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錦歌這是想要天禧為皇帝,之后還會毫不留的將帝位剝奪。
這樣的打擊,相信若是心不夠強大,誰都不了的吧!
“而我想要的就是要讓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多麼的無能,不過是攀爬在別人腳下的一條狗,還妄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這就是代價。”
舒錦歌幽幽的說完,便轉,走向了已經近在咫尺的馬車。
向南天深復雜的看著舒錦歌的背影,深覺自己的投誠是十分明智的。
白九行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回神,他看著白九行說道:“總覺得自己跟了一個有些變態的主子。”
白九行聞言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煞有其事的說道:“向大人,看開一點,上了賊船可就下不去了。”
見白九行不反駁自己的話,還說了這樣一句微妙的話,他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了,向大人,其實這樣也不算不好,你想一想,若是炎國真的腳在二王爺或者六王爺的手上,還會有未來嗎?其實這也是一種變相的曲線救國的辦法,咱們只要繼續走下去,不愧對天下蒼生就好。”
向南天聞言,點頭。
可不是麼,他們從參軍開始,就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為國盡忠死而后已。
只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這樣的目標被一點點淡化,最終為了喪盡天良的覆蓋殼子,就算偶爾提起,也不過是心中的一抹悵然。
而現在,有那麼一個人,甘愿擔負著天下局面,讓他們有了可以繼續心中目標的機會,這買賣,怎麼想怎麼劃算。
不過,向南天看向遠走的馬車,心頭沉重。
一個子,若是真的從此擔負了禍國妖姬的稱號,要怎麼繼續走下去呢?
想了想,他突然嘲諷的一笑。
人家當事人都沒什麼覺,他在這瞎什麼心。
而且對方雖然是個子,卻是一個有本事的,能在雪山之巔的強大力之下,將沈飛鏢他們一網打盡,為宮中慘死的公主們報仇雪恨,這樣的奇子,絕對不會為禍國妖姬。
他抬頭,對著白九行抱拳:“白大人想必早就上了那條賊船了,其中經驗肯定深厚,向某以后還需要多和白大人學習學習。”
他兩個都是云林軍統領,只是一個掌管宮,一個掌管宮外,面的時候很,此時聚在一起,又同時效忠一個人,到覺得熱絡起來。
見向南天自覺的為了賊船上的一份子,白九行突然心有些愉悅,笑道:“好說好說,向大人要想開,其實這賊船也是不錯的,咱們只見也要多通通,爭取讓京城上下更加和平富饒才是,對了,還要把秦公公拉過來,咱們一起研究研究。”
對于眾人同心的將舒錦歌這條船稱為賊船的事,舒錦歌不知道,此時,又面臨著另一場暴風雨。
太師府門前,曾經因為齊王落馬門庭若市,而今,卻有因為舒錦歌的回歸,門外多了一些探子,舒錦歌到達太師府門口的時候,就看見幾個頭腦的人正在一邊觀察著什麼。
無言眼神詢問,舒錦歌搖搖頭,任他去了,自己徑直下了車,站在了太師府的門前。
張的攥了攥拳頭,心里忐忑不安。
沒辦法,自己那麼莽撞的襲擊了皇宮,還是背著長輩干的,此時回來,沒法心平氣和。
幻想著舒太師翹著胡子罵自己的場面,加上母親梨花帶雨的哭泣,都覺得頭疼,更何況是一會要直接面對。
就在舒錦歌還沒想好說辭的時候,太師府的大門嘎吱一聲開了,舒錦歌嚇了一跳,猛地抬頭,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不是老爹本人。
只是,還沒慶幸完,便聽見一聲洪鐘般的吼聲。
“看什麼,還不進來?難道想要效仿大禹,過家門而不嗎?”
下意識的了耳朵,舒錦歌眼角閃過無奈,委屈的看了看無言,無言則是后退半步,很嚴肅的站在的后,氣的舒錦歌心中小人撓墻。
這個時候你知道主仆關系了,早干嘛去了?
為了避免迎接更大的怒吼,舒錦歌三步并兩步的進去了太師府,而開門的人在舒錦歌進去之后,站在門口環顧了一下四周,冷冷的說道:“眾位回去吧,告訴你們的主子,太師府不會再出山了。”
說完,便關上了大門,如同太師府的大門從來沒有打開過,只是,誰都知道,舒錦歌回來了,炎國變天了,而作為舒錦歌娘家的太師府,永遠都會是一只潛藏在暗的兇,等待著出擊。
舒錦歌一頓,目閃了閃,角上勾。
老爹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留面呢。
“爹,我回來了。”
人未門聲先至,舒錦歌帶著快樂的語調沖進了大廳,然并卵,相遇的還是舒太師數臭烘烘的臉和曲蓮兒的面無表。
就連小小的靈兒都是拉著臉,一臉的嚴肅,和從前看見娘親就撲過來的呆萌樣子一點都不相稱。
舒錦歌心咬著手絹,嚶嚶嚶,一點都不可耐了。
“爹,你們這是干什麼啊?是不是早上都吃多了現在還沒消化?要不要我陪著你們出去轉悠轉悠?”
舒錦歌眨眼,爭取讓自己看起來沒心沒肺。
舒太師冷哼:“不必了,我怕我怕出去之后就會被人炸了太師府,說我教無方。”
舒錦歌頓時拖拉著腦袋不支聲了。
知道舒太師本就不是怨自己去闖皇宮,而是的莽撞,雖然這寫都是經過計算的,本都是握在手中的,不會有事,但是,不知道的人就一定會生氣。
“爹,你在說什麼啊,我聽不明白的。對了娘,你這幾天有沒有吃藥?怎麼臉這麼難看。”
曲蓮兒聞言,抬起手娟遮住最,甕聲甕氣的說道:“有一個不省心的兒,我就算是吃藥,估計也活不長的。”
“娘~~~”
舒錦歌委屈的卡在那看曲蓮兒,雖然沒有告訴曲蓮兒這個任務,可是曲蓮兒也知道最終的目的,肯定會歷劫的,可是現在和舒太師一個鼻孔出氣,頓時委屈了,趕用富的表引起自家娘親的心。
眼淚雖然沒有落下來,可是眼睛已經著水汽,見狀,曲蓮兒果然端不住了,趕起,走過去就將舒錦歌抱在懷里哽咽:“傻丫頭,怎麼什麼都不和我說呢?你這樣子,娘得多擔心啊。”
舒錦歌也憋不住了,哭道:“那您還兇我,我可傷心了。”
“唉,不哭,不哭,是娘錯了,娘錯了,以后不會了,別哭了,瞅瞅你這個樣子,都不如靈兒了。”
聽見提到了自己,靈兒板著小臉點頭:“就是,娘親不聽話,做大事都不帶著靈兒,不對。”
舒太師見狀,額角直。
不是說好了要給這丫頭點看看嗎?怎麼臨到最后就他自己還板著臉裝壞蛋?
了發漲的眼角,他也板不住了,眼睛看向已經三年未見的兒,心頭酸不已。
他的歌兒瘦了,也漂亮了,而且還堅強的給他帶回來了一個乖巧可的外孫。
舒錦歌和曲蓮兒相互過眼淚,便看見紅著眼睛努力克制自己的舒太師正瞪著,笑笑,走過去,在舒太師的前跪下,鄭重的磕了三個頭說道:“爹,兒回來了。”
舒太師形抖,終于哽咽的說道:“好,回來好啊,歌兒,這幾年,你苦了,你娘都和我說了。”
想到自己的兒在邊沒有任何人的況下自己給自己接生下了孩子,又在雪山之巔的追殺之下保住了命,看似簡單的過程,卻充滿著殺意。
他不由得攥了攥拳頭,臉突然難看起來:“歌兒,接下來想要怎麼做?”
舒錦歌抬頭,便見自家父親眼中的決然,說道:“爹爹放心,我自有打算。”
舒太師聞言突然起,怒道:“不要給我說你的打算,你只犯險,雖說事出有因,卻忘記了你還有父母,你父母是用來干什麼的?你覺得你這樣豁出去,還保護了父母就是對的?
你怎麼沒有想過,若是我和你娘失去了你,我們該如何?說什麼都沒用,接下來的事,我們也要參與,什麼雪山之巔,什麼炎國,老子夠了,老子要看看還有什麼能分開我們一家人。”
以前的舒太師雖然看起來男人味十足,卻總是因為忍,不會說多話,而今,這樣霸氣測,到是讓舒錦歌一怔,抬頭便看見了自家父親的豪氣云干,突然心頭一暖。
起,舒錦歌給了舒太師一個大大的擁抱,頓時讓舒太師子一僵,然后才回抱住自己的兒,溫說道:“以后,父親是你的依靠,不會再讓你委屈了。”
當初聽蒼耳講述他們逃命時候的事,舒太師只覺得嗓子眼都在冒火,他養在后院的兒,居然那麼決然的一把火把齊王府給燒了,那個時候是怎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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