也趁機向他發出了邀請,這人還真是炙手可熱啊。”
白子苓手里的杯子放下,眼中滿是熾熱的崇拜,“如果不是為了藥師漓,我也不會為賽組委的員,負責這場比賽。”
結果也好,只要能置了那個野種,什麼都好。
“你放心,我們已經達合作了,所有的資料數據收集起來之后不久,你想置掉的人,我當然會幫你。”
白子苓輕笑,不過一個野種罷了,何必這麼上綱上線的。
只不過安子蘇邊那個名溫黎的,的確不是個好理的。
能夠解了爺爺的毒素,就證明了不是省油的燈。
……
從莊園出來,黎漓和黎若冰道別之后跟著溫黎走了。
黎若冰上了車,看著逐漸遠離車子,最后的積分是溫黎的最高,其次是安子蘇,再是姜偉,然后才是。
解下來就是針灸問診的環節。
心里有種預,是贏不了溫黎的。
可是比賽嘛,有贏就有輸,不用太在意。
“大小姐,我們去哪里?”司機從后視鏡看了眼。
黎若冰看了眼剛才用過的餐盒,“去黎氏。”
小心翼翼的打開食盒,從包里取出塑料手套和封袋出來,將剛才溫黎用的杯子和叉子餐盤分別裝起來。
直到現在都想不通,為什麼父親要溫黎的DNA。
心里約有種不太好的覺,卻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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