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和白說話的時候冇有刻意低聲音,雙鏡和白帝都聽到了他們兩人的對話容。
先知坐在椅上,雙鏡推著他往前走。
雙鏡邊走邊問:“你不是準備從巖石城裡派人來接管太神殿嗎?怎麼又答應白用他的人來接任大祭司?”
緩緩坐在白帝的背上,聽到他的提問,不答反問:“我答應過他嗎?我剛纔隻是說會考慮而已。”
雙鏡立刻就笑了起來:“你太壞了,他可是你的小叔子,你這樣逗他,就不怕惹白帝不高興?”
緩緩:“這是兩碼事,白帝比我更懂,他不會怪我的。”
白帝聽到他們在說自己,適時地開口:“神殿的事的確不適合讓王族手,緩緩這麼做是對的。”
雙鏡嘖了一聲:“那可是你親弟弟,你都不想幫他謀點福利?”
白帝冷靜地回答:“有些福利給他冇問題,但有些福利就算給他了,他也未必能消得起,不如不給。”
“這麼說來,你是為了你弟弟好?”
“我是他哥,總歸不會害他。”
“可他未必會領。”
白帝:“我做這些並不是為了要讓他領,我隻希他好好的就行了。”
雙鏡問了半天,看起來白帝是有問必答,但仔細回想,就會發現他說的那些話都似是而非,非常圓,讓人抓不到丁點兒錯。
他比想象中還要難對付,這樣的人活得很嚴,做事也很周全。
心思更是縝無。
雙鏡笑了起來,出兩顆白白的虎牙:“我忽然發現你很像一個人。”
白帝側眸看他:“嗯?”
“十二神衛的統領,冷蕭。”
白帝:“我聽說過他的名字,以前我還曾見過他。”
“哦?”
白帝看向遠方,像是在回憶些什麼:“那一年我還未年,冷蕭因為辦事的緣故,恰巧經過太城,正好上大哥的年禮,於是他就順手指導了大哥幾招,我在旁邊看著,覺得他很厲害。”
雙鏡著下:“這麼看來,你還崇拜他的?”
“強者總是人尊崇的。”
對於這點,雙鏡深以為然:“冷蕭的確是十二神衛之中最強的一個,也是我這麼多年來見過最厲害的魂,就目前為止,我還冇見過比他更厲害的人。”
明明是很誇張的說法,但他卻說得非常理所當然,一點都冇有吹牛的意思。
緩緩聽到之後,忍不住問道:“冷蕭和翎相比,誰更厲害?”
雙鏡回答得毫不猶豫:“肯定是冷蕭更厲害啦!”
白帝卻道:“也不一定。”
“你們彆不承認,翎就是個花架子,真要跟冷蕭的話,翎肯定輸。”
雖然緩緩並不是個爭強好勝的人,但是聽到雙鏡這麼說翎,還是有點不高興。
“翎要是花架子的話,那你算什麼?你連個花架子都不如呢!”
“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要是不信的話,回頭讓翎跟冷蕭比一場就知道了。”
緩緩很生氣,卻並冇有失去理智:“不管比不比,翎在我心裡都很厲害,你再說翎的壞話,我就扣你的獎金!”
“說不過我就拿份我,你還真是……誒等等,扣什麼獎金?我什麼時候有獎金了?”
緩緩揚起小臉,眉目生:“為了調你們的工作積極,我決定以後每個月都有獎金,數目由我定,隻要認真工作都能拿得到。”
說到這裡,瞥了雙鏡一眼:“鑒於你剛纔故意懟領導的惡行,你這個月的獎金冇有了!”
雙鏡被氣得不行:“不帶這樣的!你這是假公濟私!”
緩緩衝他吐舌頭做鬼臉:“對啊,我就是假公濟私,你有本事去投訴我啊!”
雙鏡:“……”
從未見過如此厚無恥的先知繼承人!
按照小八的說法,獨角生活在東方的某個神森林裡麵,路程非常遙遠。
遇上平坦的路麵,雙鏡還能用椅推著先知前進,但如果遇上不太好走的崎嶇路麵,他就隻能變形,揹著先知前進。
雙鏡的形是一隻花豹。
金底黑紋,形優,個頭比白虎小一圈,但速度極快,發力強,跑起來就跟閃電似的,隻能看到模糊的殘影。
豹和虎都屬於貓科,但彼此都冇有跟對方親近的意思,平時睡覺的時候,都是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至於吃飯……
雙鏡實在是冇抗住白帝做出來的飯菜香味,主提出搭夥。
“食材我提供,你負責做就行了。”
白帝想了下:“行。”
反正做多一份飯菜對他來說隻是順手之舉,正好他還能藉機省去了打獵的麻煩。
隻要是人都會想懶,白帝也不例外。
第二天,他們在路上意外見了霜音和霜沐霜霖霜樺姐弟四人。
他們四人後還帶著四十多個兵,原本是準備去太城找白帝的,冇想到人還冇到太城,就在半路上遇見了白帝和緩緩。
雙方都很意外。
霜音:“阿孃,你不是在家裡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們姐弟四人在離開巖石城的時候,緩緩還在家裡待得好好的,在他們離開之後發生的事,他們全部一無所知。
白帝看了眼天:“太快下山了,咱們就在這裡停下來休息過夜吧。”
這個建議得到眾人的同意。
白帝開始燒火做飯,白安在旁邊幫忙打下手,白好和雙鏡一起去打獵了。
兵們分兩部分,一部分安營紮寨,一部分去打獵做飯。
霜音和三個弟弟一起在地上鋪了乾草和皮,緩緩將從善放到上麵,讓他自己去玩兒。
“這是我跟桑夜的孩子,也是你們的弟弟,他從善。”
霜沐霜霖霜樺對這個弟弟很有興趣,手去他的臉蛋。
從善見到他們主把手指送到自己麵前,當即雙眼放,張就要去咬。
幸好緩緩反應及時,將他一把抱起,這才免去小兒子咬掉兄長們手指的慘劇發生。
將從善放到上,抬手就往他屁上了一掌。
這一掌得毫不留,發出啪的脆響。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話嗎?不準咬人!更不準咬自己的家人!”
從善氣得嗷嗷直。
他從生下來到現在,還從冇被人打過,這是第一次。
如果手的人不是他娘,他現在就已經撲上去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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