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我不回國你就不會主聯系我一下,這麼多年的朋友,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男人的聲音爽朗,和陸傾凡不相上下的高挑材,剪著一個球頭,非常神。
濃眉大眼的國字臉,這種臉和五給人一種一看就覺得正派的覺。
“我工作很忙,你懂的。”陸傾凡向來簡明扼要,說完之后就繼續翻炒鍋里頭的菜。
“胡扯,你來,你都能忙里閑地把婚給結了,而且你也太不厚道了,憑什麼你結婚的事我得通過朱凱告訴莊澤之后,才從莊澤口中得知?”
這絕對不是夸張,這麼多年的朋友,他的確就是通過這麼迂回的方式,得知了這個消息的。
陸傾凡很淡定,“結婚你能比麼?還是你覺得你在我的人生中比結婚重要?”
球頭的男人切了一聲,然后就睨著陸傾凡說道,“好,你厲害,我結婚的時候,也藏著掖著,讓你通過一個迂回的方式得知消息,你就能明白我的了。”
陸傾凡瞟了他一眼,“岳麓,我憑良心說,我的覺一定好的,我不辦婚禮本來就沒賺你份子錢,正好一比一,抵消了。你結婚不告訴我正中我下懷,千萬別告訴我,告訴了我,我也會裝作不知道的。”
季若愚是知道的,陸傾凡只會在自己很悉的人面前有這麼隨的一面,平時他的說話都是淡然的,覺對誰都沒有什麼像現在這種給人親近的語氣。
季若愚不由得有些好奇這個和陸傾凡在廚房里頭瞎聊的男人。
子探到廚房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陌生男人的背影,腦袋最為醒目,這年頭剪半厘米長的球頭男人可不多了。
這個做岳麓的男人,和陸傾凡不相上下的高,但是看上去比陸傾凡魁梧,寬厚的肩膀,和短袖衫在外頭手臂上的,壯碩的材。
兩只腳上穿著的,還是季若愚的拖鞋,因為太小了的緣故,他的腳后跟還踩在地上,季若愚眉頭皺了皺,有些哭笑不得,難怪自己沒看到拖鞋,還以為是在房里了忘了穿出來。
“我回來了。”在兩人后這樣說了一句。
陸傾凡聽到這聲還沒來得及回頭說話,岳麓的反應倒是比陸傾凡快很多,他猛地原地一跳,“哦喲嚇死我了……”
兩人的確都是沒聽到季若愚回來的關門聲的,因為炒菜的油聲太大的緣故,“吶,你就是傾凡的老婆啊……”
岳麓這樣說了一句之后,就打量了季若愚一遍,不是絕,看上去很舒服,材好像不錯的,唔,很漂亮。
季若愚只覺得這人的眼神,上三路下三路地打量著自己,陸傾凡自然也是察覺到這一點的,“眼珠子再竄竄?”
陸傾凡語氣不冷不熱地這樣說了一句,岳麓臉上就出笑容來,出手去,“初次見面,認識一下,我是岳麓。”
季若愚趕手上去和他握了握手,一定是陸傾凡的好朋友吧?否則他這種有點潔癖的男人,可不會把沒什麼太大的人帶回家里來的。
“你好,我是季若愚。”
岳麓嘿嘿笑了笑,“知道朱凱莊澤還有齊川吧?我和他們三個,還有你家陸傾凡,我們都是一伙兒的。”
季若愚記得陸傾凡有幾個玩得很好的朋友,也是從初中一路同學上來的,除了這幾個之外,應該還有兩個沒有見過的。
吃飯的時候,岳麓一直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季若愚搭著話,他的心里其實也對季若愚很是好奇,究竟是怎麼樣的人,既然就能讓陸傾凡直接就結了婚?如果他的消息無誤的話,聽朱凱說,是相親結婚的,還是閃婚吶?
他認識陸傾凡這麼多年,就算打破他岳麓的腦袋,他也沒有想過陸傾凡是個會相親的人,更別說閃婚了。
相親?開什麼玩笑,就陸傾凡的條件,高中那會兒,給他遞紅信封的孩兒,用他們幾人的手指都數不完。
朱凱倒是好,那個時候就已經早就心有所屬,要知道那時候喻文君才多大點兒啊?比他們小五屆啊!當時朱凱就已經被取笑是癖了。
只是朱凱心有所屬對這事兒無所謂了,其他幾個哥們可就苦了,包括他岳麓在,照理說他們也不算差的啊?只是全讓陸傾凡一人給閃夠了,他們幾人愣是就了無人問津的綠葉,就連當時班里頭帶高度啤酒瓶底那麼厚眼鏡兒的學習委員都有人遞過書,而他們幾人的工作卻從來都只有幫陸傾凡收書的份兒。
所以,就陸傾凡這樣的人,居然會相親?還閃婚?
剛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從莊澤發過來的電子郵件里頭知道的,當時岳麓就想,一定是自己打開的方式不對。
所以他對季若愚,的確是充滿了好奇的,不然也不會直接一下飛機行李一扔回家就直接來了陸傾凡這里了。
只是怎麼看都沒覺得這個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究竟是哪里就吸引到了陸傾凡了?而且先前陸傾凡做飯的時候,那任勞任怨的樣子,他甚至看出了點當年的影子,并且隔不久就抬手看一眼手表,顯然就是在看著的下班時間吧?
聊了些之后也就沒有先前的那麼尷尬,季若愚得知陸傾凡的這個老友岳麓,是從事攝影行業的。
長得倒是沒有一點那些搞藝的人的樣子,季若愚總覺得畫家啊攝影師這種,都有些行為藝的傾向,并且在形象上通常都會一頭長發扎馬尾,留那麼點兒胡子,瘦瘦的。
這就是腦子里的設定,顯然,岳麓并不對版。
“這次回來待多久?”陸傾凡一直由著季若愚和岳麓聊著沒有說話,忽然這樣問了岳麓一句。
“嗯?打算在這邊弄個工作室,不想再出去了,你都回國兩年了,莊澤、齊川、朱凱,我想著也和大家在一塊兒吧,不打算再跑出去了。”
“那正好,過一陣子我要拍結婚照,你來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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