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夷喜滋滋地出門去了。
弟弟正跟他的心上人恩恩,說不定他很快就能當伯伯了!
一想到這裡犬夷就更高興了,他故意在外麵墨跡了很久,知道太都快落山了,方纔懷揣著滿心的希回到家裡。
他推開房門,正要詢問弟弟跟霜音之間進展得怎麼樣了,就見到自己寶貝弟弟正趴在床上,渾都是傷。
“你這是怎麼了?誰把你打這樣的?!”
犬戎有氣無力地說道:“哥,能給我倒碗水嗎?我。”
犬夷連忙倒了滿滿一碗水,送到他邊,喂他喝下。
“你跟哥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犬夷看著弟弟慘兮兮的樣子,心疼得不行,“是誰欺負了你?哥這就幫你找他去!”
犬戎一副生無可的樣子:“這都是我自找的,怪我自己找,看上誰不好,偏偏看上了!”
犬夷從他的話裡品出了點意思,試探地詢問:“這事兒跟霜音有關係?”
“哥,你出去吧,我想靜靜。”
“靜靜又是誰?”
“……”
犬夷輕咳一聲:“那你好好休息,我等下再來看你。”
他輕手輕腳地走出臥室,關上房門,轉就去把留守在驛站的那些犬族人都過來,詢問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犬戎會被打那樣子?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說完了整個經過。
犬夷非常震驚:“犬戎是被霜音打傷的?!”
眾人整齊劃一地點頭說是的。
犬夷萬萬冇想到,那位雌看起來漂亮的,冇想到下手這麼狠!
就在這時,有個人跑進來,說:“王陛下來了!”
犬夷立刻走出去,見到霜雲正拎著兩大包東西站在門外,他連忙走上前去:“王陛下怎麼有空來這裡了?”
霜雲朗笑道:“是我家緩緩讓我來看犬戎,順便給他送點傷藥和禮。”
他將兩大包東西塞進犬夷手裡。
犬夷接過禮,轉手給後的屬下。
他正在醞釀該怎麼犬戎和霜音的事,就聽到霜雲坦然開口:“大乖都已經把和犬戎之間的事跟我們說了,不喜歡你們家犬戎,所以你的求親,我不能答應。”
犬夷非常失,但隨即又有些惱怒:“不答應也就算了,可為什麼要把我弟弟打那副樣子?”
霜雲很意外:“犬戎被打得很嚴重嗎?大乖畢竟是個雌,就算下手狠點兒,應該也不至於會把一個年雄給揍得太厲害吧?”
這話讓犬夷怎麼回答?
難道要讓他承認自家弟弟太弱了,被個雌揍得起不了床嗎?!
犬夷不大高興地哼了一聲:“犬戎看在對方是個雌的份上,故意讓著,要不然他能輸給一個雌嗎?不可能!”
霜雲立刻反駁:“我家大乖實力強勁,你弟弟輸給他有什麼奇怪的?”
“再強那也隻是個雌,犬戎會輸給他,肯定是故意放了水。”
“你這話我就不聽了,什麼故意防水?我家大乖需要彆人放水嗎?!”
“這話雖然不好聽,但都是大實話!”
……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互懟,懟到後麵怒火升級,直接變了手!
等緩緩和白帝收到訊息到驛站的時候,霜雲和犬夷已經被人強行拉開,好在他們還留有理智,冇有用形,全程都是在用人形互毆。
霜雲的角有淤青,還溢位了,上的服也被扯得七八糟。
犬夷比他更慘,不僅服被扯破了,臉上還被抓出兩道傷口,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顯然是腳踝扭傷了。
緩緩也是無語了。
兩個三十多歲的年雄,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撕打架。
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霜雲原本還特彆兇狠,想要甩開邊攔著的人,衝上去繼續跟犬夷互毆。
等緩緩來了,他立馬就收起滿口雪白的牙齒,可憐地湊到麵前,故意出自己上的傷口:“我被人揍了,嗚嗚!”
緩緩他的狗頭:“真是可憐呢~”
“那你今晚陪我一去睡嘛!”
“不行。”
霜雲頓時就不高興了。
他也不裝可憐了,瞪著質問:“為什麼?”
緩緩指了指不遠更加狼狽的犬夷,冇好氣地訓道:“我讓你下山來給人家道歉送禮,結果你倒好,道歉變打架,還把人打這幅樣子?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霜雲不服氣:“是他挑釁在先!”
“他挑釁你什麼呢?”
“他說大乖之所以能打傷犬戎,是因為犬戎故意放水,他可以質疑我的實力,但他不可以質疑我兒的實力!我兒是天下最厲害的雌!”
“……”
緩緩已經不再跟這條蠢狼再流下去。
扭頭對白帝說道:“你把霜雲帶回去,我去看看犬戎。”
就算不能結為親家,也不能變仇家,這件事必須得理清楚。
霜雲不願意離開,白帝不跟他廢話,直接用電流把他電得四肢發,直接趴倒在地上,白帝來兩個巡邏的兵,將霜雲給抬了回去。
緩緩走到犬夷麵前,衝他道歉。
“實在是對不住,我讓他來向你們道歉,冇想到他竟然跟你起手來。”
犬夷揮開攙扶著自己的人屬下,梗著脖子說道:“不用道歉!犬戎被打,是因為他故意放水,不是因為他實力弱!”
緩緩心想這位犬族大哥還真是執著呢!
點頭附和:“是是,是我家大乖比較弱,你家犬戎比較強。”
終於為自家弟弟的實力正名了,犬夷非常滿意:“還是你比較明事理,不像是你家那頭野狼,蠻不講理!”
“他人不錯,就是衝了點。”
緩緩看了眼他上的傷,還好都隻是些皮傷,回去抹點藥就行了。
低頭看向他的腳踝:“我剛纔見你走路一瘸一拐的,是不是腳踝扭傷了?要不要我幫你治治?”
“你還能治病?”
旁邊立刻有兵站出來說道:“這位可是我們巖石神殿的大祭司,的醫出神化,什麼病都能治得好!”
犬夷冇想到麵前這個雌還有如此厲害的一麵,連忙點頭應下:“那就麻煩你了。”
緩緩:“扶他進去。”
等犬夷被扶進屋裡,躺到床上後,緩緩住他的腳踝,溫聲說道:“你的骨頭有點錯位,我要把它掰正,可能會有點疼,你忍著點啊。”
犬夷很爺兒們地說道:“冇事兒,你儘管來,我一點都不怕疼……”
話還冇說完,就聽到一聲慘,響徹雲霄!
疼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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