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若愚只覺得吳芳覺上來得真快,也不由得有些好奇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能讓吳芳這樣的家伙都乖乖被收服。
吳芳挽著季若愚的手走出電梯,但是在走出一樓大堂的大門時,就松開了若愚的手,朝著前頭一個背朝著們的男人快步走了上去,“親的,你真好,這麼忙都還會來接我去吃午餐。”
季若愚看著那男人的背影,只覺得還高挑的,瘦瘦高高的材,但是他一轉過臉來,季若愚就有些愣了,這張臉,分明是有印象的……一下子卻是想不起來是誰。
就這麼定定地看著他看了好幾秒鐘,那男人也朝著季若愚看過來,兩人就這麼對視著。
季若愚終于想起來他的名字,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就確認了一句,“林……林洵?”
這不就是當初自己救了的那個小男孩的父親麼?還想起來那孩子的名字是林曉,而自己和林洵,當時在醫院的時候還聊了幾句。
林洵自然也是認出來季若愚的,只是臉上的表先是僵了一下,然后尷尬了片刻,才出笑容來,“季小姐,你好,好久不見,你的手已經恢復了嗎?真是太好了。”
吳芳只覺得一下子有些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季若愚這丫頭究竟是什麼命啊?怎麼什麼好男人都認識?老公陸傾凡自然不用說,外科醫生,多好的職業啊。而社長杜修祈,典型的富二代,恒裕集團大,是高中同學不說,吳芳還聽到了些消息說這杜修祈其實是季若愚的前男友。而就連自己的親的,林洵,知名律師事務所負責人兼首席律師,竟然也認識?
吳芳并不知道林洵和季若愚認識的過程,只是臉上有些氣呼呼的,就開始埋怨季若愚,“為什麼你都認識啊,你這個深藏不的家伙!我都還沒來得及給你介紹呢,你連這介紹的機會都不給我。”
季若愚看著吳芳雖然臉上似乎氣鼓鼓的樣子,但是還是難掩眼底里的幸福之意,季若愚心頭其實有些擔心起來,不知道吳芳知不知道,林洵還有一個兒子林曉?
雖然季若愚很想朝好的方面想,比如說,上一次林曉和自己一同進了醫院,只有林洵趕來了,并沒有看到母親,說不定他是離異的男人。
但是以吳芳的條件,找一個比自己大七八歲的離異還育有一子的二鍋頭,未免……也太委屈了一點。
季若愚的眼神若有所思,落到林洵臉上去,林洵只是微微笑了笑,表顯得從容而淡然,問了季若愚一句,“季小姐,上次的事正好沒好好謝謝你,要麼中午一起吃個飯?”
“上次的事?什麼事?”吳芳顯然不知道那天的事,不明所以地看著這兩人,然后又繼續問了季若愚一句,“是什麼事兒啊?”
季若愚張了張口,思索了片刻,還是笑了笑沒有說下去,自己不想去當這個惡人,如果林洵還沒有告訴吳芳自己有兒子的事,自己何必去捅破這層紙,自己的事自己解決,自己的爛攤子自己收拾,所以,也就讓林洵自己去解釋吧。
季若愚笑了笑,然后就搖了搖頭,“不了,我先生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就不打擾你們兩人了。”
說著看著吳芳,“至于是什麼事,你問他吧。”
就這樣輕松地拋到了林洵的頭上,正好這時候,陸傾凡的車子也已經開到門口來了,季若愚不再多說,只說了句,“阿芳,下午見。林先生,再見。”
然后就拉開車門上了車,陸傾凡朝著林洵看了一眼,季若愚關上車門之后他問了一句,“那不是上次在醫院時見的那個小孩兒的爸爸麼?”
季若愚點了點頭,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你看到我那同事了吧?長相材都沒得挑的,現在跟這男的在一起,也不知道知不知道這個男人連兒子都有了,說不定還結婚了的,男人啊,果然都不是好東西。”
季若愚這一句只是無意間就口而出的嘆,陸傾凡在旁邊輕輕咳了一聲,“陸醫生還在這兒呢,請注意一下,不要以偏概全。”
季若愚嘿嘿笑了一聲,“陸醫生不是還沒到那個階段麼?想要將自己除外,可要看你以后的表現啦。”
陸傾凡也不和辯,角輕輕勾出了個笑容之后,表就平靜了下去,季若愚察覺到,他的心似乎是有些不太好的。
思索了片刻還是決定關心一下,“傾凡,出什麼事了麼?”
兩人的默契是各自都不問工作方面的事,但是季若愚第一反應就想到了他應該是在工作上遭遇了什麼不痛快了。
陸傾凡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地敲著,然后輕輕抿了抿,最后也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也不是什麼大事,有個病人況比較棘手罷了,不用擔心。”
季若愚聽了他的話也就不再細問,點點頭之后說道,“喔,是了,周日不是我同事的聚會麼,你要是工作上有棘手的問題的話,不來真的沒關系的,我會和他們說的,同事們都是好說話的,不會覺得什麼的。”
陸傾凡手了的頭發,“不用,地點我都已經訂好了,而且不是說好了麼,我一定會去的,那天的行程也已經空下來了。陸醫生向來就一言九鼎,你必須信。”
這個男人真是……
季若愚笑而不語,吃了午飯之后就回家睡午覺去,陸傾凡生活習慣好得不像是他這個年齡的男人會有的生活習慣。
從不熬夜,除了和季若愚親熱的況之外每天都準點睡覺,除了工作沒法準時下班的況下,每天都按時吃飯,只要有時間,就絕對會睡午覺。
這樣的生活習慣絕對是沒得挑的健康,季若愚也漸漸被他有些帶上他這條養生的路子了,不睡午覺還不習慣了。
只是睡午覺的時候,兩人卻被一通電話給吵醒了,是陸傾凡所在的肝膽外科的主任姜宏遠打過來的。
陸傾凡的聲音還因為剛睡醒而有些低沉沙啞,“主任,怎麼了?”
姜宏遠在那頭,語氣并不友善,甚至可以說是有些憤怒,“陸傾凡,我應該怎麼說你?你是藝高人膽大還是不知道國醫療行業的況,還是我說難聽點,你是不是沒腦子?十五床那種晚期危重病人,是能手的況嗎?不是我說,你隨便抓個醫生來,都知道那種況的病人,怎麼可能下得了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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