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掌落到李懷瑜的臉上後，立刻起了一道通紅的掌印。

“你瘋了！”李懷瑜抓上初夏的手，臉上一貫溫和淡然的偽裝終於崩裂。

初夏沒有急著掙自己的手，卻是看著他臉上的掌印，暢快地笑了出來。

“怎麼，沒被人打過是不是？很不可置信是不是？嘖嘖，做出這麼猙獰的一副表要給誰看呢？我們以前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嗎？如果你有一天騙了我，就隨我置，任我打任我罵的呀。”

“瞧，你一定是忘了。你怎麼會記得呢？你說起謊來可是臉不紅氣不都不帶眨眼的呢，每天這樣用溫而又含著淡淡疏離的目看向我，說出那些信手拈來的，像是在糖裡浸泡過的話，一定是說過就忘的吧。”

“說什麼整個楚國千萬子只我一個。為了我連命都可以不要，皇位江山算什麼。這些你隨口就說出來的話，我可是一字一句，全都刻在了自己的心裡呀。”

初夏非但沒有睜開那只被李懷瑜攥住的手，反而借著這種姿勢，引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上，“你到了嗎？”

“明明當初早就說好了的，我如今不過是扇了你一掌而已，你怎麼就這麼驚訝，這麼難以接呢？不如——”

“呲——”利的聲音。

初夏另一只手握著一直藏著的匕首，猛然從袖子裡出，朝李懷瑜的口刺過去。

偏偏臉上還笑得甜又無辜，“不如把你這條命也一並給了我好不好，瑜哥哥？”

那樣子，就好像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在問他“把糖給我好不好”一樣。

“主上。”暗李懷瑜的一些手下見狀，忍不住都低聲輕呼起來。

有人當即就想要對初夏出手。

而李懷瑜制止了他們的作，只是讓一個人將初夏劈暈，然後一行人靜悄悄地離去。

自始至終，沒有提出對初夏的任何罰。

李懷瑜回到附近他的一個別莊，找了大夫看他的傷口，傷口只是看著嚇人，卻並沒有什麼大礙。

大夫下去之後，李懷瑜看著自己口的傷，若有所思。

一個人沉默地坐了許久，也想了許久。他才走進了初夏在的房間裡。

這個時候初夏已經醒了，但手腳都被綁在了床上。

房裡還有五個有武功的丫鬟看守著。

“李懷瑜，你放我出去！”初夏看見李懷瑜進來後，紅著眼睛道。

“好。”李懷瑜贏的爽快。

初夏警惕地看著他。

“你想的不錯，我當然不可能這麼好心。”李懷瑜笑了笑，說，“我聽說，你們尚書府有一塊先帝賜的令牌，必要時可以免除死罪，清君側，封侯爵。”

看著初夏瞬間睜大的雙眼，李懷瑜笑得一臉勝券在握，“我要它。”

“初夏，你只要幫我拿到了那枚令牌，我就徹底放開你。以前的事，我們全當沒發生過，以後，我也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

李懷瑾一邊說，一邊觀察初夏的神『』。

在看見糾結的時候，眼裡飛快閃過一異彩。