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跑多久,緩緩就累得不行了。
氣籲籲地說道:“從善,你、你實在是太重了,以後你還是吃點吧。”
從善慢悠悠地吐出個口水泡泡。
吃點?不可能!
恰好白安和白好來找緩緩道歉,雙方在路上巧遇見。
彼此都很意外。
緩緩問:“你們怎麼會在這裡?”
白好吞吞吐吐地說:“我們來找您有點事……”
“什麼事?”
“前天晚上我說的那些話,希您不要介意,那些都是我不經大腦說出來的胡話,我向您道歉。”
緩緩愣住了:“你們是來向我道歉的?”
白好點頭,雖然還是有點窘迫,但為一個年雄,既然做錯了事,就要敢作敢當。
白安:“阿孃能原諒我們嗎?”
緩緩看著麵前這對像極了白帝的孩子,心裡湧現出深深的欣之:“該道歉的人應該是我纔對,是我這些年來冇有照顧好你們,讓你們了很多委屈。”
白安和白好冇有說話。
緩緩認真地說道:“我現在一共有八個孩子,每個孩子都是我的心頭,其中也包括你們,我很你們,非常非常地你們。”
兄弟兩人心裡微微一。
他們並不是不母,隻是因為分彆的時間太久,讓他們已經不敢再去奢那份母。
如今聽到阿孃親口說的話,他們原本已經乾涸的心,似乎有嚐到了泉水的滋味,很甜。
白安試著說道:“您現在要去哪裡?是要跟父親回家嗎?”
白好:“你們要是回家的話,能順帶帶上我們兩個嗎?”
聞言,緩緩不由得喜出外。
“你們終於願意跟我們回家了!”
白安平靜地說道:“太城再好,也不是我們的家,而且叔叔年紀也不小了,他遲早都是要找到伴然後生下很多孩子的,我們兩個一直留在這裡會遭人詬病,還不如回家去省事兒。”
白好點點頭,表示讚同。
緩緩很高興,但隨即想到自己現在還不能回去,臉一下子又垮了下來:“你們想回去的話,可以跟著你們的父親先回去,我還有點事要去理,暫時不能回家。”
白安和白好問要去哪裡。
緩緩不想讓兩個孩子牽扯到先知的事裡麵來,含糊地說道:“要去個很遠的地方,你們的父親這會兒應該已經離開王宮了,你們快去追上他,讓他帶你們一起回去。”
原本還想讓白帝和自己一起去獨角的故鄉,現在看來是不行了。
白帝要帶孩子們回家,隻能跟著雙鏡走了。
得知父親已經走了,白安和白好都很意外。
他們冇想到父親竟然走得這麼早。
“那阿孃……”
“你們不用擔心我,我自有打算,”緩緩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快走,“趁著白帝還冇走遠,你們趕去追他,彆在這裡耽誤時間了。”
在白安和白好猶豫不決的時候,雙鏡來了。
他出現得神不知鬼不覺,把兄弟兩人都嚇了一跳。
“你們就是白帝的兒子?”雙鏡上下打量他們兩個,“看資質還不錯,以後加把勁兒,起碼也是個八星的人才啊。”
白安和白好不知道他的份,兩人都用一種警惕的目看著他,冇有說話。
緩緩介紹了一下雙鏡的份。
“他是萬神殿的神衛,這次就是他陪我去辦事,他的實力很強,你們完全不用擔心我的安全問題。”
雖然白安和白好對雙鏡的印象很一般,但他們不得不承認,雙鏡上的確有一種強者獨有的氣勢,那種氣勢令他們兄弟兩人不得不時刻繃神經。
緩緩再次催促白安和白好快去找白帝。
兄弟兩人值得辭彆阿孃,飛快地離開王宮去找父親。
他們要找父親問清楚,父親和阿孃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兩個人會分開行?難道兩人之間的誤會還冇有接嗎?
等那兩兄弟走遠了,雙鏡嘖了一聲:“我發現你生的兒子資質都很好誒,看來你很能生養,不如你考慮一下我?”
緩緩不明所以:“考慮你什麼?”
“考慮幫我也生個孩子啊,我的實力也不差,生下來的孩子怎麼也不會比白帝那兩個兒子差。”
緩緩毫不客氣地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生孩子的工,你想生孩子的話,找彆人去,彆來打我的主意。”
雙鏡仍舊糾纏不休:“彆人冇你能生啊。”
“彆人能不能生我不知道,但你要是再來擾我的話,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雙鏡笑了:“你能對我怎麼不客氣?”
他自恃實力強大,就不把麵前的小雌放在眼裡。
緩緩拍了下從善的屁:“咬他。”
得到命令的從善離開張大,嗷嗚一口就朝雙鏡咬過去!
雙鏡本來可以躲開的,但他並不覺得從善能傷到自己,所以非常鎮定地站在原地冇。
結果就被從善結結實實地咬了一大口。
是真的一大口!
從善生生從他手臂上咬下一大塊。
疼得雙鏡整張臉都扭曲了。
他捂住流不止的傷口,不敢置信地看著從善將那塊連皮帶的吞了下去,失聲吼道:“你這個兒子是怪嗎?!”
緩緩了下從善的腦袋:“先者賤,你要是再敢賤的話,我保證讓你另一條胳膊也塊。”
從善乾淨邊的跡,眼睛仍舊盯著雙鏡,剛纔那塊本冇能滿足他。
看他那副意猶未儘的樣子,隻要緩緩再下個命令,他立馬就能衝上去把雙鏡整個吞進肚子裡。
連骨頭不帶吐的!
雙鏡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偏又不好真對緩緩手,隻得自認倒黴:“大清早就被人咬掉一塊,我虧大發了!”
胳膊上的傷口看著嚇人,但對他這個級彆的強者來說,隻能算是輕傷。
回頭養個兩三天自然就好了。
長相雕玉琢的從善此時在雙鏡眼裡,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怪。
他衝緩緩要了點治傷的藥材,將傷口包紮妥當後,衝說道:“我先帶著先知去宮門口,你收拾完行李儘快來宮門口跟我會和,等下我們一起啟程去獨角的故鄉。”
緩緩應了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