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su,你剛才去哪了?”
susu檢票進去之後,其他人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坐在旁邊位置的一個rapper問道:“susu你去那裡了,怎麼現在才進來?說起來,好像之前還沒檢票的時候就沒見到你了。”
susu不在意地了下頭發,說道:“對啊,我剛剛拿了一盒冒『藥』過去給初夏。”
“初夏也在這趟航班上?”那人問的時候,還特意往京西澤坐的位置了一眼。
而這時,京西澤也確實回過了頭來,只是眼神冰冷,一下子就別開了視線。
susu和那個rapper見狀,也對視一眼閉了,不再說話。
京西澤嘲諷地笑了笑之後,便不再想這件事。
只是當看著外面的雲層,思緒卻不控制地放遠。
現在正是學習的關鍵時期,買了機票也不知道是要去哪裡浪。
等到京西澤意識到自己又在想初夏的時候,不由變了眼『』。隨後就拿出了眼罩和口罩將自己的大半張臉都蒙住。
至於初夏為什麼只是讓susu去找,而不是自己到京西澤面前來刷存在的原因,除了怕那些腦殘之外,其實還有一個。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無非是偶然得知自己和喜歡的人在同一趟航班。
而世界上最悲哀的事,則莫過於自己和喜歡的人在同一趟航班,他在頭等艙,而你卻在經濟艙。
是的,這就是初夏不過去的原因。
倒是想過去京西澤面前刷存在,可是窮啊!耗盡生活費買了現場vip票之後,哪裡還買得起頭等艙啊!
既然過不去,又要刷存在而不能太明顯讓他反,初夏只能這樣晦地刷一波了。
知道自己冒了,態度應該會化一點了吧。
畢竟京西澤雖然表面看起來又拽又又狂,但其實他有時候真是心得不像話。
想到這裡,初夏腦子裡忽然閃過一陣。
並沒有和京西澤接過多,為什麼會知道他容易心呢?
——“你又想玩這一招嗎?沒用的。”
——“我之前就說過,你這一招對我已經不管用了。你有時間耗在我上,不如去多陪一下你現在的新提款機。”
再聯想一下京西澤之前對說過的話,還有他滿臉厭棄的神,事就不難猜測了。
一定是以前兩人吵架,或是原主做了什麼錯事的時候,就故意使一些苦計,讓京西澤心,以此來換得他的原諒。
兩人在一起時,偶爾一次兩次可能會覺得是趣,次數多了難免會厭煩。
可是分手了以後,還這樣做的話就完完全全只有厭惡了。
想通了這些之後,初夏從口中溢出了一苦笑。
還真是,麻煩啊……
不過,原主是原主,是。
原主不能做到的,不代表也不能做到。
只要在合適的時候,方法適當地顯示出自己的虛弱,呵呵。
初夏看向窗外的雲起,角勾起的,是自得而又勝券在握的笑意。
京西澤,你逃不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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