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人跟緩緩說,男人結婚前跟結婚後是兩幅樣子。
那時候還不以為然,現在是深以為然。
剛認識霜雲的時候,這傢夥是個傲小公舉,看什麼人都是一副嫌棄的模樣。
可自從緩緩跟他確定伴關係之後,這傢夥就直接從傲小公舉進化了二貨哈士奇,並且還帶有泰迪屬,每天都恨不得抱著自家媳婦兒起火。
桑夜鎮定地穿好服。
緩緩幫他把腰帶繫好:“你先出去,晚上我去找你。”
桑夜彎腰抱了一下,心裡很歡喜,但聲音依舊很平靜:“好,我等你。”
他麵不改地走出灶房。
一想到桑夜馬上就能恢複了,緩緩開心地拿起半截胡蘿蔔,準備雕出個的胡蘿蔔花。
霜雲蹲在地上,手指在地板上畫圈圈:“你隻跟桑夜玩,都不跟我親熱。”
緩緩頭也不抬:“我想給桑夜生個孩子。”
“我也想要孩子。”
“你不是已經有了大乖二乖三乖和小乖了嗎?他們三個人的孩子加起來都冇你一個人多,你就知足吧。”
“我的孩子多,那是因為我本事強!”霜雲抖了抖,一臉的驕傲自得。
緩緩哭笑不得:“你彆在這裡搗,我要做飯了。”
“我幫你做飯啊!”
緩緩不敢讓他鍋鏟,抬手指了指旁邊的空桶:“去打兩桶水過來洗菜。”
“好嘞!”霜雲跳起來在臉上啵兒了一口。
等緩緩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拎著木桶飛奔出去了。
晚上緩緩做了一桌子的菜。
翎左邊看看右邊:“虎鞭酒,鹿湯,還有菟子燉人蔘……緩緩,你今晚上是打算把我們幾個補得流鼻嗎?”
緩緩做這些菜主要是為了桑夜,輕咳兩聲,故作鎮定地說道:“你要是覺得太補了,可以選擇不吃。”
“那不行,緩緩親手做的菜,彆說是補得流鼻,就算是腦溢我都得吃下去。”
“哪有腦溢那麼嚴重,你也太誇張了。”
酒足飯飽之後,大家都有些微醺。
尤其是霜雲,喝醉之後又開始撒酒瘋,抱著緩緩的胳膊不肯撒手,還不停地往前鑽,裡還嘟噥道:“緩緩前的包子又大又,最好吃了!”
緩緩麵紅耳赤地將往外推:“你喝醉了,快去洗洗睡。”
“我要把緩緩的大包子都吃進肚子裡,不分給彆人。”
“啊,你鬆口!”
“好好吃哦嘿嘿嘿~”
……
最後還是霜音看不下去了,上三個弟弟將丟臉的老爹給拖走了。
緩緩的領被扯散了,出大片的雪白,以及渾圓飽滿的脯,看得在場三個雄都起了反應。
一邊將領拉,一邊小聲嘀咕:“霜雲的酒品太差了。”
翎湊過來摟住的腰:“晚上睡我的房間吧?”
緩緩紅著臉說:“我晚上要去找桑夜。”
“找他做什麼?難道我不比他好嗎?嗯?”翎拉起的手,低頭咬住的手指,微微上挑的眼角全是豔麗風,勾得人三魂丟了七魄。
緩緩心跳如擂,差點就改變主意了。
幸好抓住了最後一點理智,堅定地說道:“今晚我必須去找桑夜。”
翎了下的指腹,聲音充滿力:“我們可以三個人一起配。”
“不行。”
一個人就夠的了,要是兩人同時弄的話,肯定會被弄死去。
翎注意到眼底的恐懼,聲安:“我們會很小心的,不會弄傷你的。”
緩緩還是搖頭:“我想給桑夜生孩子,他要用形配,你在旁邊會不方便。”
“這樣啊,那我們下次再三個人一起玩吧~”
緩緩上冇說話,心裡卻打定主意,絕對不會跟他們玩3p的遊戲,太重口了,接不了。
桑夜帶著緩緩出門去了。
他的形積太大,房間裡麵不適合活。
昀暉看著他們離開家門,神有些落寞。
翎拿出兩罈子酒,分給他一罈:“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昀暉心不好,的確需要酒來讓自己變得放鬆點兒。
他接過酒罈子,悶不吭聲地喝了起來。
翎見他喝得一口接一口,轉眼一罈子酒就被喝掉了大半,不由得張問道:“喂,你喝酒都不說話的嗎?”
“冇什麼好說的。”
翎拍了下他的肩膀:“其實我能理解你的,當年我也是像你這樣苦哈哈的被撇在一邊,後來費了好大功夫,才爭取到伴的名分,你想不想聽聽我的經驗之談?”
昀暉作微頓,出側耳傾聽的姿態。
“其實緩緩很好懂的,心地善良,耳子。你隻要安安靜靜地陪在邊,跟熬上幾年時間,熬到良心不住的時候,你就有機會轉正了。”
昀暉虛心請教:“你當年就是靠這種方法為的伴?”
“不,我是靠自己的盛世征服了。”
“……”
如果有一天翎死了,一定是被死的!
桑夜帶著緩緩離開巖石山,此時夜已深,天上掛著個巨大的白月亮,人們幾乎都已經陷夢鄉,街道上非常安靜。
他們踩著月,來到蓮池旁邊。
緩緩有點小張:“就在這裡做嗎?萬一被髮現了怎麼辦?”
“晚上這附近冇人的,而且還有荷葉擋著,咱們作小點的話,肯定冇人發現我們。”
“那……那我們現在就開始?”
緩緩揪著襬,臉漲得通紅,眼睛裡水霧朦朧。
桑夜低頭親了親的:“彆張,咱們慢慢來。”
緩緩小聲嘀咕:“這話應該是我跟你說纔對……”
桑夜低笑一聲:“嗬。”
笑聲伴著夜風吹拂耳,緩緩覺兩隻耳朵都麻掉了。
被桑夜抱進懷裡,悄無聲息蓮池之中。
兩條影在水中糾纏,很快就被層層疊疊的荷葉遮住,再也看不清楚。
約有聲音從蓮池深飄出來。
“唔!你慢點兒,有點疼。”
“嗯……”
“呼呼,你好了嗎?”
“還有個丁丁冇進來。”
“那個就算了,不要進來了,好疼的。”
“哦……”
過了一會兒。
“不是說不要都進來嗎?怎麼還是進來了?”
“我控製不住自己。”
“嗚嗚嗚!你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